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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澈水應的那曲子,旋律更輕柔飄逸一些,並不那麼豪邁大氣,反而更加空靈婉轉,彷彿描述著深山中的曲徑藏幽,古樹垂蔭,百鳥飛鳴的景象;時而活潑生動,時而柔情悠揚,若雙淨所吹的那段描述的是江湖中的豪氣俠骨,那麼這段訴說的便是那些纏綿徘徊的愛情仇恨。
玄生愣在原地聽著,半晌才道:“好熟悉……這首曲子我小時候在半月城裡也曾聽過。”
雙淨瞥他一眼,不如平常那樣嬉皮笑臉的撒嬌耍鬧,反而淡淡的應道:“這首曲子,不僅是你熟悉,全江湖都知道。”
“?”玄生疑惑地看向她,等待解釋。
“重重樓和七石門的交情甚深,這曲子是很久以前的兩位主人,我和澈水的祖先們一起寫下的,以琴和長笛共奏,為兩個部分,長笛的《月滿空山》和琴聲的《花滿天》。”她漫不經心地扯著地上的雜草說道。
“月滿空山,花滿天?”玄生微微一愣,覺得這名字倒挺配的,但卻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正要說什麼,雙淨卻轉過頭定定地看住了他。
“後來……”她瞳目清澈如秋水映月,平靜而淡然的看著他,不見絲毫情緒,清風淡水地彷彿是在說一個不相關的故事:
“幾年前,你和我在錦城的賢才大會上共奏此曲,從此這曲子便名震天下,遊走江湖之人,個個皆會哼上幾段。”她又轉過頭去,平靜地看著前方,雙眸毫無焦距,淡然道:“當然,你已經不記得了。”
玄生默然,忽然間就不能言語。
他和七石門門主的事情,曾聽葉雙清怒斥過,聽澈水唯唯諾諾的掩飾著說過,聽梅花不經意的提起過,但卻偏偏沒有從這個當事人的口中,聞聽過一言一字。
沒有絲毫的抱怨,也沒有哀怨的訴說,這個女子只是每天嘻嘻哈哈的調戲他,耍賴撒嬌的撲到他,動手動腳的騷擾他,以及……走遍天涯海角的陪著他。
幾個月下來,他對她甚是憐惜,看著她拖著健康不到那裡去的身子伴著他跋山涉水,總是充滿了愧疚和感激,甚至有了想要讓她的雙頰再次紅潤起來的願望,但卻並沒有絲毫的男女情感。
他是歸隱深山的半月城的二少主,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