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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將她牽涉進來,因為對手太過於強大,一不小心連她也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說吧。”章蕾看到她不說話,心中有些急,“在巴厘這幾年,我還是認識了不少人,相應我還是可以幫得上忙。三年前你救了我,我朝思暮想有一天我能還你這個恩情,如果現在你有了困難我不幫忙,我這輩子都有不安心的。”章蕾說出心裡話。
水靈心道∶如果不讓章蕾幫忙,自己在巴厘人生地不熟,可以說寸步難行,更不要說救人了。
她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講了章蕾聽。
章蕾雙眉緊鎖,好一陣子才道∶“這件事的確比較棘手,我先找人打探一下情況,我們再作打算。你先在這住下,這裡應該比較安全。我還是馬上去找人,你先休息一下。”急性子的她一刻都不願耽誤,說完她匆匆離開了房間。
水靈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掠過一絲愁雲,她似乎預感到前面有太多的艱險在等著她。她和衣躺了下來,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的睡過覺,她的眼皮越來越重,就這麼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夜色沉沉,章蕾駕著她那輛靈巧的切諾基越野車,在巴厘市郊的小道上行駛著,水靈坐在她的邊上,臉上帶著一絲憂色。
“怎麼了?心事重重地樣子,你應該高興才是,為什麼繃著個臉。”章蕾一邊駕車一邊道。
章蕾動用了各種關係,終於買通了一個警衛洛比,洛比答應將舒依萍帶出巴厘監獄,並約好晚上十二點在離巴厘監獄不遠的一座水庫碰面。水靈開始也很高興,很快有一絲擔憂,但卻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也許是太順利了,反讓人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不用擔心,救回你的姐妹後,我已經給你安排好船可以馬上離開印尼,不會有問題。”章蕾又道。
車子拐過一道彎,已經看得到水庫的機房,水靈遠遠地看到二條人影站在機房的門口,雖然看不清相貌,但水靈憑著直覺感到其中一人的確是舒依萍。
車子開到離水庫房不遠處停了下來,要到庫房門口,有數十級向下的臺階。
自己的妹姐就在前面,水靈的警惕放鬆了些,她迅速跳下車門,順著臺階向上奔去。走到一半,忽然聽到臺階的盡頭響起一陣亂的腳步聲,她擔心事終發生,這是個陷阱。她扭頭望去,停車之處也湧出數十名獄警,剛剛下車的章蕾已被一槍托敲在頸上暈了過去。
“不要讓她跑了,抓活的。”沙克禮出現在人群中。
臺階的兩邊是山崖,水靈一咬牙,往後迎著撲上來和獄警衝了過去,雖然獄警人數眾多,但因為沙克禮下了要抓活的而沒有開槍,水靈一路衝了下去,十數人被水靈拳腳踢得人仰馬翻。
沙克禮眼看著水靈沒入黑暗,心頭大急,他猛地將舒依萍拖了過來,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插入她的大腿,舒依萍忍不住慘叫起來。
沙克禮繼續拔出手槍頂在舒依萍的太陽|穴上,大聲喝道∶“我知道你還在附近,我數到三,你不出來的話,我就斃了她。”
當沙克禮數到“三”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遠處草叢中出現。沙克禮雖然仍保持冷醒的表情,但內心大喜若狂。領教了水靈得利害的他不敢大意,手中烏黑錚亮的槍管仍頂緊緊地頂在舒依萍的太陽|穴上。
舒依萍捂著汩汩流著鮮血的大腿,眼角的餘光瞥見遠處出現的水靈,心中湧動莫以名狀的渴望與衝動,她真想摟住水靈好好地痛哭一場,以發洩這十餘天來來所受的屈辱。
“把手抱在頭上,慢慢地走過來,不然,我一槍打爆你朋友的腦袋。”沙克禮道。
雖然隔了一段不短的距離,但舒依萍那憔悴痛苦的神色深深刺痛著她每一根神經,她知道這樣是救不了她的,但她有怎麼忍心看著自己的姐妹在她面前死在異國他鄉。
“我只有一個要求,章蕾與這件事無關,是我讓她這麼做,如果你答應放了她,我就任你處置。”水靈不敢奢望以她交換舒依萍,這是不可能的,但她真的不願意把章蕾拖下水,自己與舒依萍都是警察,有責任與罪惡鬥爭,而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過出已經有太多的悲慘經歷,不能再讓她增添新的傷痛了。
沙克禮稍稍猶豫片刻,道∶“好!我答應你。她的丈夫是個議員,我本來就不打算太多於為難她。”說罷,沙克禮命令手下將暈迷的章蕾抬上一輛吉普車,送她回家。
“好了,我按你說的做了,現在你可以過來了。”
水靈邁著緩慢而堅定的步子走出草從,走向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