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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三個弟弟呀!”王秀英往王義宗身上一歪,明淨的大眼睛中全都是戲謔。
“哦,呵呵呵……”王義宗不由一陣失笑:“珏哥兒可不用你照顧,你只需幫你娘著照顧著些嘯哥兒和瑋哥兒即可。”
王義宗自覺擺平了王秀英,又有了進項讓沈氏手上有些活銀,難免心裡有些小小的得意,向沈氏使了個眼神:“我且先去外院書房找鳴哥兒說說話,一會來清幽軒用晚膳。”
說罷揹著手志得意滿地往外院書房去,那裡正有個人等著他呢。
在外院等他的正是大兒子王子鳴,這個已經十四歲的少年,自從林氏去世以後,越發沉默寡言,似乎除了用功讀書練功,偶爾關心一下王子嘯,再沒有他需要關心的人和事,也從來沒有主動找過王義宗。
王義宗與他談過幾次,讓他要勞逸結合,可惜收效甚微。
今日卻破天荒地提出要見王義宗,說有要事與王義宗商量。
只不過王義宗每日下衙回府都是先去明心堂給老夫人請安,看一眼王子嘯,然後去清幽軒看過王子珏才會去外院書房。
今日因為天香樓與王秀英簽約的事兒多在清幽軒留了些時間,過來外院書房的時候已經不早了。
王子鳴似乎並未因此受影響,只一邊看書一邊等著王義宗的到來。
“天有些晚了,怎地也不讓人點燈?”王義宗跨進書房,見王子鳴在有些昏暗的書房裡看書,不由眉頭緊了緊。
父子倆在外書房相對而坐,小廝送來茶水點了燈就退了出去。
王義宗並沒有先開口的意思,只是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喝起茶來,事實上一直在觀察著王子鳴。
王子鳴卻不願意與王義宗這樣乾耗著,開門見山地提出了今日找王義宗的目的:“懇請父親讓六弟移來外院與我一同居住。”
王義宗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皺,平靜地看著王子鳴:“嘯哥兒我自有安排,虧不了他。”
王子鳴還想再說什麼,王義宗抬了抬手繼續說道:“你應該考慮的是如何才能考出好成績,而不是將眼光盯在後院婦人身上。
你、嘯哥兒、瑋哥兒還有珏哥兒都是我的兒子,在我的心裡你們都是一樣的。也許你不相信,來日方長,你不妨拭目以待。”
已經瞭解今日王子鳴找他的緣由,王義宗丟下這幾句話,再不給王子鳴說話的機會,揹著手就要離開外書房。
王子鳴怎麼可能放心,連忙提高聲音道:“爹爹可否告訴兒子,五妹妹可一同移去琉璃苑?”
王義宗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長子,半晌才給了王子鳴答案。
當王子鳴聽說王秀英會一同搬去琉璃苑,明顯鬆了口氣。
王子鳴自個兒也說不清楚,為何對王秀英這個以前的庶妹,以後的嫡妹,心裡總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也許是因為王子嘯對王秀英莫名的依賴,也許是王秀英對王子嘯那和氣的態度吧。
移居的那日,雖然沒有特意請客,不過琉璃苑還是挺熱鬧的。
沈府幾乎傾府而來,畢竟這一日也算是沈氏正式成為長寧伯府二房當家主母的開端。
沈從學和袁氏送上了一份大禮,京郊的一個八十來畝的莊子、閔州的一個百來畝的莊子,京都的兩處商鋪,閔州的兩處商鋪,另有好幾套頭面、一對水頭極佳的翡翠玉鐲、一匣子圓潤的珍珠、一匣子各色寶石,綾羅綢緞若干。
這哪裡是移居的賀禮,分明是富裕人家嫁女的嫁妝。
如今沈氏也是有嫁妝的人了!
有了沈府的這份厚禮打掩護,以後沈氏用起天香樓的紅利可就沒那麼顯眼了。
當袁氏將這份厚禮交到沈氏手上的時候,沈氏的眼淚唰唰地流了下來,她沒想到自個兒的大伯和伯孃居然什麼都替她想到了。
“看你這孩子,都多大的人了。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可不作興哭鼻子的,快把眼淚擦了,別讓英姐兒和瑋哥兒幾個笑話你!”袁氏拍了拍沈氏的手,半勸半打趣。
“大伯孃,我,我……謝謝大伯和大伯孃的厚愛,只是這些我真的不能收。大伯本也沒什麼底子,幾個弟弟眼看都要成親……”沈氏平靜了一下心情,怎麼也不肯收下袁氏帶來的東西。
袁氏將臉一板:“你如此生分,伯孃可是要生氣的!你大伯是沒有什麼根基,可是這點東西還是拿得出來的!
想當年你大伯讓人回老家遍尋你和你爹孃不著,心裡苦啊!
等到終於遇到了你,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