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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響起,劉府又放禮銃相送。這一幕卻是在眾人意料之外,不知這劉正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眾人正猜疑間,卻又見街口轉過了一鏢人馬,這些人都身著黃衣,一身的戾氣讓人不敢靠近,便是慣會拉客耍寶的客棧小二也不敢上前說話。
還好那些人不是衝這些商賈來的,眾人心下一鬆,卻見那些人在劉府門前下馬,又在一起商量了一會。有些個耳朵尖的,聽到了什麼“後堂”“家眷”“洗手”的話語。便見那些人分作兩隊進了劉府,門口家丁似是認識他們,也不敢阻攔。
進門之後,一隊以一名身材甚高的黃衫漢子為首,領著四個手下去了正堂,其餘的人又分作幾隊,或去後堂,或去別院,或上房頂,各司其職。
卻說那一隊直奔正堂而來,領頭那身材甚高的黃衫漢子進得堂來,高舉一面五色錦旗,旗上綴滿了珍珠寶石,一展而動,便發出燦爛寶光。那堂上一名矮胖老者被這寶光一閃,微覺驚訝,堂下諸人也有不少人識得這面旗子,“五嶽劍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那人走到劉正風身前,舉旗說道:“劉師叔,奉五嶽劍派左盟主旗令:劉師叔金盆洗手之事,請暫行押後。”
劉正風起身,拱了拱手道,“可是嵩山派史登達史賢侄?不知盟主今日為何要阻我洗手?”
史登達行了個禮,“弟子見過劉師叔。至於左盟主之意,小侄不知。”說完,也不待劉正風回應,徑直又到了其他眾位名宿面前行禮,“嵩山門下弟子,拜見眾位師伯、師叔。”其餘四名黃衣漢子亦同時躬身行禮。
那邊天門道人、嶽不群、定逸師太等人雖然覺得這史登達登門似有不妥,可畢竟這些年來左冷禪並沒有用這盟主之權濫施威信,便也沒有教訓他,只看他下面如何做事。
劉正風臉色鄭重,說道:“當年我五嶽劍派結盟,約定攻守相助,維護武林中正氣。遇上與五派有關之事,大夥兒須得聽盟主的號令。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見令旗如見盟主,原是不錯。不過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劉某的私事,這事劉某似乎不用聽左盟主的吧。請史賢侄轉告尊師,劉某恕不奉旗令,還請左師兄恕罪。”說著轉身走向金盆。
史登達身子一晃,搶著攔他在金盆之前,右手高舉錦旗,說道:“劉師叔,我師父千叮萬囑,務必請師叔暫緩金盆洗手。我師父言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師父今日傳此旗令,既是顧全五嶽劍派的情誼,為了維護武林中的正氣,同時也是為劉師叔好!”
劉正風本就是一名高手,只是驟逢這大變,他以為是結交魔教之事敗露,所以不加詳查。這時他想起了方才那位送來印綬的大人臨走時說過的話,“劉老弟,我看今日你這邊不太平,似乎有人要害你,你珍重吧。”頓時靈臺清明,這一下便發現了端倪。氣得身子微微發抖,朗聲說道:“嵩山派來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齊現身罷!”
他話剛說完,猛聽得屋頂上、大門外、廳角落、後院中、前後左右,數十人齊聲應道:“是,嵩山派弟子參見劉師叔。”幾十人的聲音同時叫了出來,聲既響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驚。
但見屋頂上站著十餘人,一色的身穿黃衫。大廳中諸人卻是各樣打扮都有,顯然是早就混了進來,暗中監視著劉正風的。
正在這時,後院偏房別院諸處都走出些黃衣人,用刀尖匕首抵著劉府眾人,緩緩而出。
定逸師太看不過去了,大聲道:“嵩山派要做什麼?”嶽不群也出聲道,“師侄太過了,你們這般不顧道義,不顧禮法,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史登達道:“師叔師伯恕罪。我師父傳下號令,說甚麼也得勸阻劉師叔,不可讓他金盆洗手,深恐劉師叔不服號令,因此用些鉗制手段,請諸位勿驚。”
劉正風聞言,知道今日不能善了,便寄希望於金盆洗手,江湖恩怨一筆勾銷,當下不管不顧,用力撥開擋在身前的幾人,幾步來到金盆前。
突然,銀光閃動,一件細微的暗器破空而至。劉正風被迫退後兩步,只聽得“叮”的一聲輕響,那暗器打在了金盆邊緣,金盆隨即傾倒,便要掉下地來。
劉正風萬念俱灰之際,卻聽又是一聲幾不可聞的破空聲。
卻見一枚小小的繡花針撞在金盆要著地的一側,將那金盆硬生生地推回到原位。劉正風立馬順勢將雙手插入盆中清水,這金盆洗手眼見是已經完畢了。
同時黃影晃動,屋頂上躍下一人,這人四十來歲,中等身材,瘦削異常,上唇留了兩撇鼠須,拱手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