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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櫃被推到在地,而衣服全部被丟在地上,還有一些書籍也被丟的四處都是,就連床也被翻倒過來。
被人拆家也不過如此了,很明顯這些都是謝春香做的,因為就算是家裡遭賊,也不可能有賊會大費周章的浪費時間把房間弄成這樣,而且除了安欣的房間,其它地方還是好好的。
這樣就只有可能謝春香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了,而且安田也有參與在裡面,畢竟像木床和衣櫃之類的大物件謝春香也推不倒。不過安田是自願的,還是謝春香教唆他的,作為父親做出這樣的事都是不可原諒的。
蘇哲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安慰安欣,只能把寶寶放下來,遞給她一張紙巾。
安欣哭過一陣後,心情也好了很多,擦乾眼淚後和蘇哲一起收拾衣物。
蘇哲隨意撿起在角落裡的純白色小布,他看見了安欣好了不少,想開口跟安欣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
不過他還沒有開口,安欣就急忙跑過來,搶走蘇哲手裡抓住的物品。
當安欣把那純白色塞進袋子裡,蘇哲才看到那純白色是什麼,原來是安欣的貼身內衣。這時不僅僅是安欣臉紅了,就連蘇哲也尷尬不已,急忙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沒有看到是什麼,真的,我……”
安欣拒絕了蘇哲繼續說下去,再說只會越尷尬:“不用解釋了,我明白的,我知道的。”
聽到這話,蘇哲心裡更加鬱悶了,是安欣明白了他是真的不小心,還是知道了他是故意的,這模稜兩可的答案讓蘇哲很是抓狂。
不過經過這事那麼一鬧,倒是驅散了安欣不少陰霾。
蘇哲再也不敢幫安欣收拾衣服了,他只好去收拾被散落在地的書籍。
兩個人很默契的沒有再說話,把安欣和安暄的衣服全部裝在一個袋子裡,然後把書籍也收走。
整個過程,安田和謝春香兩個人都沒有回來過。安欣留下了一些錢給安田,還寫了一張紙條,蘇哲沒有去看,不知道紙條上寫著什麼。
蘇哲一手拿著裝著衣服的包,一手提著裝書的袋子。安欣拉著寶寶離開了這個再也不屬於安欣姐妹的家。
他們坐車回家,把這些東西先放回去。才繼續坐車去人民醫院,去看望安暄。
病房裡,寶寶和安暄正玩得開心。
等安欣去打水的時候,安暄又偷偷靠近蘇哲,在他的耳邊呵氣如蘭,輕輕說道:“姐夫。”說完安暄自己又痴痴的笑了起來。
被安暄的氣息弄得耳邊癢癢的蘇哲,聽到這稱號頭都大了,如果他和安欣真的有關係的話,還沒有什麼。但是他和安欣是清清白白的,被人誤會就有些急了。
不過蘇哲看他解釋,安暄也不會相信的,也只是苦笑沒有開口。卻讓安暄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又對蘇哲叫了一聲姐夫。
蘇哲對這個單純天真,有時又古靈精怪的女孩實在是沒有辦法,而且對安暄也極為佩服和疼惜,在那樣的環境生長,又突然遭到這種病,隨時都有可能沒命,可是從來沒有見到她有過低沉的時候,每次見她都是很樂觀的精神,還會苦中作樂,活得比其他人還要快樂。
不久,安欣就回來了。
今天晚上,蘇哲決定留在醫院陪她們姐妹,而且寶寶也吵著要陪安暄。
夜深了,寶寶和安暄都睡了,和安暄睡在一起,她們的身體都比較驕小,睡在一張病床也不會太過擁擠。而蘇哲和安欣就去向醫院的小賣部租了兩張摺疊椅,打算就這樣遷就著睡了。
半夜裡,睡不習慣的蘇哲醒了過來。聽氣息,她們好像都睡了。
睡不著的蘇哲打算起來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他輕輕的站起來了,儘量不發出聲響驚醒她們。
他不經意間好像聽到了,一陣壓抑的哭泣聲。
最後他的眼光定在安暄身上,原來是安暄偷偷在流淚。
原來她的樂觀堅強是表現出來的,只是為了不讓關心她的人一起難過。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遇到這種事都會害怕的,命運多舛,從小就沒有媽媽疼,現在爸爸也不要她了,換成別人早就崩潰了,可是安暄從來沒有怨天尤人,在人前一直微笑面人。
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一個人才敢偷偷的流淚。
蘇哲沒有過去安慰安暄,只是讓她一個人偷偷的哭泣,或許這個時候過去,會撕破她脆弱的偽裝,反而讓她更加難受。
等安暄哭完了,睡著後,他才走出房間。
他心裡很不舒服,這人活在世界上有太多的不盡人意,我們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