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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離開,那人也跟了出來。
方程下樓,他也在後面跟著下了樓,只是她的步伐很快,很快就出了門,經過操場,準備回教室。
追在後面的人,喊她要她停下來。
操場不少人朝他們這邊看過來,方程皺著眉頭朝後面那人冷冷掃了一眼,停在了雙杆處。
那人跑過來,彎腰喘了會兒氣,抬頭衝方程傻笑,“看到我跑什麼啊?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方程盯著他的臉看了看,雙手插進兩側的衣服口袋,“咱們認識嗎?”
那人發了會兒呆,很是驚訝反問,“咱們不認識?”
方程目光看向別處,“我不記得認識你。”
那人又發了會兒呆,隨後呵呵笑了起來,“以這樣的情形遇到,是有些意外,可也不至於認不出我是誰吧?自小在一起玩了十多年,也就兩年沒見,怎麼這麼快就把你的羅峰哥哥給忘了?”
方程戚了聲,翻了個死魚眼,“羅峰哥哥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兩年前有個叫羅峰的,突然間飛黃騰達了,就嫌棄起咱們這些衚衕裡的朋友,生怕我們纏上他,走之前連個招呼都不敢打,對於這樣的人你覺得我還應該記得他嗎?”
“誰沒打招呼?”羅峰一臉冤枉,“明明我留了封信給你。”
方程用鼻子哼了聲,“沒見過什麼信,說謊也要找個靠譜點的。”
“我沒說謊,臨走前我是真留了封信給你,交給了方姨,她沒給你?”
方程說,“我沒見過什麼信。”不過,語氣卻有些鬆懈了,她那個媽還真有可能扣著她的信不給,“你信寫什麼了?”
那人閃爍其詞道,“沒,沒寫什麼,就留了聯絡方式。”
方程瞅他一眼,“有時間寫信,就沒時間跟我們當面告別,可見在人家心裡也沒把我們當朋友,否則,也不可能兩年來連個電話都沒有,我家的電話他不是不知道,劉東家的電話他也不是不知道的。”
那人踢著地上的草坪,“我是認為你並不想再聯絡我。”
方程聽了不由嗤笑,“你這人真有意思,是不是唱歌的都這樣,嘴上功夫了得,喜歡把黑說成白,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說著就往前走,同時警告跟上來的那人,“別再跟著我,我不認識你,再跟就把你當成尾隨癖變態狂揍。”
那人似無奈地停了下來。
方程衝他哼了聲,轉身往回走,邊走邊想,邊想邊生氣。
這個背信棄義的傢伙,明明是他當年拋棄了他們這些朋友,走前連個告別都沒有,更不用說留個聯絡方式了,虧她和劉東還一直把他當朋友,媽的,走了兩年連通電話都沒有,這算什麼狗屁朋友,再見面,還敢口口聲聲說她不想見他,把這屎盆子扣在了她頭上,什麼玩意,讓他見鬼去吧,從今以後全當不認識這個人。
方程胸腔憋一股氣,乾脆在不遠處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氣得雙腿直抖。
杜曉麗和孫豔滿頭大汗地追了上來。
孫豔一屁股攤到她旁邊坐著大喘氣。
杜曉麗卻是一手扶著膝蓋,一手指著她,“你……”你個半天也沒你出什麼來,似乎一時腿軟,整個人坐倒在了地上,好在地上是草坪,沒把屁股摔怎麼著。
休息了一會兒,杜曉麗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方程你個大騙子,虧我一直那麼信任你,崇拜你,就把沒豎個牌子把你供起來了,你,你居然就這,這麼對我……”
方程仰頭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前腳那人剛給她扣了個屎盆子,這後腳就有人往她身上栽贓,頓時沒好氣,“你沒把我供起來,我才真要謝謝你,否則,我豈不是沒有安生之日了。”
杜曉麗氣得伸了下腿,“我在說你欺騙我們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扯別的。”
方程說,“誰欺騙誰了?我說是你欺騙我了呢,還說人長的帥,有才音樂做的好,就長成那樣還叫帥,還不如我家隔壁二狗子呢,還有才呢,就那口水歌曲,再混幾個勁爆的音,就叫有才,也就是你這腦殘的女人才會去暗戀腦殘的白痴……”
“方程!”杜曉麗氣紅了眼,爬起就撲到方程的身上亂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毒舌,我叫你說,我叫你說……”
方程沒想到這花痴女會撓她的癢,癢的她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忙一把將人掀翻在了草地上,以牙還牙。
這回輪到杜曉麗叫了,求饒了,“別,快停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冒犯你了,求求你,快停下……”
孫豔在旁邊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