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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認為是林樓的過錯。
邱向陽白了他一眼:“林樓是把我送回來了,可是皇宮九個大門,全都關上了,還是正好有人要出宮,走了正陽門,我才混進來的,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都怪你,事情都沒安排好,差點害慘我。”
桂哥猛拍了一下額頭,是他的錯,他趕緊道歉:“是是是,是我的錯,我忘記發生了此等大事,皇宮是會閉宮戒嚴的,是我錯了。”
其實除了桂哥忘記了會閉宮戒嚴這事,還因為他沒有考慮過這麼細緻的事,以往他是太子是皇帝,有什麼事吩咐一聲,底下人都會做的妥妥帖帖,至於底下人是怎麼辦到的,那就是他們的事了,他才不管,所以他才沒有考慮到邱向陽回宮的困難,若是真正的宮裡人遇到了宮門關閉這事,鼠有鼠道,他們自有他們的內部解決辦法,但是輪到邱向陽,她就只能乾瞪眼了。
同樣的,桂哥也沒考慮過林樓有沒有馬車,怎麼回城的問題,如果今天林樓牽的馬和車不是自家的,而是從車馬行租來的,山頂上那麼大的動靜,馬早就驚跑了,還會乖乖的等著,然後再乖乖上去把邱向陽接下來嗎?才不會。
身為上位者,桂哥早就不會去想這些枝枝葉葉的事了,今天被邱向陽這麼埋怨了一番,他才知道自己疏忽了許多。
不過桂哥也有估算正確的事,比如今天他就算到了邱向陽來得及在官兵封山搜查之前趕回來。京郊有多少王公大族高門世家的田產山林,要封山要搜查,沒有皇帝的令旨,哪個敢擔著天大的風險去封去搜?等到皇帝下了令旨,兵馬司和京營再出動,邱向陽早就回來了,一點兒危險也沒有。
唉,燕京的安防已經漏的跟篩子一樣了,談何拱衛天子?
不過因為計劃出了疏漏,桂哥又親自去沏了一杯茶,捧到邱向陽面前:“這事是我錯了,我敬你一杯茶,消消氣。”
邱向陽又白了他一眼,接過茶小口小口的抿了,不是她不想大口喝,實在是這茶水有些燙,桂哥對於茶水的溫度才不會像柯全魯用那般細心周到。
“好了,茶也喝了,我也不生氣了,還有什麼事嗎?要是沒事了,我想回去休息了。”邱向陽捏了捏自己的上臂,酸脹酸脹的,“今天我快累死了,身上也髒死了。”
又剷土又迎風拋灑的,邱向陽的身上真的髒死了,回去得大洗一番了。
“你且等等,你先與我說一下,今日一切可順利?出城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人什麼事?林樓一路上的反應如何?你在山上辦事時,山上可有人?回來時可遇到官兵搜查盤問?進城時城門盤查嚴不嚴?街面上如何?百姓可有恐慌?”桂哥還有好多問題要問呢。
邱向陽癱坐在椅子上,慢慢的與桂哥分說:“一切順利,沒遇到什麼人,林樓挺鎮定的,當了個盡職的馬車伕,辦事的時候嘛,應該沒人,上山的時候山道上就沒看到過人,回來的時候,城門關了,林樓掏了東宮的牌子才進來的,街面上都沒人了,很多店鋪都關了,沒關的那些也都貼了黃符掛了辟邪鏡,小二和打手們也都持著棍棒,看起來老百姓們嚇的不輕。”
說到這個邱向陽就笑了:“你說那些人是不是嚇傻了?都記得貼黃符掛辟邪鏡了,怎麼還用棍棒啊?應該用桃木劍銅錢劍啊,這些才是驅邪的,用棍棒對付鬼怪有什麼用啊?”
桂哥也笑了,棍棒自然有別的用處,不過他更在意其它的問題:“你之前說你回來時有人出宮,走的是正陽門?”
正陽門可是有正經用途的宮門,不是早上那個邊門,宮中有詔書令旨出宮,走的就是正陽門。
邱向陽點點頭:“是啊,他手上還拿著一個用紅布包裹的筒狀物,好像是卷軸之類的。”
紅布包裹的卷軸?桂哥心中明瞭,那就是傳令旨用的套筒了。
為了不弄皺令旨,令旨都是放在套筒中的,若是傳的是政務令旨,套筒外用的就是紅色綢布,若是傳的是詔書,套筒外用的就是明黃綢布了。
“有令旨出宮。”桂哥垂眸細思,“應該是傳令兵馬司和京營進行全城徹查的令旨。”看來父皇是頂住了閣老朝臣們的壓力,要先徹查原因了,如果沒頂住,那用的就不是紅綢,而是明黃綢了,下的不是令旨,而是罪己詔了。
桂哥看向書房一角的刻漏鍾,令旨出宮的時間比他預估的要早很多,看來父皇這一次很生氣啊,都不想與那些閣老朝臣多廢口舌了。
“接下來全城要戒嚴徹查了,估計宮裡也要查一查,你也不方便再留了,還是快點回去吧,這幾天你也暫時不要過來了。”桂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