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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有他們哭的時候, 因為賀琅已經先下手為強, 直接把他們的罪證給捅到了嘉和帝的面前。
賀琅透過邱向陽拍下的幾十個影像資料, 從中找出了幾個最容易掌握的罪證關鍵點, 然後在已知的“罪證邏輯鏈”的條件下,賀琅直接動手抓捕了其中的重要人犯,嚴刑之下,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犯全都主動轉作了人證,供出了一串又一串的罪證。
在這個“毫無人權”、“君權至上”的封建社會里, 賀琅身為太子有無可爭議的“處置叛國賊”的權力, 所以賀琅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把罪證,包括物證和人證, 都呈送到了嘉和帝的面前。
嘉和帝暴怒,很快,一場朝廷大震『蕩』開始了,在無可辯駁的罪證面前, 十多位官員被摘下了官帽、扒下了官服,並被送進了大獄中。
賀琅的第一步成功了。
官員下獄後, 接下來就是抄家,並審查該官員的家人、族人,如果該官員還擔任過學官或一地主官,那麼他在任期間錄取過的學子也要被查一查問一問, 原因很簡單,官場上,除了同族同鄉這種血源地脈關係, 還有師生同窗的師承關係,這兩種關係是同樣重要的,關係之內的所有人,都算得上是利益共同體。
一時間,整個燕京,半個大燕,都震動了。
勾結叛黨,這個罪名太重了,誰都承擔不起,沾上一分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原先與這十多位官員有干係的人,通通都極力撇清自己,為了撇乾淨,有些人甚至主動尋上了太子,不僅出面指證這些罪臣,甚至還提供更多的罪證線索。
這些人想要攀上太子這條船,賀琅也想要利用他們,狗咬狗,還省了他去找罪證的時間和精力了,至於用完之後,呵呵,那就要看他們識不識相了。
有了這些人的主動指證,朝廷更是一片血雨腥風,幾乎每一天都有官員被帶走審查,人心惶惶。
就在賀琅的行動一路高歌猛進的時候,宮中突然傳來嘉和帝病倒的訊息。
賀琅接到訊息火速入宮。
“母后,父皇如何了?”賀琅看到迎上前來的王皇后,急急問道。
王皇后一直強撐著鎮定,指揮後宮大局,但在看到兒子的一瞬間,王皇后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滴落了下來。
“阿琅,你父皇氣昏過去了,太醫說是中風了。”王皇后沒有多說廢話,直奔主題,一句話就把嘉和帝的病情給說清了。
“中風!”賀琅心驚,“會有多嚴重?”
王皇后輕輕搖頭:“不知道,太醫還在裡面扎針,說是要等你父皇醒過來後才知道到底有多嚴重,不過太醫也說,因為你父皇飲食一向清淡,所以病情應該會輕一些。”
賀琅伸手握住了母后的手,緊緊握了一下,雖然他對母后的外家怨恨深重,但他對母后還是留有溫情的,雖然前世他也怨恨母后只知小家不顧大局,怒極之後也曾幾十年母子不相見,但今生重來,他還是很留戀母后給予他的溫情,失去過,所以才更懂得珍惜。
“母后您放心,父皇有上天的護佑,有祖宗的保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賀琅溫聲勸慰。
王皇后也只能如此做想,她輕輕推了推兒子:“阿琅,你進去看一看吧。”
賀琅步入了內殿,寬大的龍床上,躺著一個削瘦的身影,床邊圍著幾個太醫忙碌著,再嗅一嗅殿內濃郁的『藥』味,賀琅心頭一酸,原來在他沒有注意的時候,父皇已經如此削瘦如此脆弱了嗎?
他對父皇實在是太過疏忽,太過不孝了。
賀琅輕聲問了太醫幾個問題,在知道還要再過一會兒才能施針完畢後,他便輕步的退出了內殿。
“如何?你父皇醒了嗎?”王皇后不敢進去,她怕一進去就會忍不住哭,所以只能眼巴巴地問兒子。
賀琅搖了搖頭:“尚未。”
王皇后神情一頹,但很快她又撐起了精神:“如今我們該怎麼做?要召集內閣嗎?”
“還未通知嗎?”賀琅輕聲問。
“沒有。”王皇后搖頭,“如此大事,我當然要先問問你,如今你父皇昏『迷』的訊息還未傳出乾元宮,連你皇伯母我都還未告知。”
皇帝昏『迷』,如此大事,當然不敢輕忽,王皇后雖然出身民間,眼界不寬,學識不廣,但她知道這事必須得先與兒子商量,商量好了才能對外公開,不然可能會引來大、麻煩。
“嗯,母后您做的極好。”賀琅扶著王皇后坐下,“茲事體大,的確要嚴守訊息,剛才太醫說了,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