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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戚氏是心中的刺,看見她就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的原配夫人,於平安郡主而言,更是眼中釘,時刻提醒著她,她是鳩佔鵲巢的續絃,於戚家子孫而言,戚氏更加是格格不入的存在,儘管大家都姓戚,但畢竟不是從一個孃胎裡出來的,自小看慣了孃親厭惡她的表情,這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又如何能對戚氏另眼相看,培養出感情呢。
戚氏對這些戚家人自然沒多少感情,敬過了酒,也就回到了後面庫房,不再搭理前院事宜。
總的來說,這場壽宴舉辦的相當成功,孔氏的確是有些能力的,就算有好些事情並沒有提早估算,但一番運籌帷幄之後,也能儘快解決。
而戚氏那裡也交出了一份令人滿意的答卷,整場壽宴的花費與清算結餘,她事無鉅細的皆陳列而下,支出差額不超過三十兩,要知道一場這麼大的壽宴,除了前院的招呼之外,後廚方面的順利也是成功的要素,若是後廚管理的不好,前院即便招呼的再好也是沒有用的。
孔氏坐在當家娘子的座位上,仔細的翻看戚氏做出來的帳,幾個賬房也從後院盤點回來,一一對賬之後,確認戚氏沒有出錯。
孔氏合上賬本,對戚氏笑道:“我就知道這件事交給嫂子準沒錯,嫂子心細,就連一些小賬目都做的十分妥貼,做賬十多年的老師傅也不過就是這樣了。”
戚氏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然後便去到了一旁。
這個時辰,老太君已經先回去歇息了,善後工作,全權交給了孔氏,孔氏將大家召集起來,羅列了一番這幾天壽宴時發生的問題,與各人出的錯,其中吳氏那裡就佔了兩條,一條是對賓客不熟悉,喊錯了人家名字,記錯了人家品級,把高一級的官眷安排在低一級的客圈中,這是主人家最要不得的錯誤,幸好孔氏及時發現,提前將人給移了去,要不然肯定會遭人埋怨了。第二條則是吳氏粗心,將分發給客人的東西也是搞錯了級別,客人把東西拿到手之後,發覺不對,孔氏只得又給她收拾補救,白白的多花了不少銀兩。
吳氏一張臉漲的通紅,對孔氏說道:
“好了好了,錯就錯了!你偏要在大家面前說出來,存心叫我難堪嗎?”
孔氏勾唇說道:“嫂子莫怪,我這個人自然是有事說事的,嫂子做錯了,就是做錯了,若是我隱藏不說,那下回嫂子還會繼續錯……”孔氏目光一轉,指了指正在一旁喝茶的戚氏,說道:“你看大嫂子,她做的就是十分好,這麼細賬目,分毫不差,可比嫂子的那些活兒要難的多了,她做的叫我沒有挑剔,我自然是不會多言的。”
戚氏正喝著茶,就聽見孔氏在那挑撥的言語,放下杯子,也不生氣,張口說道:
“吳家弟妹做的事與我不同,如何能做比較。孔家弟妹這般言語,我們呢這些家裡人聽了自然是明白你的苦心,可就怕有心人聽了,還以為孔家弟妹是故意挑撥呢。”
孔氏臉色一變,吳氏的臉色也不好看,孔氏表情冷了冷之後,就又恢復了笑顏:
“大嫂說笑了。這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也是想讓嫂子向大嫂你學習。”
戚氏也不甘示弱,繼續回道:“自古長幼有序,你們敬我是大房嫂子我知道,但學習什麼的太不敢當了。吳家弟妹與妹妹你同為二房孫媳,才應該互相學習,互相扶持不是嗎?”
戚氏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就是對不起了您吶,我是大房,你們是二房,我可不摻合你們的內鬥,以前你們漠視我,現在也請別抬舉我了。長幼有序,你個次房的小媳婦,在這裡得瑟什麼呀!
孔氏的臉是終於掛不住了,吳氏卻是聽得高興,對孔氏白了一眼,然後就沒好氣的說道:“時辰不早了,我該回去瞧瞧閨女了,她才剛出生,離不開娘。”
吳氏走了兩步,卻又突然回頭,對孔氏挑釁意味分明的說道:
“哦,對不起了妹妹,我忘了你沒做過娘,所以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
好吧,如果說剛才孔氏只是冷下了臉,現在,她的臉已經徹底黑了!
戚氏見狀,暗自搖了搖頭,只覺得當初相公用計搬出去果然是正確的,這兩個女人就像是鬥雞,只要湊在一起,那就是唇槍舌劍,鬥個不停。
論手段,論口才,吳氏絕不是孔氏的對手,不過,孔氏也有一個硬傷死穴,那就是沒孩子。
所以,不管前期孔氏如何用手段和言語逼迫吳氏,吳氏都可以用一句話來堵死她,戚氏兀自在心中暢想著以下小劇場。
孔氏說:我有手段,能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