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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哭得聲嘶力竭,哎。想到此,守在祠堂的家丁莫不唏噓,他們怎麼也忘不了他家王爺入葬那天,國主直接哭暈在了王爺的墓碑前。國主與王爺當真是兄弟情深,感天動地。
全朝文武百官,甚至那一年來恨透了王爺的刁相也都來過,每日進出人數不下一百,每日不忙到半夜不會結束。這不,剛剛送走了某位府衙縣令,兩家丁才能大大地舒口氣。伸展著懶腰,一邊等人來換班,一邊微靠著門扉,兩人累得都有些昏昏欲睡。
耳邊忽一陣風過,當兩家丁揉揉惺忪的雙眼看看眼前,瞧瞧周圍,但所見除了頭頂被風吹得左搖右晃的長明燈外,什麼也沒瞧見。兩人面面相覷,無聲地商量著要不要進王爺的靈堂瞧瞧,正好被前來換班的人叫住,兩人與前來換班的兩人說了下剛剛的疑慮,得他們應允會代替他們巡視王爺靈堂後,兩家丁才安心離開。然而換班的兩家丁目送著那兩人離開後,只是守在門口,並沒有進屋巡視。
微涼的夜風吹進了偌大的靈堂,層層白色祭幛被風撩起,獵獵作響。白色的蠟燭忽明忽暗地照亮著堂內的一切。靈堂左右兩邊高掛輓聯,輓聯上概括著天權被稱為“鐵神”的男人一生的主要功績與經歷,十四歲為將,十六歲為帥,和玉衡,敗天璣,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然而這一些都不是剛剛趁風而入的黑衣人想要看到的,自穿過層層祭幛來到納蘭燁的靈位前,黑衣人的目光自始自終只望向靈堂上方高掛著的死者遺像:綦色的蟒袍,鑲龍的束髮銀冠,男子面色俊朗剛毅,揚唇淺笑,鳳目炯炯溢光,一副的飛揚神采。
納蘭燁。一身夜行衣打扮的閆靈兒在心底深深地喚了他一聲,那看向納蘭燁畫像的目光近乎痴迷。她不信他死了,她本不願來他所謂的“靈堂”,但是,她想見他,半月來無一時不想見他。痴痴地念著他的名字,閆靈兒一步步地走近他,秀手顫顫巍巍地勾勒著畫像中男子的一眉一眼,傾訴著刻骨銘心的思念。
將黑紗撤去,閆靈兒將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