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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道此情此景可以用賞心悅目來形容,笑聲太清脆,也太突然,他頭朝後縮了縮,警惕地看著薛青童。
這一驚一乍的模樣讓薛青童一掃之前的陰鬱,笑的更暢快,她忍不住伸手,捏住男人的臉,笑道:“如果哪一天你清醒過來,想到今天所作所為,一定會羞愧的恨不得撞牆吧。”
平白被吸了那麼多血,薛青童心裡自然有怨氣,反正這會兒男人也算是一張白紙,不如就讓她好好給他添上幾筆。
薛青童惡意地加重的手中的力道,男人白皙的臉頰頃刻多了幾道紅痕,卻眉頭都不皺。
眼睛仍捨不得離開薛青童滲血的傷口。
瞳孔翻滾著對她血的渴求。
薛青童也不惱了,她指著自己脖子,說:“你再看也喝不了多少了,不如讓我好好養養。”
說著,還怕男人不信,她乾脆用手擠壓傷口。
擠了半天,也只冒出幾滴來。
男人意猶未盡地哼了哼。
“嘖嘖——”,兩人的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倒是忽略了外面,不知何時,馮奇依在門邊,他好奇地問:“童童,你的血真那麼好喝?”
有這個男人在,她還真不怕別人惦記她的血了,薛青童歪著脖子,露出脖子間的傷口,說:“你可以過來嚐嚐。”
馮奇正了正身體,驚異地看著薛青童,“童童,我怎麼感覺你跟之前不一樣了?”
之前的薛青童說好聽了是成熟冷靜,說難聽了是死氣沉沉,看著是跟大家生活在一起,卻又格格不入,對誰都有疏離之感,哪怕是面對她爸爸跟劉嫂。
薛青童笑意斂了下來,恢復沉冷,“那是因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話雖如此,薛青童心底的驚駭卻不必馮奇少。
這樣的薛青童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
她依稀記得自己曾經也開朗明媚過,那是她十歲,還是十五?
“你個小丫頭,整天說什麼死不死的,你笑的很好看。”見薛青童又恢復之前老成持重的樣子,馮奇連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