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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王秀英來南疆已經兩年半多了,眼看三年就要期滿。
根據當年的約定,方何以代兄駐守南疆的時間就是三年,京城那邊方何笙帶著袁雨霏母子已經啟程,因孩子還小,路上應該不會行得太快,不過就算如此,最多二十來天、一個月也就能到達南疆。
王秀英一接到京城來的訊息,就與周氏一起帶著府裡的丫環婆子開始收拾將軍府的正院。
這個正院是歷代寧國公府世子居住的院子,當年何氏帶著兒女在南疆時住的這是這個與京城的寧國公府正院一個名字的威武堂。
這個院子雖說有整整三年沒有住人,卻一直有人打掃清理,因此保養得宜無需做大的整修。
不過王秀英一想到這是她的雨霏以後要住很多年的院子,就止不住想要收拾得更舒適更溫暖些,因此還是費了許多心思。
大到屋頂房梁的檢查,小到更換窗簾床幔,力求面面俱到,讓她的雨霏姐姐帶著小寶貝到了越州也能如在京城一般住得舒服,過得舒心。
方何以見王秀英的心思整日裡都在收拾正院,心裡頗有些吃味,不過一想到那個軟軟的小侄兒,他也就任由王秀英折騰。
當然還是少不得提醒王秀英一二:“別隻顧著收拾正院,等大哥他們到了南疆,也就是咱們該啟程回京城的時候了。”
王秀英不是不知道,只是因為可以見到三年沒見的袁雨霏和從未謀面的小侄兒,生生沖淡了離開越州的不捨和回京的喜悅,“大哥他們來了以後,你們總是要交接的吧,那還不得有個一兩個月?”
方何以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我有什麼要與大哥交接的?!我該交接的事情現在已經開始交接。
倒是你,城外那兩個莊子怎麼安排,玉石工坊和鋪子留誰主事,可都有了章程?”
王秀英不由愣住了,半晌才問道:“你是說,大哥他們到了咱們就啟程?需要那麼急嗎?是京城有什麼變動嗎?”
王秀英是真的以為自個兒至少可以與袁雨霏在一起生活個把兩個月才會啟程,而且之前方何以也曾與她說過,大約十一月份才會啟程回京城,正好趕回京城過年。
如今不過才八月,方何笙他們最多還有一個月就到南疆,如此說來他們整整得提前兩個月啟程。
王秀英做事一向有板有眼,知道自個兒在南疆待不長,遲早是要回京城的,因此雖說在越州置了產,卻早就留了後手,只不過沒想到方何以將行程安排得如此緊張倒是打亂了她的計劃。
見王秀英眉頭緊成了一團,方何以笑了起來:“倒也沒那麼急,總歸要讓你與大嫂聚上幾日,京城更沒有什麼變動,莫多心。只不過該打包的東西還是得開始打包,留誰不留誰也得早做安排。”
有方何以這句話,王秀英長長地鬆了口氣。
王秀英早就已經心裡有數,在越州將近三年,雖說沒個正經長輩在身邊指點,王秀英還是把將軍府管得井然有序,只等袁雨霏來了以後把將軍府交到袁雨霏手上。
她在越州置的產說起來並不多,也就剛來越州的時候,因緣際會買下的那兩個莊子,還有就是用來做玉石作坊的好運個五進院子,還有就是與珍寶閣的合作。
當然產業再小,還是得留下可靠的人在越州幫她管著這些產業。
在越州將近三年,王秀英身邊可用的人再不是剛來越州時的捉襟見肘。
如今她手上除了跟著她從京城來的四個大丫環,還多了知春知夏知秋知冬,這四個雖說是方何以給她的人,如今卻全都是她身邊得用的人,身契也全在她的手上。
她的四個陪嫁丫環除了落秋已經與沐雨成了親,迎春與沐雷也已經定下了親事,逐夏的親事也已經談得七七八八,只等五日後的吉日下聘,男方是珍寶閣大掌櫃的侄子,珍寶閣未來的大掌櫃。
只有桔兒,王秀英沒替她定親,畢竟桔兒與那三個丫環不同,她在京城有親人,王秀英覺得就算她是桔兒的主子,也希望桔兒的親事能夠得到家人的首肯,因此桔兒是肯定要跟著她回京城去的。
至於其他三個丫環,王秀英已經將她們的身契還給她們,並在官府消了她們的奴籍。
因為沐雨和沐雷是方何以身邊的小廝兼護衛,他們必定是要隨同方何以回京城的,因此落秋和迎春自然也會跟著回京城,能留在越州的只有逐夏一人。
王秀英在越州置的產業不算多卻也不少,自然不可能全都交到逐夏一人手上,於是袁嬤嬤一家就被王秀英留在了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