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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拿這個作亂的男人沒有辦法,反抗不得,逃離不脫,只得任他隨意擺佈,小嘴兒雖然呼喊求饒,只是這具埋下了淫慾種子的身體又哪裡是她能夠駕馭得了的?
“現在就求我了?我勸姐姐啊,還是留著口氣,待會兒有你受的呢……”十分好心地給出建議,只是那背後的意味卻令某個小女人全身發寒……
……我是賤男出場的分割線……
到底有多久了?距離她的再次逃離究竟多長時間了?那個該死的女人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沒心沒肺地同其他的男人逍遙快活呢?!
距離上次她從醫院逃離已經整整過去了三個月,將近百來天的日子自己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呢?像個白痴般,瘋狂地在任何她呆過的地方尋找著殘留的餘香,甚至夜晚還要拿著她的貼身衣物,睡在她躺過的床上,蓋著留有她氣息的被子才能勉強入睡。
總是不停地重複著瘋狂地想她,怨她,尋她,卻偏偏得不到她的訊息,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又在別的男人身下嬌聲媚吟,輾轉承歡,唐舜就剋制不住胸中那澎湃的怒氣,只想著要把那個帶走她的男人生生給淩遲死!
就算自己因為思念而枯竭死亡,那個狠心的女人也不會為自己流一滴眼淚吧……她甚至說過永遠都不想再看到自己!
那一天在醫院,不管自己如何放低姿態,苦苦哀求她,她都是那樣的決絕。對自己的挽留不屑一顧,臨走時的怨憤和厭惡的衍生硬是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