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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性子直來直往慣了的,哪裡及得上皇上的心思?他找的那幾個言官也是與他有些交情的,皇上一查,也就什麼都明白了。
瑞王越是想要刁難林沛,可皇上越是要抬舉林沛。
這一日他更是將林沛叫到了御書房,只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林沛裝的像無辜的小白羊似的,無辜道:“啟稟皇上,微臣也不曉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微臣早就發現瑞王好像不大待見微臣,這次的事情微臣更是摸不著頭腦,微臣自詡對皇上,對大慶朝忠心耿耿,若是皇上不相信微臣,可以派人去查一查。”
自從他曉得瑞王要回京之後,就已經算到瑞王到底是為何而來的,早已將先前那些事兒料理的一乾二淨,就算是瑞王真的想要他的命,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才是。
瑞王敢在福建要了張閣老的命,可這兒不是福建,他也不是張閣老!
皇上微微頷首,道:“朕自然是相信你的,誰好誰壞,朕心裡是有一杆秤的。”他本就對瑞王不滿,如今瑞王還鬧出這樣的事情來。
林沛這才放心下來。
等著他一出宮,便有林憐身邊的翠屏已經守在宮門口了,只道:“老爺,老爺,您快過去看看姑娘罷……”
“她又怎麼了?”林沛很是不滿,“這三天兩頭的,她都在折騰什麼了?”
他乃是堂堂閣老,總不好日日跑去成安侯府,為一個當姨娘的女兒撐腰罷?
翠屏低聲道:“成安侯府世子夫人禁了姑娘的足,直說姑娘見到她沒有行禮了……”
“這種小事兒也要我過去嗎?”林沛不悅地掃了翠屏一眼,道:“你去轉告憐姐兒一聲,既然這路是她自己選的,不管這路好走還是不好走,她也得走下去……以後除非她死了,旁的事兒就莫要來尋我了。”
他乃是堂堂閣老,可是丟不起這個人。
說完這話,他更是頭也不回、上了馬車就走了。
翠屏將這番話轉告給林憐的時候,林憐哭的是泣不成聲,恨不得連氣兒都喘不過來了,“……就算是當初是我錯了,可我到底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骨血啊,他怎麼可以這般狠心……”
翠屏也跟著哽咽道:“當時奴婢跪在地下求老爺來看看您,只說這件事壓根就不是您的錯,明明是世子夫人出言挑釁在先,可老爺還是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姑娘,這事兒是奴婢沒有辦好。”
她跪在地下,頭低著,聲音裡帶著幾分哽咽,可嘴角卻是隱隱帶著幾分笑意。
她原本是真心真意對林憐的,可自從林憐上次那樣對她之後,她算是看清了,這樣的主子,便是自個兒將心掏出來給她看,只怕她都覺得這是自己應該的。
如今的她已經是世子夫人了。
林憐搖搖頭,滿臉悽苦,“到底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爹爹都不來看我,這世子爺整日又忙,夫人又是個當不得事兒的,翠屏,你說我該怎麼辦?”
說著,她更是緊緊抓著翠屏的手,道:“要不,你去信中侯府一趟?大堂嫂和夫人都是葉家的姑娘,你與大伯母說要大堂嫂經常來看看我,世子爺看在這個情分上也不會不管我的。”
她輸了,從一開始就輸了。
打從她抬進成安侯府的那一日,邵聖平就沒有進過她的院子,後來待她更是極為冷淡,莫說是陳氏那個賤人狠狠將她踩在腳底下,恨不得連那些稍有些臉面的丫鬟婆子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裡的。
翠屏心裡暗道一聲果真是蠢笨極了,這種事兒將孃家扯進來,丟臉的只會是信中侯府。
心裡雖這般想著,可話卻是不能這樣說的。
她只哽咽道:“可方才奴婢出去的時候便有世子夫人身邊的媽媽說奴婢,她說成安侯府沒有這樣的規矩,這主子身邊的大丫鬟隔三差五就朝外頭跑,不知道的還以為奴婢是幫著您勾男人了。”
說著,她更是胡亂擦了把眼淚,道:“姑娘,若是這樣的一頂帽子蓋下來,只怕您真的就沒有翻身的餘地了啊!”
林憐在她那絮絮叨叨的聲音中反倒是冷靜下來了,她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只呢喃道:“好,她不是說我不敬重她,時時刻刻想要取代她的位置嗎,既然如此,索性我就做給她看!她是閣老的孫女,我一樣也是閣老的女兒,若是她死了,那我就是成安侯府的世子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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