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進來的話就趕緊離開。”Lancer收起了敵意,卻並沒有放鬆jǐng惕。
“原本不打算和聖盃有什麼牽扯,但是這次的事情實在很麻煩呢。”自說自話地,好像根本沒把Lancer放在眼裡,“去把裡面的神父叫出來,發生這樣的事態,可不是一句兩句道歉就能了結的。”
“喂,老頭,你找死嗎?”還沒等Lancer說什麼,在一旁的吉爾伽美什先坐不住了,“竟然對本王下命令,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哦?那麼作為上次聖盃戰爭被留下來的英靈,你還真敢說啊。”轉頭看向他,男子冷笑一聲,並沒有把英雄王的威脅當作什麼。
“你這傢伙……”吉爾伽美什的身後浮起了王之財寶,就算和聖盃戰爭無關,輕視自己的人一定要殺掉。
“快住手,不要做無意義的戰鬥。”教會里走出的言蜂及時制止了他。
“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您,澤爾裡奇閣下。”言蜂行了一個禮,“我是聖本戰爭的監督者,言蜂綺禮。”
魔道元帥澤爾裡奇,又被稱作寶石翁,現存的五位魔法使之一,同時也是遠坂家先祖的師父。
“教會的鷹犬嗎?”像是挑釁地嘲笑一聲,澤爾裡奇並沒表示出什麼喜惡之情。
“哪裡的話,說到底我也還是時臣的徒弟,您不管怎麼樣都是我的大師父。”言蜂並沒有生氣,總覺得他這種人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氣不起來似的。就如同衛宮切嗣一般的,冷靜到冷酷。
“大師父?哦,說起遠坂家,似乎以前的確有那麼一個姓遠坂的小鬼給我當徒弟。”
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澤爾裡奇只是指了指吉爾伽美什:“那麼,這個你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嗎?”
不愧是言蜂,即使面對這樣的質問依舊沒有一絲動搖:“正如您所看到的,時臣的英靈奇蹟般地存活下來,我也覺得很奇怪。”
聽上去漏洞百出,澤爾裡奇卻沒有深究:“好吧,這些都放在一邊,說起來也全都是些和我沒有關係的事情,我來找裡是為了其他的事情。”
“請講。”
“就算教會的走狗應該也已經發現了吧?這座城市隨時都會毀滅的現狀!”澤爾裡奇輕描淡寫地,說出了聖盃戰爭所有參與者都不知道的現實。
天亮了,不知不覺的,竟然一夜沒有好好休息,從剛剛昏死過去之後究竟過了多久?幾分鐘?幾小時?還是……
“醒了嗎?”坐在山洞口,倚著牆壁的Rider看向我。昨晚多虧了她,不然我肯定要死在柳洞寺的。
“還好吧,現在也睡不著了。”我無奈地苦笑一聲,事實上也的確睡不著了,試著從地上爬起來,渾身只剩下劇烈的疼痛。
“那個……是什麼?”Rider難得地yù言又止,雖然藏在眼罩下面的表情我還看不到。
“我吶,和惡魔做了筆交易。”
說得有些輕描淡寫,我也是自家苦自知。和惡魔了筆交易?哪有那麼簡單。
“很痛吧?”
“嗯?哦。”我點了點頭,從各種方面來說。
“我早就已經說過了,只要你和櫻可以活下來就足夠了,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Rider朝我轉過頭來。
“男人嘛,有的時候就算明知做不到也要拼了命地耍帥,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啊哩?和Rider說話時怎麼總有種被年長的姐姐訓斥的感覺?這種事情,在身為魔術師的情況下是再平常不過的了吧。無論是使用禁術,殺人還是被殺。
“但是這種事情並不應該發生在士郎的身上。”Rider停頓了一下,“不,與其說是不應該發生,倒不如說,這種事情和士郎根本合不來,你絕不是那種樣子的魔術師。”
“你對我評價這麼高我是很高興,但是有些時候僅憑心情是誰也拯救不了的。”
“不是的哦。”
“唉?”
“你曾經差一點就能夠拯救櫻了。”Rider所指的是什麼,我能夠明白。
“差一點啊……”所謂差一點什麼的,根本就毫無意義。
“士郎,我吶並不是人類。”
不著邊際的話,讓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雖然現在我是人類的樣子,但是我還擁有身為怪物的模樣。”Rider繼續說道,“就算是在你所熟知的神話傳說裡,我也只是怪物的存在。”
“喂,Rider,你突然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