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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跟她媽吵架以往幾乎是家常便飯,吵完離家出走也是常有的事,十天半個月不回家都是有的。
離家三天不到就主動回來的卻是不常有,更何況還是捱了兩個耳光之後。
照她過去的一貫行為,她媽不主動叫她,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回來。
可她現在卻是回來了,還是主動回來的,難怪她媽看到她會先露出奇異的表情來。
方程回來她媽看了她一眼之後就當她不存在了,該幹嘛幹嘛。
鬥氣期間,自然是誰存得住氣誰的贏面大,誰先開口誰的主動權就少。
以往吵架幾乎都是她媽先開口,打破僵硬的局面,而她就成了那個掌握著很多主動權處於原諒的人。
而現在,儘管捱了兩個耳光,儘管覺得她媽依舊霸道的不行,儘管還是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但就是覺得自己已經沒了底氣,沒了主動權,不得不低下倔強的頭顱,下意識討好她媽。
對,討好,過去只要不是她的錯,她無論如何都不屑去做的。
方程跟她媽進行了一次談判性的對話。
談判的過程不是很愉快。
談判的結果對方程來說自然也不會愉悅到那去,因為一開始她就讓自己處於了劣勢。
她媽妥協了一小步,她可以繼續去酒吧上班。
而方程卻是妥協了一大步,要保證這學期的成績在班級前十名,這是她媽能夠妥協的必要前提,否則沒得談。
照過去沒得談就沒得談,大不了咱熬著,可現在她竟然答應了。
對她來說,這輩子都還沒考過班級前十呢,就好比她這次考試就是處於倒數前十中的,讓她這樣一個學渣一個學期就變成優秀學生,不得不說她媽可真夠異想天開的。
而她這個答應了的人,更是不知死活,估計在她媽眼裡,她腦袋不是被驢踢了,就是有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在隱瞞著她,她媽看她的眼神就差沒找個放大鏡,將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放大來看。
方程沒敢多在她媽面前晃,談妥後不久就準備上樓。
不過,在上樓前,方程還提到了一件事,是關於小賣部的。
老人都不在了,沒了責任的束縛,方程覺得小賣部不應該再繼續開了,她媽應該多考慮考慮自身,去找些真正感興趣的事來做,要是擱那些沒什麼想法抱負的人,方程也就不說了,可顯然她媽並不是這樣。
至於金錢方面,方程也讓她媽不用擔心,她在酒吧的薪水足夠她們母女的日用開支。
方程拿出張卡給她媽,她媽盯著看了半響嘆了聲氣,卻又推還給了她,說暫時不用。
雖然沒見她媽對她的話有所回應,但可以看出她媽應該聽進去了些。
新年過後開學第一天,方程在進教室之前碰到了白青青。
白青青變化很大,方程都有些快不認識她了。
當然這指的並不單單是穿著打扮方面,要具體來形容的話,人似乎一下去成熟世故了不少,當然那種高傲依舊在,只是跟過去有所不同,過去是清高的那種高傲,而現在卻是對所有人不屑一顧的那種高傲。
看見方程就又說到了她的家裡,她說她父母離婚了,不像上次恨的咬牙切齒,這次說起來卻雲淡風輕的,就好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情。
方程沒說什麼,也沒什麼意見可發表,她跟這人的關係還沒那麼好,不但不好,而且還很微妙,再加上她現在跟周元的關係,那就更加微妙了。
白青青跟她說這些,估計也不指望她發表什麼意見,接著又告訴她說盡管離了婚,可他爸的小三並沒如願以償嫁給他爸,儘管那女人懷了孕。
她沒說原因,只說小三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方程的腳步不自禁地慢了下來。
白青青又說,“我聽說周元這學期還在咱們班裡,你們同桌了一學期,關係應該非比尋常,記得那會兒我跟周元糾纏的時候,你表現的似乎很不屑一顧,希望這學期你還能一如既往的像那時一樣。”
白青青說完就走進了教室。
方程卻是停在了門口,呆呆地站了好大一會兒,才走了進去。
周元和宋雨已經來了,所以她的桌子周圍又圍了不少人。
方程走到桌前的時候,正跟別人說笑的周元,順手就要去接她肩膀上的書包。
方程的眉頭跳了下,忙不動聲色地避開,塞進去抽屜裡,若無其事地問,“說什麼呢,這麼開心?不會是說我壞話的吧。”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