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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早上八點陪姥姥去醫院複診,並沒做什麼大的檢查,開了藥就回去了。
回到家也才十點不到。
到家時,她媽正在屋裡織毛衣呢。
由於腿還不能長時間持重,小賣部就一直關著,人突然閒下來沒事做,很不習慣,也不知誰給出的主意,讓她織毛衣。
對於這些女紅之類的活,顯然她媽是不擅長的,織毛衣的技能跟煮飯有的一拼,看她拿針和線的彆扭姿勢,都讓人替她難受,但還偏偏跟做飯一樣,興趣不減。
還是大紅的顏色,只是目前還看不出是給誰織的,不過,方程一直不希望自己是那個‘幸運’的人。
上樓的時候,她媽叫住了她,讓給她纏毛線。
方程拿著毛線纏了一會兒便說,“回來時,看到路上有人似乎在測量什麼資料,咱們這兒是要改建拆遷了嗎?”
她媽說,“具體幹什麼不知道,不過是有人在傳咱們這兒要拆遷重建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方程沉默了會兒,想到那姓趙的似乎好久沒到他們家來了,便問,“趙叔這段時間是不是很忙啊?”
她媽抬頭瞅她,“你找他有事?”
“不,沒有。”她找他能有什麼事,“只是覺得好久沒見他來家吃飯了。”
“她又不是咱傢什麼人,幹嘛非要來咱們家吃飯。”一句話把方程堵的沒法再聊這個姓趙的了,看來這個姓趙的是徹底沒戲了。
方程嘆了聲氣,又看了眼鍾,快十一點了。
“有事?”她媽問她,“有事就放下,晚一些我自己弄。”
方程忙搖頭,“沒,沒事。”
顯然方程的心不在毛線上,毛線球沒纏多少,倒是把剩餘的都弄成一團亂麻了,扯,扯不開,理,理不出頭緒。
煩躁的一身汗的她都想拿把剪子通通剪開了。
見她牙都要用上去咬了,她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奪了過來,“該幹嘛幹嘛去,又沒逼著你做,需要這樣苦大仇深的毀我的毛線。”
“你沒逼我?不是你叫我過來幫你纏的?”方程反駁了。
“我是叫你纏毛線,不是讓你來剪毛線的。”她媽衝她不耐地揮了揮手,“趕緊的,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裡糟蹋我的毛線了。”
“是你叫我,現在反而說我糟蹋,那毛線都是結,能怪我啊,我不解開,怎麼繼續。”方程說。
“你那叫解開嗎?你那是要弄斷。”
“不都一樣嗎?反正是開了,而且又省事。”
“不一樣,弄斷了不要再接上啊?重新接上沒有結啊?你這樣是硬生生多了一個去不掉的疙瘩。”她媽說。
方程快被她媽這左一個結右一個結的給繞暈了,便站起身說,“行吧,嫌棄我,你就自己弄,我去找劉東寫作業,不在家吃飯了。”
背了包,走出院門,都到劉東家門口了,方程突然猶豫了,縮回了開門的手,躊躇了好大一會兒,最終也沒進去。
到了醫院,周元看到她,眼睛亮閃地愣那兒了。
方程咳了聲,“醫生說情況還好,檢查下次做。”說這話無非是想解釋她為什麼出現在這兒,能來那是因為剛好沒做檢查,有空順便就來了。
“那挺好的。”旁邊的宋雨開口,“你來的正好,我正說要出去,留他一個人不放心呢。”
方程還沒反應過來呢,宋雨已經拿著外套離開了。
“他怎麼就這樣走了?”方程看向周元,“我就是過來看看,待會還要回去呢。”
周元說,“你要走誰還能攔得住你,你走就是了。”
方程原本就是這樣打算的,過來看看就離開也算是盡了心了,當然,這種情況下她是沒辦法按來時的打算離開的。
宋雨倒是想的周到,走之前還幫他們叫了飯菜。
吃完飯,方程提議下去走走,兩個人單獨待在屋裡,太彆扭詭異了,另外壓力好大。
況且,周元骨折的是胳膊,腿還是好好的,行走是沒有問題的。
周元提到了那個肇事者。
方程說沒指望他們能怎麼樣,我家都這樣了,他們家比我們還要不如,碰到這樣的只能自認倒黴,我們家的意思是醫藥費他能拿多少是多少,一家子都是老實人。
“老實人會跑?”周元不相信。
“當時可能是嚇怕了,以為我媽沒命了吧。”方程說,“後來,我媽出院沒多久,這家人就將醫藥費全送來了,對了,卡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