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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憤怒,一種嘲笑,帶著些許極致的瘋狂傳過來,雷奧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他發現真正的哈羅德祭司與想的有點不一樣。然後他看到他吐了血,大口大口的鮮紅色的血,佝下了揹他劇烈地咳嗽著,一邊咳嗽著一邊笑著。
“哈羅德大人!!”騎士非常擔心地扶起他。
“愛麗,我們需要一條裙子,貴族女孩穿的那種,”哈羅德祭司咳了很長一段時間,喘著氣,漸漸地恢復了平常,轉過頭他向愛麗要求道。
“很急嗎?”愛麗問,她看了看雷奧,估算著他能夠穿下的大小。
“是的,很急,今晚我們就得走,”得到肯定回答,愛麗點了點頭,匆匆地上了街。
“哈羅德大人,今晚我跟著……”薩德騎士發言道,不過哈羅德拒絕了。
“不,薩德,計劃有變,”他看了看雷奧:“今晚我們就會出發,去黑森林。”
那一剎,雷奧清楚地看到騎士變了臉色,他試圖改變哈羅德的決定,但顯然無濟於事。
“哈羅德祭司,神聖恩典是什麼?”雷奧問。
“神聖恩典,一種上古失傳的魔法,”哈羅德閉上了眼睛深呼了一口氣,壓抑下自己波動的感情,重新睜開眼,他又恢復了平常。“雷奧,你的魔法構式是什麼?”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他問。
“人?”雷奧展開了構式,他發現自己的魔法構式有了些許變化,那些蘊藏在瑰麗中的星雲,彷彿有了生命般變化著。
“出人意料的……糟糕……”雷奧本為著這些變化而高興,在他聽到哈羅德祭司的評價後,他猛地抬起頭,所看到的是一張格外嚴肅的臉。
“雷奧,我不知道你失控了幾次,但你不能使用魔法,如果你不想死的話,至少這幾年,你不能使用任何魔法,”在雷奧反應過來之前,哈羅德祭司已經替他戴上了封印器,他甚至在封印器外加了個魔法鎖防止它被摘下來。
“三年,五年,或者需要更長的時間……”察覺到雷奧眼中的疑問,他回答:“無法掌控的真理之路會帶來反噬,現在的你還無法踏上那條路。”
被哈羅德祭司否定,雷奧一時惘然沒能反應過來,他還沒明白哈羅德祭司話中的意思。不能使用魔法?無法踏上那條路?是什麼意思?沒有時間給他細思,在入夜鎖城門之前他們就必須離開川溪城。愛麗給他帶來了衣服,她本想幫忙,不過雷奧拒絕了。而在他與裙子作鬥爭時,樓下依舊氣氛嚴肅。
“薩德,我需要你送一封信去光明城,”他看到了愛麗下樓的身影,問了一聲:“雷奧好了嗎?”
“不,小少爺說他自己動手,”攤了攤手,愛麗無奈地笑笑:“那麼……情況很糟?”她坐到了哈羅德祭司的對面。
見他們有話要談,薩德騎士示意了一下,接過哈羅德祭司手上的信,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一個很大的驚喜,”哈羅德在紙上畫著魔法陣,愛麗知道他在為預言魔法做準備。
“哈羅德,你該注意一下身體,”她試著提醒哈羅德,預言魔法的代價太大。
然而有些代價是必須的,哈羅德祭司明白這個道理。“那封信,”他提到了重點:“或許是圈套。”預言無法解決一切,他同樣明白這點。保羅牧師臨死之前所託付的信不是這一封,那麼真正的信在哪裡?又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有真正的信?
“哈羅德,你打算怎麼辦?”那一剎亮出的寒光霎時將空氣凍結,愛麗看著面前的神聖祭司,她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愛麗,你在以什麼樣的身份問我?同窗?朋友?還是異端審判官?”哈羅德抬起了頭,平靜地看著她。
“我們的合作僅僅是基於共同利益,所以我不允許計劃有變,雖然我的丈夫是個麻煩,他是一個優秀又忠心的騎士,”她很真誠地道謝:“謝謝你支他去送信。”
“我只是不想改變,”哈羅德又戴上了那一副神聖祭司的面具:“愛麗,把刀收起來吧,我不會改變我的諾言。”
“那位小少爺是什麼人?不僅僅是莫拉得相關者是嗎?”她問。
“是,”哈羅德點了點頭,非常坦然地承認了這一點。
“我會把這點報告給主教,”在對峙中,愛麗最終退了一步,她收回了刀。“當然,只有這一點,”她調皮地笑了笑:“出於朋友的立場。”
“他還是個貴族,特里斯尼亞皇帝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們涉入他的領地,”哈羅德提醒道。
“通緝令的事我會去解決,”愛麗承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