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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蘇瑞眼眸瞧著那搖床。笑了笑。輕輕捏了下孩子的鼻子。
“這個小東西太好動了。這麼小就會爬來爬去,和別人玩呢。看來那搖床太矮了,得讓木匠來加高點呢。”
她一說到“加高”,正窩在師瑜謹懷裡的孩子頓時睜開了眼,楞是將師瑜謹好不容易喂進去的奶吐了出來,直直吐了蘇瑞一個滿面。
她眼睛都沒眨下,直接看向師瑜謹懷裡的小東西。小東西瞪大了眼,直直瞅著她,張著嘴,似乎在向她挑釁。師瑜謹卻掩著嘴,在旁邊偷笑。
“渝謹啊,你給我生了個乖孩子呢。”
她瞥了眼正笑得歡的人,子債父還,決定要找某個人報仇。
“渝謹啊,這小東西吐了我一臉,倒讓我想起件事呢。”她故意俯在他的耳邊說道“我好像好久沒嚐到奶了呢。自從上一次從你那喝過以後,就一直想念著呢。”
師瑜謹立刻羞紅了臉,手狠狠地戳了她的額頭,眼睛怒視著她,似乎在說她為老不尊。
屋裡的下人看到了都當沒看到,聽到了也當沒聽到,各自偷偷掩著嘴偷笑。
正當他們一家人享受人倫之樂時,卻有人敲響了蘇府的大門。
“妻主,是誰來了啊?”
師瑜謹抱著孩子,便想跟著蘇瑞出去看。蘇瑞不贊同地看著他。
“你的身子還弱著呢。牧歸不是說,你不能出府見風的麼?你就坐在屋裡,等我回來,好麼?”
她捂住師瑜謹的嘴,朝他微微一笑,那笑燦爛得跟陽光一樣絢爛。師瑜謹沒再說什麼,點了點頭。
關上了房門,剛才還溫和的臉,已經變得冷硬。跨出步子,讓僕人開啟大門,卻不讓貴客進府。
“還有何事麼?我記得上次在皇宮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尊貴的四王爺,你們還來幹什麼?”
她冷著眼,瞧著站在石階上的人。
來者正是蘇瑞口中的四王爺,卻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字是符原的女人和站在她身邊,仍是一襲豔麗衣裳,眼底一片冷傲的顏湘。
符原不屑地朝她笑了笑。
“我是來找師瑜謹的。不關你的事。快給本王滾開。”
蘇瑞聽著這話,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事,咧開嘴,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符原,很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的王爺啊,你是不是常年出關打仗,忘記了咱們這地方的規矩了?嫁出的男子,他的一切是屬於自己的妻主的。師瑜謹是我的夫郎,你找他就相當於找我。難道你還能說,這不關我的事麼?再說了,師瑜謹已經是我的夫郎,王爺你難道不該避嫌麼?”
她萬分肯定,這符原定是對師瑜謹懷有意思的。
“我也終於能知道為何你會恨不得剷除我蘇某人了。一方面是你對我的夫郎不懷好意,另一方面……”她邊說邊瞧著符原兩個人。
聽到她這話,符原挑了挑眉,看向她。
“你到底想說什麼?”
“王爺,你還記得這個麼?”
符原抬眼過去,皺緊了眉頭。在蘇瑞張開的手掌中,她看到一塊萬分熟悉的玉訣。
“王爺,這是你送給白水心的,也是白水心最寶貝的東西呢。定是白水心私底下曾經找過你,然後要求王爺你答應他所說的事。而王爺你答應了,所以,你才讓顏湘來我府中接近我。”她的眸子動了動,轉向了一直沉默的顏湘。顏湘沒看她,只是低著頭。
“那次白水心靠近我,就是為了在我身上下神華草,我本來還不知道的,多虧了路上遇到了名身懷醫術的人,是那人告訴我,這神華草啊,只有我府中那位懂醫術的人才有的呢。而那時候我府中就只有顏湘你懂醫術啊。虧我還相信了你。真是看走眼了呢。”
聽了這話,符原和顏湘同時開了口。只是兩人的話不一樣。
“要不是顏湘這邊出了錯,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裡說話麼?”
“那個人是誰?”
蘇瑞勾著唇,搖搖頭。
“王爺,您似乎還不肯相信是上天在幫我,我蘇某命不該如此啊。顏湘這邊可一點錯也沒有出過呢。就因為他沒出過錯,才讓人知道這藥完全是出自他的手呢。憑王爺您的手段,鐵定是知道我在白府的稻米上搞鬼。”
“若不是有人告訴我神華草不止能讓孕夫腹中孩子流產,而且能將使我身上沾到的蝕心粉的粉末顯現出來,讓我早早防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