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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然他們是同一個人,那又意味著什麼呢?伊芙琳不由皺起了眉頭,“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阿爾伯特會有我祖父的油畫呢?難道,他們是好朋友?他不僅僅是他的模特?不對,我祖父去了中/國……那他們是戰友?所以他們一起被派遣前往了中/國?”
陸離抿了抿嘴角,友情提示到,“阿爾伯特-科恩,不是一個德國名字。”
“噢,對。”伊芙琳點點頭,連連肯定,“這是一個猶太人的名字。那他們就不是戰友了,可是,阿爾伯特又是怎麼到中國去的呢?難道是因為集中營,他逃到了中/國去?然後和祖父在那裡相遇了?”
說完之後,伊芙琳自己就搖了搖頭否定,這樣的機率太小了。即使要逃,也不會逃亡中/國。那是四十年代,飛機依舊是軍隊產物,民用飛機還沒有生產出來的四十年代,前往中/國可是一個大工程。
思緒轉了一圈,伊芙琳還是沒有任何答案,認真地看著陸離,徵求他的意見,“你有什麼猜測嗎?”
伊芙琳剛剛得知如此多的資訊,腦筋一時間轉不過彎來,思緒也鋪展不開,但陸離對於戒指背後的故事,已經思考許久許久了,腦海裡所有的線索很快就串聯了起來。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是正確的,但,就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釋。
“你剛才說過,你的祖父是因為庇護了一名猶太人,然後被抓到了集中營去。”陸離提醒到,伊芙琳點點頭,給予了肯定的答覆,但陸離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了,伊芙琳急躁地說道,“然後呢?”
陸離沒有說話,而是接過了那張素描,抬起來,朝向伊芙琳。
伊芙琳滿臉疑惑地看向了素描,“怎麼了?這畫作……”話音說了一半,然後就噎住了,倒吸一口涼氣,滿眼震驚。
阿爾伯特-科恩,這是一個猶太人,而漢斯-施特雷洛為了庇護一名猶太人,被關押到集中營。
漢斯曾經繪製了許多阿爾伯特的素描,證明兩個人是相識的;而漢斯的畫作又透過阿爾伯特,流傳到了陸離手上。
所有線索都串聯在了一起,猶如炸彈一般在伊芙琳的腦海裡炸裂了開來,她拿起了那幅畫作,死死地盯著,然後將混亂的思緒重新串聯起來。
陸離沒有開口說話,他也再次重新整理思緒,可是,不等他思考出其他可能,伊芙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說,我的祖父和阿爾伯格,會不會是一對戀人?”
陸離抬起頭,看向了伊芙琳,卻因為她眼睛裡的亢奮和激動而愣了愣,現在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伊芙琳看起來一點都不悲傷,反而是……興奮得無法自已呢?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環節?為什麼覺得自己的思路反而跟不上伊芙琳的腳步了?
伊芙琳再次把阿爾伯格的畫作對準了陸離,壓抑著聲音裡的激動,可是微微顫抖的嗓音還是洩露了她的真實想法,“你看,阿爾伯特是祖父的模特,事實上,在家裡,阿爾伯特確實是出現最為頻繁的模特之一,另外還有兩個模特,一個是隔壁鄰居的老太太,一個則是我的父親,還在襁褓時候的模樣。”
伊芙琳搜尋著記憶裡所有的細節,越想就越興奮,以至於侍應生把前菜端過來的時候,她差一點就把盤子打翻了,惹得陸離哭笑不得。
“還有,你注意到了嗎?祖父在這幅畫裡,筆觸特別溫柔,而且格外細膩,阿爾伯特的眼睛部分,尤其傳神,就好像……就好像他們四目交接,可以看到彼此的靈魂一般。”伊芙琳的眼睛完全瞪圓了起來,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等等,這幅畫,看不到阿爾伯特的眼睛。”陸離打斷了伊芙琳。
伊芙琳低頭看了看,“噢,不是這幅畫,而是其他的。你知道,我家裡還有其他幾幅。以前我就好奇過,祖父和他是不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伊芙琳揮了揮手,滿不在乎地繼續說道,那模樣看起來就像是福爾摩斯。
“不僅如此,祖父還把最後一幅畫給了阿爾伯特,不是嗎?所以,阿爾伯特才能把這幅畫給你。”伊芙琳的語氣著實太過肯定,反而讓陸離有些遲疑了。
“也許,阿爾伯特十分喜歡這幅畫,他偷走了?又或者是,漢斯作為禮物送給了他?這不見得就是他的最後一幅畫。”陸離試圖說出其他可能性。
伊芙琳卻是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豎起左手的食指,輕輕搖了搖,“你忽略了一個重點,那是二戰時期。你說,一個猶太人,到底是怎麼離開德國,甚至橫跨整個歐洲,來到亞洲?當時,大部分猶太人都進入了集中營。而且,你不記得了嗎?我祖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