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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甚至聽出了一絲殺意,於是像個罪犯般老實低著頭,!
大法官淡淡說道:“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你們一個是聯邦人,一個是帝國人,這個婚怎麼結?聯邦婚姻法裡有與百慕大通婚附加條款,可沒有和帝國人通婚附加條款。”
許樂怔住了,撓著頭髮為難說道:“難道我還要想辦法讓聯邦議會先透過決議允許聯邦與帝國通婚。”
“傻蛋,你難道不會說自己是聯邦人?”大法官像看著一頭蠢豬似看著他,毫不客氣訓斥道:“天才工程師的智商跑哪兒去了?”
“可我確實是帝國人。”許樂很誠實地回答道。
“你可以保留帝國國籍嘛。”
許樂震驚看著老法官,說道:“還可以這樣?”
“我說可以這樣,那就可以這樣!”老法官惱怒說道:“全聯邦誰敢質疑我的判例?以前沒有雙重國籍,以後肯定有。”
許樂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身體驟然放鬆,在心中對官邸裡那個傢伙默默說道,我終究還是被承認是聯邦人了。
儀式進入正式部分,何英大法官戴著老花眼鏡,看著剛剛從網上下載列印出來的模板,一字一句讀道:!
“聯邦公民許樂,你確定自己愛簡水兒,想娶她為妻?”
“是的。”許樂牽著簡水兒的手,回答道:“在很小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我要聚簡水兒當老婆。”
……
法院證婚儀式結束,簡水兒去旁邊拍單人檔案登記照,只有許樂留在了宣判臺前,不禁感到有些緊張。
這個世界上能讓他感到緊張的人太少,臺上那位首席大法官絕對是第一名,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想起才從老東西那裡學會的一句浩劫前諺語:無欲則剛,大法官之所以令自己敬畏,大概是因為他始終站在無私的立場幫助自己?
“許樂,到席前來。”老法官說道。
許樂依言走到席前。
“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再敢找我為你和別的女人辦證婚儀式,我會直接翻臉。”
老法官層層疊疊的皺紋裡透著毫不掩飾的恫嚇,然而下一刻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及為複雜,輕聲說道:“當然我也清楚,男人嘛不都是這樣,你只要不讓我主持我也就當沒看見,我剛才為什麼堅持讓你保留帝國國籍?因為帝國人可以娶很多老婆……”
非常不幸的是,簡水兒這時候剛剛回來,聽到了這句話,美麗的新娘柳眉微挑,望著席上惱怒說道:“老人家,你是不是不想再聽我給你講故事了?都一百多歲的人了,還這麼胡來。”
老法官呵呵尷尬一笑,然後正色說道:“誰說我一百多歲了,我今年才九十五,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七十三八十四九十五?我都要死的人了,你和我置氣有什麼意思,乖乖的明天繼續講去。”
這時候他看了眼手錶,有些後怕的拍拍胸膛,說道:“過十二點了,生日已過,我正式進入九十六歲,看來沒那麼容易早死。”
許樂看著席上的老法官,非常誠懇說道:“當年您判決鍾家家產官司時,我就已經祝您長命百歲。”
“這個祝福太沒誠意。”老法官揮手說道:“一百年太短。”
……
有人嫌一百年太短,有人嫌一百年太長,只爭朝夕。
傾城軍事監獄食堂內,一位膚色黝黑的中年囚犯正在給別的囚犯上課,他揮動著手臂,渾厚低沉的嗓音顯得格外有說服力,被判處長期徒刑的前聯邦總統帕布林,還在堅定地繼續自己的鬥爭。
“我們是囚犯,但仍然理所應當擁有相關的人身權利,比如不戴電子腳鐐的權利,監獄方該項舉措嚴重違反了聯邦反酷刑法案,我們擁有會客的權利,我們還應該爭取屬於自己的政治權力。”
仍然活著的那些蒼老囚徒神情漠然望著他,有人嘲諷說道:“這裡的人不是死緩就是無期,爭那些權利有什麼用?”
帕布林微笑望著那人說道:“怎麼會沒用呢?不戴腳鐐總會舒服一些,現在大家能夠閱讀的報紙雜誌數量也多了,我甚至可以站在這裡給大家上課,權利總是要自己去爭取的。”
角落裡有位老囚徒聲音沙啞說道:“這些倒也行,總統先生你確實給我們爭取了不少福利,但是政治治利有個屁用,還不如要求監獄管理方給我們搞些色情光碟,這叫什麼?性權利是吧?”
食堂裡響起一片刺耳的狂笑聲。
帕布林也笑了起來,說道:“政治權利就是投票權,我們的票數雖然少,但極有可能是最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