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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因篁州天災被聖上派往篁州的宣平侯,卻因貪功冒進,誤將災民當暴徒,險些造成大規模的暴動,被聖上嚴厲斥責,直言宣平侯剛愎自用,有負聖恩,不堪大用。
聖上雖沒有當堂降了宣平侯府的爵位,可是這一番訓斥足以向宣平侯表明聖上降宣平侯府爵位的決心。
事實上,宣平侯這次的判斷失誤,的確給了聖上機會,在揮退宣平侯以後,聖上就給內閣下了旨意,令內閣擬定宣平侯府降侯爵為伯爵的旨意,將擇日宣旨降爵。
想當日宣平侯帶著二千兵士奔赴篁州是何等意氣奮發,更讓他得意非凡的是,剛進篁州地界就讓他一個盡忠的大好機會。
只是賢王卻在在他為自己滅了一股“暴徒”而沾沾自喜的時候,給了他當頭一棒。
賢王特地派了自個兒的親衛隊長明豹,斥責他濫殺無辜,並剝奪了他的兵權,架空了他的權柄。
當時宣平侯是怎麼做的呢?
他沒有反思,忘了賢王是聖上最為倚重的皇叔,只憑借心裡的那股不服氣,連夜修書並派出心腹,往京城給聖上送去了彈劾賢王濫用職權剝奪他的兵權,並縱容暴民四處燒殺掠奪的摺子。
宣平侯的摺子一路順風順水送進京都,並不是賢王沒有手段攔下摺子,相反期間賢王還特地讓暗衛暗中幫了一把,才讓宣平侯的摺子以最快的速度送進京城,送到聖上的御案。
不過由宣平侯帶來篁州境內的兵士卻一直沒再交回到宣平侯手上。
在篁州的那兩個月時間裡,賢王雖然架空了宣平侯的兵權,卻沒有限制他的自由,除了不能回京以外,宣平侯在篁州境內可以任意走動。
偏偏就是這樣的自由,讓宣平侯從暴躁中慢慢地冷靜下來,看到了許多他沒有看到的事實,讓他明白了,原先自己眼裡的那些暴民真的只是災民罷了。
後悔懊惱,深深折磨煎熬著宣平侯的心。
這樣的折磨和煎熬一直延續到回京都進宮,聖上將他的摺子甩在他的臉上達到了頂峰。
他終於明白了,聖上讓他帶兵去篁州其實是把雙面刃,若能把握住把握好,那的確就是宣平侯府站穩腳跟的一個大好機會。
十分可惜的是,因為宣平侯的剛愎自用,最終錯失了這個機會,將降爵甚至奪爵的把柄親手送到了聖上的手中。
宣平侯從宮裡出來,渾渾噩噩地回到宣平侯府,抬頭仰望府門上“宣平侯府”四個大字,“撲”地吐出一口鮮血,暈倒在府門前。
降爵的旨意還沒送到府裡,宣平侯就已經先病倒了,宣平侯府內亂作一團。
王義誠和王義宗九月二十出京,臘月初七才返回京都。
離開京都離開伯府將近三個月,回到京都自然得先進宮向聖上稟報交差,辰時末進了城,出宮的時候已接近午時。
交過差事回到府裡自然是先去明心堂與老夫人請安,看著兩個兒子經過將近三個月的奔波勞碌,變得又黑又瘦,老夫人不時拭淚。
好在兄弟倆因差事辦得好,得了聖上的嘉獎,不說容光煥發,精神還算不錯。
娘幾個說了會子話,老夫人也沒多留兩人,連忙催促各自回去洗漱休息。
反正聖上放了他們幾天假,有的是說話聊家常的時間。
王義宗先轉去明心堂的偏廳看了眼王子嘯,見他哪哪都好,沒什麼可以不放心的,轉身就出了明心堂,回臨墨軒收拾整飭了一番自己,傳了些吃食用過後休息了大約半個時辰。
從在書房裡想了片刻,讓人將休沐在家的王子鳴拎到書房考查了一番,見王子鳴沒有因為沒人管束而放鬆學業,覺得相當滿意,當然再滿意王義宗也不會在王子鳴面前鬆口,依然板著臉教訓了王子鳴幾句,這才揹著手漫步進了清幽軒,迎接他的不是沈姨娘如花的笑顏,卻是沈姨娘的眼淚。
不但是眼淚,更重要的是懷孕已經快六個月的沈姨娘居然是躺在床上保胎,明明他離京的時候胎相極穩。
一番瞭解之下,才知有人給沈姨娘下了藥,且那藥還是下在他出京前特地替沈姨娘尋來的素心臘梅里,這就讓他分外惱火。
心裡隱約有了那麼一絲的猜測,只是有些想不通,那個人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看著沈氏略顯蒼白的臉,王義宗越想越窩火,趙想越惱怒。
好在他知道事情不是靠惱火就能解決的,因此努力壓下火氣,細細詢問,方才人是抓到了一個,卻是府裡的那個傻丫頭,因此抓到如同沒有抓到,至今沒能查出指使傻丫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