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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能夠理解,等著吧,再過不久本王定能拿出一副讓你滿意的畫作,到那時候你可別反悔!”渠讓接道。
“我怎麼可能會反悔?”寧青夙又是一陣氣惱,渠讓好像總在懷疑她的人格,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好,你若反悔我就把那幾只鸚鵡全都煮著吃了!”渠讓揚唇一笑,看向了車窗外,那裡幾隻鸚鵡正嘰嘰喳喳的唱著歌謠,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人正對它們虎視眈眈。
“你可別得寸進尺了!”寧青夙忍不住暴跳了起來,要知道那幾只鸚鵡可是她的命根,是她親自孵出來的,從出生到現在一直跟著她。
別人或許不能夠理解,但是在寧青夙的眼裡,那些鸚鵡就像她的孩一樣,她自然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的寧家軍了。
現在渠讓居然當著她的面用寧家軍來威脅她,還說要把她的寧家軍煮來吃。是可忍孰不可忍!
“幾隻鸚鵡而已,何必小題大做?”渠讓完全不能夠理解寧青夙的憤怒,見寧青夙站了起來,忙勸寧青夙坐下。
寧青夙哪裡肯聽,指著渠讓的鼻就是一通呵斥:“閉嘴,那是我的寧家軍,不是普通的鸚鵡。你最好給我記住了,若是動了它們一根汗毛,我寧青夙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你!”
“你……好大的膽!”渠讓的火氣也被挑起來了,這女人居然敢指著他的鼻威脅他,還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了。
“哼,小女別的本事沒有,膽量倒是不缺。王爺若執意要挑戰小女的底線,小女樂意奉陪到底!”寧青夙哼道,雙手叉腰擺出了潑婦罵街的氣勢,竟是一點形象也不顧忌了。
“你……好好好,好你個寧青夙!以前算是本王小瞧你了,你的本事還真不小呢!”渠讓諷刺道,心裡莫名懊惱。
敢當面跟他叫板的,寧青夙是第一個。不就是幾隻鸚鵡嗎,她居然如此重視,當真覺得本王連幾隻鸚鵡都不如嗎?
寧青夙見渠讓上了火氣,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確實有欠妥當,但事已至此,反悔也來不及了,只能將錯誤進行到底了。
“王爺過獎了,小女愧不敢當!”說完,寧青夙訕訕地將臉撇了過去,也沒敢去看渠讓的反應。心裡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緊張到了致。
早就聽聞承西王冷酷無情、殺人如麻,我這樣當面衝撞他,該不會被他殺人滅口吧?想想就渾身發毛好嗎?果然還是衝動了!
寧青夙悔恨不已,臉上的表情隨之變幻莫測。
渠讓並未多說什麼,只意味不明地盯著寧青夙的側臉。這女人膽敢向他挑釁必然有所仰仗,可她仰仗的是什麼呢?傅千鈞嗎?
呵,那個陰陽人,長著女人的臉卻有著男人的身形,怎麼看都覺得很噁心呢!真搞不懂寧青夙怎麼會喜歡他,難道這就是畫仙的味?
還真是獨特!
馬蹄達達,向著關外駛去,途中遇上了不少官兵,卻無一人阻攔。因為所有人都認識承西王的馬車,他的馬車是獨一無二的。
純白色的馬匹配上純白色的車簾,走到哪裡都是一道風景。簾上左右兩側都用金絲線繡著古代神獸白虎,左側白虎臥躺在草地上溫潤如玉,右側白虎張牙舞爪好似撲下凡間的戰神。
正前方的門簾上則繡著許多稀奇古怪的圖案,沒人認得出來是什麼意思,據說是用來驅邪保平安的。
這馬車是渠讓的標誌,無論走到哪裡都帶著,天下姓也因此都認清了承西王殿下的馬車。遇此馬車紛紛退避舍,以示對承西王的尊敬。
出得居攸關便進入了戎狄境內,由於常年征戰,姓們都遷走了,四周一派荒涼。尋了許久都不見客棧,天色卻逐漸黑了下來。
“看來今天只能在外面露宿了!”渠讓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外面的環境,嘆息道。
寧青夙這才從神情恍惚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瞟了他一眼,“在野外怎麼露宿?這會兒天還很涼呢!”
其實主要是擔心自己和一群男人在野外露宿不安全。
“馬車裡還好吧!”渠讓淡然應道,竟是熟練地從座位底下的暗格裡翻出來了一條錦被,看來他很有經驗。
“我的呢?”寧青夙眼饞的看了一眼錦被,又指了指自己,腆著臉問道,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才剛剛和渠讓吵過架。
“你要和本王一起睡?這恐怕不妥吧,本王不是那麼隨便的人!”見寧青夙指著自己,渠讓緊張兮兮地抱著錦被,大義凜然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睡了?不要隨便曲解別人的意思好嗎?”寧青夙被噎得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