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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莫向晚忍受不了,強自用剩餘理智去忍受,終於還是閉嘴,剋制住沒有直接罵出去,只是狠狠剜他一眼。
莫北看得清楚,她氣勢洶洶的模樣並不駭人,因為人長得是本城女孩特有的那種帶嬌氣的漂亮,這一眼剜過來,對他來講,威力並不足夠,他好像就是等著接這招的。
故此他也不生氣,還對她說:“我把喜糕送給非非了,以後我們是鄰居,你住402我住403。”
這是存心讓她把一口氣活生生憋在喉嚨口。莫北在半明半暗的走廊中,還對她做一個請的姿勢,為她推開鐵門,請她進門。外頭的夜光黯淡,她才看到他手裡提了垃圾袋,原來是要倒垃圾的。
莫北看她不說話,又不能真冷場,便又存心講一句刺激她的話:“你總這麼晚回家嗎?就放心讓非非一個人在家?”
正如醍醐灌頂,莫向晚眼底在這一瞬不是沒有驚駭。她的剋制快要瓦解,他這麼輕描淡寫兩句話,就能刺激出她心裡中潛藏的恐懼和駭怕。剛才還算在雲端,此刻就要落進谷底。
莫北本能就想把雙手插進褲兜裡,手一動,才發覺右手提著垃圾袋。這是他稍稍緊張時候例行會做的動作。
她剜他一眼的模樣是不可怕的,也在他的預料之中的。她恐懼的模樣,卻讓他詫異的。
他想她應當是在恐懼,胸口明顯起伏,還咬了嘴唇。這樣子和莫非真像,在莫非哭之前,就是這個委屈樣子。但他依舊不解,自己的破壞力難道會大到如此程度?不過當前情形下,他只得把思索和計劃的心思掩蓋好,不好讓她看清楚。她看清楚會更害怕,現在已像風中戰慄的落葉了,他是不能做一陣疾風,把她從枝頭吹落。
他要體諒她的。
於是莫北講:“我們單位最近接了市一電機的案子,在這兒租個房好辦公,沒想到這麼巧。”
莫北這樣一講,還是笑著的,儘管他對面的女士半句話都沒有說。可他是做到有禮有節,坦蕩無私,足夠安別人的心。
莫向晚的心,是真的在他這句話講完後漸漸安穩。她知道市一電機就在離此地不遠的工業園,似乎可信。
她是否可信他?他這麼個無害的眼神,從不迫人,她多看兩眼,他都平靜回視她。她竟能由此被安撫住,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