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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火熱了,似乎是因為春寒過去了,天氣轉好了,漢服愛好者們要給自己置辦美美的春裝漢服了。
訂單多了,發貨量也上去了,雖然製衣坊的學徒們負責了這些漢服的包裝,但為了保險起見,在發貨前邱向陽還是要檢查一下漢服的款式、顏色、細節,以及填寫快遞單。
漢服的摺疊是很麻煩的,與現代服裝完全不同,雖然裝漢服的外包裝不是塑膠衣袋,而是製衣坊專門準備的木盒子,摺疊的過程中稍微有一些不整齊,也不至於在運輸途中讓漢服被壓皺了,影響到觀感,但到底要重新折一遍,也挺麻煩挺費事的。
好在邱向陽事先就“僱傭”了室友們當發貨員,她把羽裳閣的發貨任務交給她們,也把摺疊漢服的技巧告訴她們,由她們來檢查和摺疊,並負責填寫快遞單,她則主要負責時金齋的發貨任務。
時金齋的訂單包裝也不需要邱向陽親力親力,都是由賀琅那邊的小侍人負責的,他們準備了大大小小的幾種小盒子,按著邱向陽給的裝貨單,把每個單子的貨品裝在這些小盒子裡。
小侍人把所有的訂單都裝好後,邱向陽只要在發貨前開啟核對一下貨品,確認無誤後,就可以直接發走了,相較漢服的核對來說,省事了非常非常多。
促銷活動推行之後,時金齋和羽裳閣的銷量漸漸走高,邱向陽乾癟的銀行、卡也開始一點一點的回血了。
這時候,四海信德的張輝給邱向陽打來了電話,想要定製一個南宋官窯花口小碗,實物照片和器型引數已經發到了她的電子郵箱,讓她給大師看一看,能不能做,能做的話,開多少價。
邱向陽掛了電話,開啟郵箱,郵件中不僅有照片有引數,還寫明瞭這個南宋官窯花口小碗的現今所在地,在美國的一個州博物館裡。
這個造型,邱向陽微閉眼睛回想了一下,好像和賀琅平時吃飯用的碗差不多造型啊,邱向陽又拿了軟尺出來,按著上面的引數比了比,好像也差不多大啊。
邱向陽把照片下載下來,南宋官窯花口小碗的具體引數也整理成了word文件,還換算成了寸,方便瓷器匠人定尺寸,然後拷到u盤裡,帶到f大附近的圖文店列印出來。
其實f大校園裡就有文印店,但是文印店的印表機只能列印普通圖片,列印不了高畫質照片,而邱向陽需要讓賀琅那邊的瓷器匠人看到最清楚的高畫質照片,所以她寧願去圖文店花大價錢,列印出所有的照片,還是放大的。
帶著高畫質照片和文件,邱向陽穿去了賀琅那邊。
(原創需要愛護,請支援正版,本文連載於晉、江、文、學、城)
“要定做這個碗?”賀琅看著照片,一臉的不以為然,“這個碗有什麼特別的?還要定做?看著和我平日裡用的碗也差不多啊。器型、釉色,有多大區別?”
“你用的都是官窯精品,還是精品中的精品,御用貢品,你平日裡天天用,當然不覺得有多好了。但是你用的碗,能隨便給哪個鄉紳用嗎?這碗是誰有錢就能買到的嗎?”邱向陽沒好氣的反問他,呵呵,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要是誰都能用得上貢品,只怕他自己就得先氣炸了。
賀琅被邱向陽說的沒話講,只能硬拗話頭:“那個,是誰要定製這碗啊?”
“就是個普通鄉紳啊,他想買買不到,只能定製相似的。在我那邊,這種御用貢品的製作技藝已經快失傳了,也不是,是已經失傳了,是後人們憑著留存在世間的貢品實物,慢慢的琢磨,慢慢的煉製,一點一點、一代一代的找尋回來的,但後來的配方未必和古方一樣,所以每一個存世的貢品瓷器,都是極為珍貴極為難得的,幾乎都是被朝廷給收藏著的,不可能買到,想要就只能定製仿品,聊以自賞。”邱向陽說了張輝的說法,關於收藏,她完全不算懂,張輝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不過在她想來,收藏在美國州博物館的官窯小碗,想要收回來,估計得要一筆天價,那個藏家十有八、九付不起這樣的天價,才轉而收藏高仿品。
賀琅有些意外:“你們的世界不是很強大的嗎?為什麼技藝會失傳?”
“還不是因為傳男不傳女,教徒弟也要留一手這樣的家規行規麼。”邱向陽能理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家規行規,但還是忍不住吐槽,“寧願讓技藝失傳,也不能讓外人學走,不然對不起列祖列宗,你說,在這樣的傳承心態下,能真正有機會學到這門技藝的人本來就少,還不一定能學精,萬一遇到個天災人、禍的,比如瘟疫肆虐、朝代更迭、外族入侵,還不是說斷就斷了。”
其實這樣的傳承心態,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