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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鎮定,或者說,他原來的鎮定原本就是沒有根基的,只如浮沙,現在這浮沙正隨了潮水被衝卷而去。他開始睡不著覺,有時我從夜半的睡夢中醒來,身邊沒人,就會看到他靠在窗邊,空氣間有淡淡的雪茄味道,而他的背影彷彿一座不動的石像。
我開始用衣物把自己的身體遮得密不透風,連夜間睡覺時也不肯脫下,更加拒絕他的靠近。
“沒用的,樓少白,我血液裡的這種奇怪物質,就算在一百年後我的那個時代也沒有答案,更何況是現在的醫療水平?沒了翡翠,我空落落的。把它還我,讓通地七帶我去地宮吧,這是現在我最後的希望了。”
這一天,在他幾乎是在咆哮中結束通話和史密斯的電話後,我對他這樣說道。
他猛地摔了電話,大步出了房間。
第二天,在被禁閉了將近一個月後,我包得嚴嚴實實,終於走出了房間,沐浴在陽光中,坐上了汽車。
樓少白終於接受了我的話,讓通地七帶我去地宮,他自然也是要去的。
白龍峰在城外幾十裡地外的山中,出城後直到天黑時分,一行人才趕到了山麓腳下。這一夜我們就借宿在山民的家中,第二天一早,樓少白讓跟來計程車兵在後,通地七帶著他的裝備,我們一道跟著他進山了。
山路陡窄,爬過一道緩坡,極目望去,層林盡染,秋的山林是這樣的美好,但這一切或許很快就都要和我無關了。
病發的這些時日以來,不止我的身體起了變化,就連體力,我也明顯感覺到開始變壞。不過只爬過一道緩坡,我就開始大口地喘息,胸口發疼,滿頭大汗。通地七停了下來,看我一眼,把肩上的袋子扔給了樓少白,蹲下身示意我上去。
樓少白哼了一聲,把袋子扔回給他,拉我到了他的身後。
他早已經知道我和通地七的關係了,但只要我和通地七有任何親近,甚至多看一眼,他彷彿也會有些不高興。
“不用,我自己走。”
我有些尷尬,急忙後退一步。
“我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