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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源開心的用額頭碰了碰蔣夢瑤的臉頰,親暱的點頭說道:“想,爹可想阿夢了。阿夢有沒有想爹呀?”
蔣夢瑤故作萌態:“嗯,想。”
蔣源更加開心的抱著蔣夢瑤轉圈,蔣夢瑤被他抓著腋下拋來拋去,倒不覺得好玩兒,只是覺得這胖子的離心力太大,若是一鬆手,沒準她就可以直接被拋到前院去了。
戚氏見女兒露出害怕的神色,趕緊叫停了蔣源,說道:
“好了好了,別嚇著孩子。”
蔣源這才停手,將蔣夢瑤安全的交到了戚氏手中,她就順勢摟住了孃親的脖子,只覺得孃親身上好香好香,就不禁多聞了幾下,戚氏被她這小狗的行徑給逗笑了,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才肯將她放下地去。
又過了幾個月,清明到了。
大房從十幾天前就開始忙碌起來,因為大房的長輩都不在了,清明便須祭祀,戚氏的公公蔣易並沒有繼承家主,而蔣國公與秦氏尚在,所以蔣易和容氏就只能以兒孫輩的禮來祭拜,也就是說,這是大房自己的事情,不能勞動府裡,當然如果大房有能耐設宴請客的話也是可以的,但是,自從蔣易和容氏雙雙離世之後,蔣國公府大房就此沒落。
人人都道大房沒有大人,只有孩子在,一般世家官人不可能來與沒有大人在家的大房交好,因此,從前蔣易的朋友也漸漸遠離,再加上蔣源又是這般讓人失望,那些故交老友縱然有心提拔故人之子,可在看見蔣源的模樣之後,也是無從下手相幫的,就這樣失去了與外界溝通能力的大房可不就越來越沒落,越來越平淡了,所以,設宴請客肯定是沒有的了,不過,在院裡祭祀一番卻是應該的,到了祭祀的正日,若是二房有心,便也會來大房這裡磕頭上香,畢竟大房和二房之前分了家,雖然並未分府,但分家就意味著各禮生活,大房有事二房來賀來幫腔是二房客氣,若是不來,也只能說是生分,並不是什麼錯。
戚氏今年是第一次操辦祭祀的事情,去年因為懷有身孕,精神不佳,並沒有親自動手,現在孩子生了,她總要擔起大房長媳的責任,一一操辦起來才行。
光是貢菜戚氏就準備了三十六樣,還不連三牲瓜果,祠堂也是裝點一新,幾天前她就親自去了一趟法華寺,替公婆記了緣簿,因為今年並不是公婆故去的整年,所以不需請得道高僧念往生超度經文,戚氏請了寺裡的緣簿回家,供奉在牌位前,並帶回了寺廟回贈的緣禮,這份功德便就算記下了。
祭祀當天,蔣夢瑤也給穿上了一身素色的衣衫,戚氏也讓她跟著跪拜,戚氏執香,蔣源上香,大房眾人都在外頭跪拜。
二房二叔派人來傳了話,說是公務繁忙,今日便不出面祭拜了,又讓二房出了一份祭禮,命人送過來。
原本以為蔣源二叔會差遣一個下人前來送禮,沒想到卻是孔氏親自帶著祭禮,穿著一身絹白的衣服,禮數週全的給牌位行了禮,上了香,戚氏這才將她請出了祠堂,安排在花廳會面。
孔氏是個生的十分豔麗的女子,與吳氏的溫婉不同,孔氏就像是帶著辣味的玫瑰,好看雖好看,卻是又辣又扎手。
“大嫂多日不見,清減了不少,可是這段日子忙的?”
普通的寒暄話語,若是用在普通人身上那倒也沒什麼,只是用在問候戚氏身上,就讓人頗覺得不是味道了。
戚氏彎唇笑了笑,說道:“多謝弟妹掛念,這段日子事的確比較多,我又比較笨拙,不似弟妹這般能幹,處理起事情來還是有些手忙腳亂的。”
孔氏被戚氏這幾句話說的笑彎了眼,銀鈴般的笑聲傳遍了花廳,孔氏對戚氏還算不錯,只覺得戚氏雖然笨拙,但總比吳氏要省心多了,最起碼戚氏自己知道自己的斤兩,做事說話總是畏縮的,可是吳氏就不同,明明沒什麼本事,還成天儘想著跟她挑事攀比,她若不壓了她幾頭,吳氏就不知道她的厲害!
而對戚氏,說實在的,孔氏是壓根兒沒有把她當做是對手,最起碼看在蔣夢瑤眼裡是這樣的,孔氏看著十分精明,屬於心高氣傲的那種,就好像是王熙鳳,能幹潑辣,而她對她孃的態度,就好像是王熙鳳對劉姥姥,拿你當個消遣的人兒,但是卻絕不會把這樣的人當做對手,根本不在一個段位上啊。
“大嫂真是會說話。原本大伯公的忌辰我們小輩就該來出一份力的,奈何府裡事太多,我有心來幫忙卻是實在抽不出身來,倒叫嫂子受累了。”
戚氏溫溫一笑:“談不上受累,弟妹有心了。請喝些茶吧。”
孔氏又是一陣笑聲,看了一眼戚氏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