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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就年紀輕輕、文文諾諾的,跟自己一般無二。
對比之下,自然覺得孫旭三人沒什麼能耐,在這種地方靠不住。
朱廉有些顫聲道:“孫兄,燕大俠走了,那我們怎麼辦?這寺廟如此詭異,我們不會葬身此地吧?”
“早就說了不讓你們跟來,你們偏不聽!葬身此地也是你們自找的!”阿食見這朱廉如此膿包,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
“兄臺所言極是,若此次能脫大難,一定修身養性,不敢妄為!”朱廉有些懊悔地將頭低了下去,不敢看他們。
因二女一直都是男裝打扮,這兩個書生又是普通人,卻是沒看出她們的本貌來。
阿衣見狀,輕責了阿食一聲,然後跟朱孟二人道:“二位不必心憂,此地妖邪已除,日將東出,卻不會太過危險了。”
孟龍潭聞言,大喜道:“燕大俠真乃神人也!千里除妖去,深藏身與名,當真是一派高人!”
朱廉也是心有慼慼地在一旁點了點頭。
阿食聽他們竟然把功勞全歸於燕赤霞,當即有些憤憤,仰起頭指著他們,想要與他們理論,卻被孫旭扯住了。
孫旭衝她搖了搖頭,又對朱廉二人道:“二位兄臺,此地無事,你們還是趕緊趕路吧。早日回到京城,給家人報個平安。”
朱廉、孟龍潭本來就是打算看完蘭若寺就北上京都的,便收拾了行囊,跟著孫旭等人出了蘭若寺,挑了大路頭也不回地往北去了。
見二人已經遠去,孫旭轉過身,朝著蘭若寺拱了拱手,用神念傳音給燕赤霞道:“燕聖君,在下告辭了。”
燕赤霞此時正在練氣存神,接到孫旭的傳音,有些不捨,想要相送,卻聽孫旭又道:“不必遠送。聖君好生修煉,待來日,與聖君一道匡正陰司。”
燕赤霞只好道:“道友慢走,若是有閒暇,還請來此地。燕某一定掃榻相迎!”
孫旭大笑一聲,帶著二女往府城方向而去。
三人來時因為趕路,選的是近路,回去的時候卻沒有急事,便選了條大路,不緊不慢地趕著路。
午間時分的時候,到了郭北與府城之間的督室縣。
孫旭放慢了速度,正在考慮是繞過縣城直奔府城,還是去督室縣逛逛的時候,卻發現路邊蹲著一個僕人打扮老翁,手中拿著一個紙包,神色黯淡,正在那長吁短嘆。
孫旭眼角輕瞥阿衣、阿食,有意考教她們所學,便跟二女說道:“你二人此時已經能用真氣開啟天目了,看看那邊的老者有何異狀。”
阿衣聞言,點了點頭,左手按著鞍轡,右手二指併攏放在眼前,口中唸唸有詞道:“我禱乾坤,天眼開分,洞見表裡,諸邪難遁。急急如律令!”
阿食有些心虛地將手握在身前,偷瞄著阿衣的動作,緊跟著她做了一遍。
待二人看完,孫旭將食指放在了唇上,示意阿衣先不要說話,問向阿食:“阿食,你看到了什麼?”
阿食眼神閃爍,有些扭捏地道:“妾……什麼也沒看見。”
孫旭笑道:“你自然是看不到。你只看到阿衣的形,卻沒看到她的神。只是做出法訣的動作是沒用的,要將真氣灌注雙目,再用神識驅動。”
聽了孫旭的話,阿食又老實地依言來了一遍,果然看到了不一樣的景象。
當下萬分欣喜,一手拍著馬鞍說道:“相公,我看到了誒,那老者頭頂有氣!”
孫旭追問道:“什麼氣,有什麼預兆?”
阿食楞了一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一言不發。
因她說了話,提著的那一口真氣便洩了下去,道術難以為繼。
更何況她平日裡多是習練些除妖煉魔之術,對晦澀難懂的趨吉避凶之術能避則避,怎會懂得有什麼預兆。
孫旭無奈,只好看向阿衣,“你有什麼看法?”
“回相公的話,妾身看到那老翁頭頂有一股黑氣。常人頭頂無氣,若有紫氣則是富貴之像,若有白氣則是長壽之像……此人黑氣蓋頂,分明是死期將近、禍日當前之兆!”阿衣淺笑著答道。
孫旭點了點頭,“與我所見相同。阿食,你以後要多跟阿衣研習,可不能再憊懶了,知道麼?”
阿食吐了吐舌頭,道聲是。
孫旭三人翻身下馬,來到老者面前。
那老者見到三個陌生人停在眼前,收起了滿面的愁容,抬起頭有些疑惑地道:“三位,有何貴幹?”
孫旭拱了拱手道:“老丈,我等三人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