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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國公府慈養堂,寧國公夫人何氏正與老寧國公夫人說著話,話題正是王秀英及笄之事。
“老二夫妻倆明日就該回府了。前幾日老二來信裡的意思,老二媳婦的及笄禮能早些辦就早些辦。
我呢,也能理解老二的心情,這親成了都三年多了,他早幾個月前也滿了十八,這人每日都在身邊,只能看不能吃,也的確折磨人!
只不過親家母的意思也得考慮。
幾個月都等了,難不成還差這幾日?!
老二媳婦的這個及笄禮啊,媳婦覺得還是依了資本家母的意思,放在老二媳婦生辰那日為好。”何氏一邊伺候老寧國公夫人喝下參湯,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
寧國公老夫人病在床上十多年,三年前方何笙娶妻,方何以訂親,之後老夫人的身子骨一日比一日硬朗,故而她迷信地認為她這兩個孫媳婦是她命中的福星,特別是王秀英更得老害國公夫人的喜歡。
“你考慮得周到。好生與以哥兒說說,以哥兒自然能夠明白,他那媳婦的確還是小了些。”想起三年前方何以牽著來給她見禮的那個小姑娘,老寧國公夫人心裡也著實犯愁,那姑娘太小了啊!
老寧國公夫人也是年紀大了,腦子有些糊塗,此刻在她的心裡王秀英還是三年前那個稚嫩的小姑娘,而她的二孫子方何以卻已經是個玉樹臨風的美男子了!
“母親說得是,那就將及笄禮定在二十六那日。到時還請女學的韓先生來給老二媳婦當主賓。贊者和有司等老二媳婦回來再決定。”何氏從善如流地應著老寧國公夫人的話,又提起了主賓人選。
這幾年韓先生在京城貴婦圈裡的名聲日盛,京城及笄的貴女以能請到韓先生當及笄禮的正賓為榮。
王秀英雖然沒進女學,卻是韓先生的學生,這可是韓先生親自認可的。
去年長寧伯府大房次女王秀珊及笄的時候請的就是韓先生。
那日韓先生曾經說過,若王秀英在京城辦及笄禮,希望能給王秀英做正賓親自給她簪上發笄。
王秀英及笄禮的正賓非韓先生莫屬,想必王秀英也會很高興。
十一月十三,方何以和王秀英一行人,經過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終於回到了久別三年的京城。
三年沒在京城,看著高高的城門,遙望遠處的皇城,王秀英只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京城果然如王秀穎所言比三年前要開放許多,雖說街上行走的女子依然多是戴了帷帽,卻時而可見戴著帷帽的女子騎馬而行,倒真的才了京城難得一見的風景。
回到京城自然是各方應酬,婆家的、孃家的,還有各姻親之間也少不得要走動走動。
在連日的應酬中,自然少不得如王秀穎預言的那般,挑釁之人有之,邀約比試騎馬的有之,卻被王秀英或一笑而過,或淡淡拒之。
馬術好與差自個兒心裡有數即可,又何需非比個高低。
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多陪陪婆家、孃家的長輩,多與有些生分了的弟弟們增進感情,或者多想幾個首飾的樣式,都比比什麼馬術要讓王秀英覺得更有意義。
於是京城就傳出些難聽的謠言,說王秀英壓根就不會騎馬,那些從南疆傳來的訊息,不過是王秀英沽名釣譽放出來的不實訊息。
從王秀英回京城就時不時回孃家來的方何敏聽到這些謠言十分氣憤:“二嫂,何不就接一次邀約,我就不相信她們能夠贏得了二嫂!”
“隨她們說去。我才沒那個閒心與她們比什麼馬術。”王秀英卻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她是真的沒那麼多的時間。
幾年沒回京城,既要與親人聯絡感情,也要巡視巡視自個兒名下的產業。
趁著還沒下大雪,王秀英打算要往京郊的莊子裡去一趟,她名下的莊子去年下大雪的時候,曾經塌了幾間房子,幸得沒出人命,今年她定要親自去看過才能安心。
“二嫂要去莊子,騎馬去豈不正好?!”方何敏眼睛一亮,頓時計上心來。
京郊農莊一行,頓時讓謠言不攻而破。
除了親自去莊子裡,王秀英還抽空招見了她在京城各鋪子和莊子的管事們,又讓楊媽媽出面為她在天香樓請管事們聚餐,感謝這幾年大家的努力。
這幾年王秀英雖說人不在京城,由於這些管事給力,王秀英名下的各產業其收益卻有增無減。
待各方應酬好不容易略微消停下來,王秀英的生辰也到了,生辰日即是王秀英的及笄禮。
這日寧國公府高朋滿座,連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