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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人,雖然是男子,卻長髮披肩,穿著很休閒很復古的長衫。面板晶瑩,還帶著隱隱地粉色,嫩的就像是剛製成的豆腐。
這兩人坐在星巴克咖啡館的露天座椅聊天,服裝打扮讓過路的年輕人都以為他們在玩角色扮演,由於披髮青年悅目的就像是一個新鮮的水果,不少女孩都跑來合影,搭訕。每次遇到漂亮女孩,穿著僧袍的青年就會很積極的和人聊天,要人電話,可惜有披髮青年坐在旁邊,女孩們的注意力總是不會落在他身上。
終於僧人受不了了,摘下斗笠叫道:“以前人們常說男人最重要的是內在好,有能力,有鈔票。這肯定是錯誤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英俊,英俊,英俊。我肯定是個傻X,幹嘛和你這小白臉坐在一起。”
披髮青年微微一笑道:“這是命運的安排。”
僧人怒罵道:“狗屎命運,你明明是來監視我的。”摘下斗笠的僧人,年紀也不大,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長相併不能說差,只是很平廚已,沒有任何特色能讓人記住的。
披髮青年微笑道:“所以我說命運呀,註定的,你要不來中國,我自然不會盯上你。可你能不來嗎?日本東密的護法僧,東京安雲寺繼承人奧師丸,你不在日本好好做你的花和尚,卻跑來中國,不能不讓人懷疑你這花和尚準備做什麼壞事。”
“什麼花和尚,我可還是處男呢。”御手洗奧師丸嘟囔道:“我說了,我來中國是看我弟弟。他在這裡上學。”
披髮青年笑而不答,擺明不信。僧人惱道:“就算我想幹什麼。你也無需這樣纏著我吧。監視不是應該在暗中跟著,哪有你這樣跑到我面前來。還要我掏吃喝錢的監視者≠說,就算要管我的,也該是靈寶宗或者龍虎宗的煉氣士,怎麼算也輪不到你這南華宗的小天師。你們這一宗不是講究逍遙自在,幹嘛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說到這裡。僧人忽然啊地一聲叫了起來:“我說,你該不會是從頭到尾根本跑來白吃白喝的吧?”
披髮青年笑地陽光燦爛,“被你發現了,沒辦法,誰讓我們南華宗是窮人中的窮人,口袋裡只有硬幣。”回過頭披髮青年對服務員道:“請再來一杯大杯藍山,順便再請拿兩塊藍莓蛋糕和一份水果色拉。”
奧師丸不滿道:“喂,喂,我不是冤大頭。”
服務員上好東西,拿來賬單。披髮青年遞給僧人:“安拉安拉,我知道你不是冤大頭,只是富人應該有社會責任。我們兩個在一起,大家都是修行人。你不會讓我去洗盤子還賬吧。”
奧師丸嘟囔著付了錢:“真是,怎麼會有你這種厚臉皮地煉氣士,白長了這身好皮囊。你要真缺錢,不如去夜總會做牛郎,肯定賺的飛起。”
“魚我所欲,熊掌我所欲,二者不可兼得,吾當舍魚而選熊掌。”
奧師丸認真的問道:“問題是。什麼是魚。什麼是熊掌你真的能分清嗎?柳逸雲,對我們而言。命運的迷霧依然是沒有散去。”
“那麼,你又能分清嗎?奧師丸,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奧師丸臉皺地像是苦瓜,大口的嚼著冰塊似乎要將不滿嚼碎:“你說我們倒黴不倒黴,為什麼在我們的這個時代趕上大天劫的到來。”
“那你是用來應劫的,小心化為灰灰。你們高野怎麼說也是日本最頂尖的修行團體,卻讓你這一個晚輩來應劫,那些老人們也未免太奸詐了。”
奧師丸不服氣道:“那你呢,這個時間段讓你出山,還不是打著同樣的主意。”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無力的垂下頭:“真不想出來呀。”
“哥哥。”一聲招呼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一個小胖子氣喘吁吁的快步走來:“我來晚了。”
奧師丸高興地對柳逸雲介紹道:“這是我弟弟,御手洗青志。”從他喜悅的表情就能看出來,奧師丸對於自己的弟弟是非常寵愛。
霍俊中再次回家的時候,天光已經黯淡了下來。太陽沉入地平線下,不甘心地將最後的能量照耀在天邊的雲彩上。紅色的雲彩漂浮在天翼,在最後的光芒中宛如燃燒般展現著血一般的美麗。
霍俊中坐在陽臺上,端著茶杯,欣賞著天邊的美景。城市中,紅塵之海依然是宛如自古不變一般,濃稠的就如泥漿沼澤。喜怒哀樂愛恨情仇最終都變為紅塵之海地一部分,在這樣地紅塵之中,有多少人會懂得欣賞天地間那無垢的美景。
不知為什麼,看著夕陽地餘暉,霍俊中很哀傷,淚水不停的從面頰上滾落。
當淚水滴落到手背上,霍俊中猛然警醒,收回心神,沉思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