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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讓路邊一群男人直吞口水,目光追隨著她的蠻腰肥臀,直恨不得將眼珠子都粘在上面。
“我說兄弟,你不會看上這女人吧,她是風雲宗弟子妖鈴兒,不過聽說吃人不吐骨頭,就算再強健的身板過不了幾晚便會垮掉。”巴巴託提醒道。
“呵呵,風雲宗的弟子?看她這麼風騷我還以為是風月宗的?不過你放心吧,我還想多活幾年。”風翊笑道。
……
夜涼如水,風翊閉目凝神,盤坐在床上。
平素本是幾息之間便可入定的他在今晚卻似乎心神不寧,一股焦躁暴戾的感覺從心底湧起,令他無法心平氣和。
恍惚之中,一個邪魅無比的男子披散著頭髮,手持著幽冥邪刃,於千萬神魔之中傲然挺立。
“噬天滅地幽影斬!”男子長嘯一聲,手中幽冥邪刃頓時暴出一陣連天地都似吞滅的黑芒,化為一道巨大到近乎充斥天地的刃芒。
大地開裂,山河斷流,刃芒所過之處,任何物體瞬間毀滅,萬千神魔肢體橫飛,屍骨無存,那活生生就是一個血腥煉獄。
風翊渾身亂顫,體內魔氣控制不住地橫衝直撞,眉竅內那定神珠中的幽冥邪刃,似受到刺激一般抖動著,如同一隻極度飢餓,渴望嗜血的野獸。
風翊從床上猛然坐起,黑瞳內盡是濃重戾氣,他如同被催眠一般,直接從開著窗戶跳出,落於街道上。
這是風翊與巴巴託留宿的一個小鎮,此時家家戶戶早已門窗緊閉進入了夢鄉之中,街道上黑漆漆一片,沒有一個人影。
“汪,汪,汪……”正在這時,一隻土狗從角落裡竄出,衝著風翊汪汪大叫。
風翊一伸手,凌空將這土狗攝起,大手虛空一握,這土狗還末發出一聲悲鳴,整個爆裂開來,碎肉血雨紛飛,濺得地面牆壁到處都是。
聞著空氣中飄蕩的血腥味,風翊嘴角露出一絲僵硬的邪惡微笑。而正在此時,附近一戶人家突然傳來一聲響亮的兒啼,緊接著昏暗的燈光從窗戶裡透射而出。
風翊如同聞到血腥味的惡狼,舌頭往嘴角一舔,朝著哭聲響起的地方走了過去,幽幽的黑眸裡閃爍著嗜血的渴望。
正當風翊走到那窗戶旁邊之時,突然間,風翊眉竅中的定神珠光芒大盛。一聲聲悠揚的笛聲如從天際傳來,在他的耳邊縈縈繞繞,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在萬丈峰刃迎著烈風吹著翠笛的曼妙身影。
風翊神智清醒了一些,極力想要看清楚這女子的長相。畫面隨著他的努力越拉越近,能看到那如雪似玉般的芊芊玉指在笛孔上跳動,能看到那張嬌豔得令天下所有花朵都失色的紅唇,只是那張臉卻似隱於雲霧之中,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看透。
驀然間,風翊一個激靈,幻象盡滅,這才發現他竟然站在外頭,那絲絲悶熱的微風吹拂在他的身上,竟讓覺得如墜冰窟一般,生生打了個寒顫。
風翊趕緊返回住處,途中看見那滿地碎肉,嘴角微微一抽搐。此時對面窗戶的燈光熄滅,重新睡去的那一家三口絲毫不知他們多麼幸運地逃過一劫。
“到底是怎麼回事?”風翊喃喃道,再度盤坐起來,意識沉入了眉竅之中。
那濛濛的定神珠依然如故,只是這次他卻發現其中那一抹淡淡的黑影,如同縮小版的幽冥邪刃。
“噬天滅地幽影斬……”不由自主地,風翊立刻想起了幻象中那蔑視天下的男子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擊,他赫然發現,這一招的魔氣執行軌跡和如何發招竟然完完全全如刻在他腦海裡一般,這是不是說明他也會運用這一招噬天滅地幽影斬?
風翊沉下心思,意念一動,眉竅定神珠中那黑影更加明顯,的確就是在深澗冰晶殿中那把絕世兵刃,他出現幻境想來與它脫不了干係,可是它怎麼鑽到了定神珠之中?這是福還是禍?最後那突然出現的如天籟般的笛聲和那看不清面目的女子又是怎麼回事?
一時之間,萬般思緒絞在風翊的腦海,一切都如同處於迷霧之中。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人圍著那灘土狗的碎肉血跡議論紛紛,小鎮的子民都是普通人,對發現這樣的事情著實不能理解。到是對面那對夫妻說昨夜奶孩子之時,似乎見得一道黑影從窗外經過。
這件事從此成為小鎮一個神秘的謎團,想像力豐富的他們設想出多種猜想,一種比一種荒誕,以至於在多年後還津津樂道。卻不知肇事的風翊,已經和巴巴託悄悄離開了小鎮。
(今晚凌晨又是衝榜之日,這也是魔皇最重要的一次衝榜,關係著魔皇能不能保持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