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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會動手打人了?這兩年你在外面都跟人學些什麼了?”
“學會了賣身,學會了勾引男人,學會了為了權勢連自己的父皇也可以勾引,怎麼樣,你滿意了吧?”我轉身就走,不知道這麼負氣的話是怎麼從我口中溜出來的,竟沒考慮過若這些話被人聽去該怎麼辦,只知道逃跑似的向前奔著,不知道別人心目中的神仙崩塌時心裡是什麼樣的感覺,反正我是痛恨極了。
突然腳下一絆,我穿的鞋也是景王當年的,始終還是大了些,早跑掉了一隻,腳趾踢上了鑲嵌在地上的鵝卵石,指甲蓋都斷裂翻過來了,鑽心的痛感襲來,再也忍受不住地捂住腳蹲在地上,突然身上一輕,被人從背後攔腰抱起,二哥的聲音在身後道:
“不,不要去找他,不要去,我不准你去,我不準。。。。。。”
我反手給了他一巴掌:“要你管!快放我下來!”
他把我往草地上一放,我剛撐起身子,後背就被他按住,回過頭,只見他面目冷酷得讓我瑟縮了一下,還沒回過神來,後領就被他狠狠地一扯,肩頭一陣涼,似曾相識的情景在我腦中開啟,那天的秦羽,那天的浴血。。。。。。
我大哭著叫他放開我,可惜他都聽不到,粘溼的舌帶著濃重的酒氣熨貼著我冰冷的面板,掃過我的臉時,他望著我的眼道:“這麼想要被疼愛的話,不如我來吧!”不等我的怒罵出口,就深深咬住我的唇,還掐住我的下頜不讓我動。
二哥,你何必辱我至此?!
想要皇位,也不至於要拿我當對手,誰不知道,我是最沒機會也最沒意願去要那個位子的!你還真以為我今天進宮是為了迷惑帝王來的?!
我放棄了掙扎,卻控制不住眼淚,它們無聲地滑過臉龐。模糊的眼裡,只看見那蒼穹之上,稀落的幾顆星子,秦羽秦羽,你在天上,一定會笑話我吧?就今天這麼一天,我已經是父非父、兄非兄!
若可以回到從前,我情願被劉同他們糟蹋,只求你還在我身邊。因為那樣的話,我怎麼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冷。
“七弟,七弟你怎麼了?七弟。。。。。。”二哥拍著我的臉,驚惶地喊著:“對不起,對不起,七弟,你好好的,別這樣,別這樣,我求求你了。。。。。。”
“你是誰?你這狗東西也配碰朕的戎兒?!快放開他,朕留你全屍!”不知道父皇什麼時候出現的,他光腳穿著睡袍跑過來,一腳踢在二哥的頭上,二哥不知被踢傷到哪裡了,臉朝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會是被踢到太陽穴了吧?我爬起來想過去檢視,卻被父皇拖拉著走了,急得我頻頻回頭看,總算看他動了動。
“戎兒,我知道你不願意和我睡一起,可也別在外面晃盪著不睡啊,來,這裡是你以前慣睡的房間,我每天都親自收拾打掃的。”父皇拉我到一偏殿,把我按到床上被窩裡睡好了,在背面上拍了拍以示安睡才心滿意足似的關門走了。我因腳痛手痛得厲害,爬起來找剪子,想把那半斷的那片腳趾甲剪掉。
好容易找到了一把箭燈芯的小剪刀,正拿在手上,門吱呀一聲開了,父皇看見我手上的東西,風一樣地飛速捲過來,奪去了剪刀藏在身後道:“戎兒,你又尋死,你這是要我存心難過死是不是?!我都答應你了,不碰你,也不再說喜歡你那樣的話,你還要我怎樣?!就因為晚膳的時候親了你一下?你太狠心了,我說什麼也不准你死!”
“不。。。。。。不是的,我是想。。。。。。剪趾甲。”說著我把踢傷的那隻腳抬起來給他看。
他總算放鬆警惕,神色安穩下來:“嚇死我了,來,我幫你剪。咦,怎麼還出血了,我去叫御醫。”
“不用了,深更半夜的,驚動別人不好,只用點棉花包住就好。”
“就聽你的,不叫御醫。不過只用棉花可不成,看,我在這房間櫃子裡放了好多藥的,金創藥也有,我找出來。”父皇面露得意之色,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地抽開一個個櫃子的抽屜,裡面都是各式各樣的錦盒,不知道藥材是怎麼論貴賤,我只知道有些裝人參的盒子裡面裝的參,比外面市井上的店鋪裡的大太多了。看著父皇依舊光著腳在地上走著,時下都已入九月,地上光可鑑人的磚面都是冰冷的。
“你回去睡吧,光腳站地上涼,我自己去找。”我儘量不叫他父皇,也不用您字,不是我故意要用景王身份來取寵,實在是,不忍心打破父皇的幻夢,那麼就乾脆冒險和父皇一起做一次夢吧,希望我在夢境裡的表現還讓他滿意。即使明晨早起,他酒醒了,發現我欺君,將我大卸八塊我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