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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他不敢這樣做,生怕江蘭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命根子。因此這極度粗暴的Kou交,格外難以忍受。
當江蘭還未來得及接受眼前的現實,更讓她驚懼的事發生,身後的高個用他如石頭般硬實的手掌擊打著她的屁股。江蘭記得唐強第一次與她肛茭前也是這麼用力打她,唐強說這樣可使她臀部不那麼緊繃,插進去順利些。第一次肛茭與破處之夜所受的痛苦與屈辱幾乎不相伯仲,從唐強插入她菊花的一刻,江蘭就開始尖叫,這種痛如同一把電鋸將身體剖開,這一晚後,江蘭整整失聲了三天。在春藥的作用下,正常性茭可以讓她興奮,讓她達到高潮,但只要唐強的性具一插入她的菊花洞,江蘭都會極度的反感,唐強試過幾次後便暫時放棄,直到江蘭獲救唐強都沒再侵犯她的後庭。
高個子軍官連續打了十幾下,停下手來,掰開江蘭被打得有些紅腫的股肉,粉色的菊花洞露在眼前。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了堅挺的棒棒上,兩隻手指撐開江蘭的菊花洞,長槍猛地戳向雙股中央。
江蘭的擔心終於又一次成為現實,一陣極度的漲痛從肛門開始向全身漫延,如果此時口中不是塞著棒棒,她一定會高聲尖叫,但此時的她只能發出“嗚嗚”
含糊不清的呻吟。
三支棒棒如同三把匕首,不僅插在她的身體裡,也深深地插在她的心中,惡夢再一次的重現,而且更甚從前,悲憤之至的江蘭已經流不出淚來,“堅持,一定要堅持……”江蘭反覆地對自己說。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人都是老手,懂得如何控制節奏,他們一邊幹著江蘭,一邊還打賭誰能夠堅挺最久。
“這妞的小Bi還真緊,操起來象Chu女一樣。”古斯興奮的道。
江蘭的心拎了一下,Chu女兩個字觸動了她的神精,她忽然想到盛紅雨與應櫻兩人都還是Chu女,她們如何能躲得過這一劫,江蘭的心沉了下去……
┅┅十數個印尼兵拉著五個女人鬧哄哄地進他們的集體營房,走在最後的應櫻心怦怦地亂跳,腳上象綁了沙袋,邁不開步子。才加入國際刑警不到半年,只執行過五次任務,這次到印尼,盛紅雨本不想帶她來,但她軟磨硬泡,為了鍛鍊新人才終於讓她參加這次行動。出現這樣的狀況是應櫻沒有預料到的,對性的概念幾乎空白的她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與應櫻一起的其他四個妓女高聲尖叫著、蕩笑著與士兵打情罵俏,其中一個竟在半路上撩起襯衣,搖著兩個汽球般的碩|乳引逗周圍的男人。
一進營房,六、七個男人圍在應櫻身邊,隔著薄薄的T恤捏著她的Ru房,應櫻的牛仔褲被剝落在地上,一雙雙毛絨絨的大手爭著撫摸她瓷器般閃著光亮的大腿,紅色T恤被撩了起來,粉紅色的胸罩在男人的怪叫聲中被扯了來,小巧堅挺的Ru房立即被幾雙黑手遮掩了。
應櫻垂著雙手,面對男人的侵襲,她不知所措。身體的各個部位被捏得疼極了,應櫻差點想放聲大哭。
“他媽的,這娘們來月經了。”一個最猴急的男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內褲裡,覺得粘糊糊的,縮手一看,滿手是女人的經血,大叫晦氣。
應櫻心中一喜,暗想自己可能會逃過這一劫,但她想錯了,已經幾個月沒碰女人,天天靠打飛機來解決性慾的印尼士兵又豈會放過她,應櫻被三五個男人簇擁著到了離屋子不遠的澡堂。
剛進入澡堂,應櫻就被剝得一絲不掛,兩個男人一人託著她的一條腿把她抬了起來,男人在怪叫聲中,兩股強勁的水流沖洗淨她滿是血汙的蔭部,粗大的棒棒頂在滿是水珠的蔭道口。應櫻不敢相信他們連正來月經的女人也不肯放過,絕望與恥辱如同一把鐵鉗緊緊地夾住她的心臟,那利刃般的棒棒毫不留情地衝入她的體內,一插到底。
Chu女膜被無情撕裂的劇痛象一把利刃將她劈成兩半,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強暴所帶來巨大恥辱更令她難以忍受,但此時應櫻表現出她堅強的一面,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緊咬銀牙,發出“嗚嗚”的哽咽聲。隨著蔭莖的抽動,縷縷鮮血從她的體內滲出,但男人們不會留意到這一點,正在強暴著她的那個男人只是覺得應櫻的小Bi十分窄,夾得他蔭莖緊緊的,但他沒想到她會是一個Chu女。
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接觸女人,也許是應櫻的姿色與肉體有太強的誘惑力,很快應櫻剛開苞的秘Bi裡充滿了五個男人濃濃的Jing液。
意猶未盡的男人還不肯放過她,在他們準備再一次強暴她的進候,迪西亞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帶走了應櫻。
應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