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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對手是兩名八級的武士大師,在未知對方深淺之前還是以靜制動比較穩妥。另一方面,他則是在嘗試進入勞般魔法師所提到過的一種境界:陣母自在心中。如果把這種境界說的直白一點,其實就是在腦海當中幻化出一個以自己為中心的陣母,大小隨心。而此刻這個虛假的陣母,自然是以當下這個兩百五十米見方的場地為其範圍了。如此一來,陣母當中的任何變化便不再是無跡可循,甚至能達到一切盡在掌握之間的感知層次,自己在陣母當中的一舉一動都能暗合魔法元素在陣母當中的變化。所以,換句話來說,亞特蘭帝斯不搶攻,是因為他正在為進入這種境界而進行“預熱”,進行測試。當然了,這種看似冒險的舉動也只有他這種將自己實力隱藏得極深的人才敢做。
而七號、五十九號居然也不搶攻,原因倒也類似。一方面是對這個似乎僅僅是憑藉運氣闖到最後一步卻又狂妄之極的傢伙的實力,兩人心中沒底(一路上艱難的過關斬將,哪有多餘精力去關注一個無名小卒?而且,某人還接連輪空了三次。。。。。。),兩人又都不願意做那出頭鳥兒。另一方面卻是因為兩人對彼此之間的實力、攻擊方式也算是瞭如指掌,這個後撤其實正是一個積蓄氣勢、調整步調以期達到同步的過程,也算是一種以退為進的方式。當氣勢積累到了臨界點的時候,兩人聯手一擊便會隨時爆發。
不過,這個爆發似乎稍微提前了一點到來,因為亞特蘭帝斯突然低下頭來,伸出左手的食指對著七號輕輕的搖了搖。雖然在場的所有人估計沒有一個人能夠明白這個古怪的手勢究竟代表了什麼意思,但是卻不妨礙任何一個人感覺出這種手勢蘊含的那一絲輕視、挑釁的意味。
於是,七號動了,整個身子猶如離弦之箭一般貼著地面衝著亞特蘭帝斯左側急射而去。七號的木劍斜斜的拖在身後側,隨著步伐的加速,木劍看似緩慢的沿著一段詭異的弧線向外向上抬起,首當其衝的亞特蘭帝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當那木劍在到達自己身前的時候就是劍勢最盛的一刻!
而在七號動了的同時,五十九號也動了,兩人似乎在之前早就排練過無數次一般。只是,五十九號的速度明顯比他的那位臨時合作者要快上幾分,竟然有了後發先至的勢頭。而且,和七號顯然不同的是,五十九號的木劍平舉在胸側,走的更是一段向外彎曲的弧線衝著亞特蘭帝斯的右側逼去!
亞特蘭帝斯對著眼前兩人聯手的攻勢視若無睹,手中木劍依舊斜指地面,數著地板縫隙之間的螞蟻,不動如山。
二十米的距離,對於七號、五十九號來說轉瞬即至。五十九號手中木劍幻化成無數殘影。如果說剛才的那位“花匠”手中木劍帶出劍花仿如刺蝟,那麼此刻這位“花匠”則似乎憑空製造出了一片槍林!此花匠非彼花匠也,高下立判!只是,讓人看不明白的是,槍林鋒銳所指,似乎卻是亞特蘭帝斯身後的空位。。。。。。
而此時,七號的木劍也到了。七號踏步躍起扭腰,木劍在其主人的控制之下似劈似刺,帶出風雷之聲朝著亞特蘭帝斯襲去。
不能退!身後是一片槍林。。。。。。不能進!前面那柄來勢洶洶的木劍隨時可以轉劈砍為直刺,又或轉直刺為劈砍。。。。。。現在的亞特蘭帝斯還真是左右為難。
突然之間,亞特蘭帝斯終於動了,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亞特蘭帝斯手中木劍的劍鋒隨著他這一倒,輕飄飄的在七號的木劍劍身之上點了一記。可是,就是這輕飄飄的一點,竟然讓七號整個人都失去了重心一般向一旁撲跌開去。
亞特蘭帝斯藉著七號這一劍之力貼在地面蛇一般扭了兩下向後居然滑出了十數米的距離!待到亞特蘭帝斯再次站定的時候,七號和五十九號恰恰交換了一下彼此的攻擊位置,仍然是一左一右形成一個針對亞特蘭帝斯的夾擊陣勢。
七號、五十九號兩人顯然以前並沒有見過這種睡在地面上施展的古怪武技,下方的空虛使得亞特蘭帝斯從容的在兩人的夾擊當中全身而退。當然了,兩人這第一次聯手攻擊多少算是有點輕敵了,而輕敵往往是需要付出或大或小的代價。這個代價就是亞特蘭帝斯獲得了他的第一分,七號的左邊大腿之上那個中靶上面印著一個鮮紅的記號,競技場當中決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那紅印究竟是什麼時候印上去的。
不過,七號、五十九號兩人絲毫不以為意,交錯位置之後依然是分別從左右兩側向著亞特蘭帝斯逼了過去。只是,這一次兩人的動作都沒有了剛才的那種迅猛,取而代之的是輕巧的步伐,彷彿獵豹正在叢林當中覓食。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