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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偷聽的眾人臉上的八卦精光慢慢變成了譴責。
他們想象一個已經快要成年的少女如何迫害善良的繼母跟年弱的親弟弟。
聽著周圍越來越大的議論聲,以及咖啡館內義憤填膺的服務員,楊雅麗優雅地擦了擦眼角,沒人看到的角落,得意地朝薛青童瞟了一眼。
薛青童嘲諷地牽起嘴角,用平常的音調說:“楊雅麗,你都落魄到用苦情戲來博得大眾的同情了?真是可悲。”
別說馬上都要末世了,就是以前,她薛青童也不在乎眾人是怎麼想的。
流言有時候的確能毀掉一個人,但是對薛青童這樣都快沒心沒肺的,壓根沒用。
楊雅麗臉皮有些僵硬。
這薛青童還真是鐵板一塊,踢了她,疼的還是自己。
薛青童這囂張的話讓周圍的人對她越發的不滿,那個服務生終於忍不住,站出來,用尊敬,但是嘲諷的語氣說:“這位小姐,此處是公共場合,不宜大聲喧譁。”
言下之意,有事出去說。
薛青童冷眼看過去。
那服務生心臟一縮,竟然覺得有些害怕。
他有心再說些什麼,可是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楊雅麗感激地看了一眼服務生,之後若有似無地瞟了一眼還在冒著熱氣的咖啡,苦澀地說:“謝謝,但是我不想牽著你們這些無辜的人進來。”
看咖啡那一眼就是告訴其他人,薛青童曾經潑她湯,現在也可能拿咖啡潑這些替她說話的人。
咖啡館內,有人忍不住了,站起來,對著薛青童,義憤填膺地說:“你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心思倒是夠狠毒,現在是文明社會,欺負人可是犯法的,如果你再這樣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我們都不會袖手旁觀的。”
其他不少人跟著點頭。
甚至有人小聲嘀咕,“若是她媽知道自己生了個這麼沒教養的小孩,還不得在地下哭啊。”
薛青童猛的轉頭,盯著那小聲嘀咕的女人。
那女人約莫四五十歲,穿著精緻,如果忽略臉上厚厚的白粉,倒是個風韻猶存的美人,但是就憑剛才那話,薛青童也不會放過這女人。
中年男人沒想到那麼小聲音都被聽到,她端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一滴咖啡濺到了她手背上,女人倒吸一口冷氣。
“偏聽一面之詞,這是人類的劣根性,你們說我無所謂,但是誰敢說我母親的一句不是,我會讓她後悔今天插手。”
然後,薛青童又環顧一週,“沒錯,這女人是五年前嫁到我家,我媽媽也是五年前去世的,但是若不是這女人插足我的家庭,我媽不會死,之後在我搬離家裡時更是僱人設計我,想毀了我的清白,你們還會覺得她無辜嗎?”
本來她真的不願意
楊雅麗臉色一變。
不等她反應,薛青童掏出手機,點開一份錄音。
裡面楊雅麗的聲音陰狠無情,跟今天的故作柔弱截然相反。
四年前,人家生母已經被氣死了,小姑娘小小年紀也搬離家裡,一個人孤苦伶仃,這女人竟然不放過那麼小的女孩子,真是良心給狗吃了。
被楊雅麗誤導的眾人像是被扇了一巴掌,臉色通紅。
之前有多同情楊雅麗,現在就有多厭惡這女人。
尤其是小聲嘀咕的那中年女人,臉一陣紅一陣白。
薛青童勾唇,走到女人跟前,問:“想必你也深受第三者之苦吧?”
女人越發的難堪。
她倏地起身,走到楊雅麗面前,抬手,甩出一巴掌。
啪的一聲,在安靜的咖啡廳尤其的響亮。
楊雅麗不可置信地捂著臉。
那女人哼了一聲,大聲罵道:“不要臉!”
而後踩著高跟鞋,大步離開。
這一巴掌打下去,眾人都覺得解氣,還有人幸災樂禍地附和:“活該!”
畫風轉變太快,楊雅麗愣在當場。
等她憤恨地瞪向薛青童時,薛青童才說:“我並沒有帶走你兒子,他在我爸爸身邊,如果你要見他,就跟我來。”
眾人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自己兒子被他爸帶走的,這女人竟然賴到無辜的女孩子身上,還試圖用別人的同情來攻擊這個女孩,如果這事被更多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嚴重的話,這女孩都會被毀了的。
那服務生眼中冒火,他勾著頭,大概覺得實在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