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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又嗑藥了。”
莫向晚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吃了。”
“你要戒掉它。”
她問他:“那麼你要戒掉什麼呢?”
Mace的進入仍然有力,卻比之前的一次要圓滑得多。她喘息著調整自己的位置,坐到了他的身上。
Mace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的表情認真而凝重,臉孔因為慾望而滴汗。
莫向晚勾住他的脖子,她說:“Mace,你真幸福。”
Mace不解地望著她。
“你可以用錢買到你想要的一切。”
Mace吻她的眉毛,他說:“你錯了,草草。”
莫向晚扭動起來:“我沒有錯。”腰一下被Mace摁住。
“草草,你應該在學校裡做好學生。”
莫向晚笑出聲:“你是用這種姿勢跟我說這種話哎!”
她一下就被Mace摔到床上。
“是的,我好像沒有資格。”
莫向晚問Mace:“你和很多女人上過床了?”
Mace沒有答。
“上一次你很菜的。”
Mace又進入她的身體,停留在深處,眼睛深深望住她。
“我是不是說話傷了你?”莫向晚瞪大眼睛。
Mace撇嘴笑了一笑,竟有些不羈。他說:“你上一次化妝了,洗完澡還化妝,不怕面板不好?”
莫向晚指指自己的臉:“這一次也化妝了。”
Mace作勢就要擦她的面孔,她用手擋。
“難道不化妝就會很醜?”
“十九歲,卜卜脆!”她瞪大眼睛說粵語。
這一夜的回憶稍許愉悅,Mace和她嘗試過很多姿勢。清晨起來,Mace從她的身體上退出來,他問她:“要不要洗澡?”
莫向晚說:“沒必要。”
Mace說:“草草,你變臉很快。”
莫向晚問他:“我服務好不好?”
Mace翻身下床,穿好一身名牌,又變回昨日相遇時候的正人君子樣,簡直快要玉樹臨風卓爾不凡。莫向晚扭頭不看他,只聽到他把一件物事放在床頭櫃上的聲音。
她好奇地又翻一個身,他放下的東西是那隻牛皮紙袋,放下時候他的肩膀還微微起伏,她敏感地察覺他應該是生氣了。
但她的注意力只在那隻牛皮紙袋上頭,那裡面裝的或許就是鈔票。她看一看,無法估量到底有多少錢,便又翻身往裡睡去。
即是如此,他們關係很簡單,這一夜,他是嫖客,她是妓女。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Mace說:“這種錢來的快,但是不會讓你幾年後繼續卜卜脆。”
莫向晚甕聲甕氣說:“你是一個有良心的嫖客,是不是對每個妓女都這樣子說?”
Mace已經穿好衣服,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說:“草草,我好像是有點良心,你當我道貌岸然好了,我不是一個好東西。”
莫向晚轉過頭來看著這天早晨的Mace,這幾個月,他似乎長大了一點,上上下下都是整齊的。居高臨下看著她,讓她產生了一種畏懼感。
這種感覺不好,她直覺抵抗。然,抵抗之後,她竟然發覺極端厭惡這種高下立見的分別。
為什麼這麼混亂的一夜,他還能這麼人模人樣?她看看自己,渾身赤裸,蓋著的被子凌亂不堪。臉上妝容想必也是一塌糊塗。
這太不公平了。
莫向晚對Mace說:“好了你走吧,幫我把房間留到下午,我想睡一會兒。”
Mace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終究是走了。後來莫向晚想,那天簡直就像一場惡劣的夢境。
第 8 章
莫向晚說完,對著管絃攤手:“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管絃嗔她:“怪丫頭,我不知道說你糊塗還是說你缺條筋。”
莫向晚扶額:“如果不是那天看見了Mace,我自己都快忘記了這個人。”
管絃給她倒了一杯伏特加:“你為什麼要生下莫非?既然你對那個男人沒有愛。”
莫向晚抿一口酒:“我發現懷孕的時候,莫非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我找了一家城鄉結合部的診所,那裡還算乾淨,我躺在床上,看見屋頂角落有一隻蜘蛛,它網住一隻蟲。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蟲,那隻蟲拼命掙扎,最後竟然掙脫了。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屬於我的,起碼這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