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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精神狀態都不怎麼好。高平膺靠在沙發背上養神,疲乏的臉色寫著飢餓,他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看到保護者的疲乏,葉婉的良心有所不安,她明明可以幫助他獲取食物,卻沉默不語。
“你真的能保護好我這個證人嗎?”葉婉問她的保護者。
高平膺自信地表示,只要她不離開他獨自行動,應該沒問題。葉婉冷冷地提醒高平膺,不要太自信了,也許兇手會一下子殺掉他們兩個人,他的身份同樣是兇手忌諱的,他也是干擾兇手計劃的人。
保護者微微一笑,依然保持著自信,就算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葉婉相信他也會保持自信,這是一個警察對抗罪惡的應有態度。她打算也學他的自信,不把兇手當回事,她已經知道兇手與同夥,防範著他們就不會有事。
突然,一聲恐怖的叫聲劃破沉靜的夜空,震撼了整座住宅也震撼了客廳裡的兩個人。恐怖的叫聲沒理性般不停止地叫著,那是女人喪失心智的瘋狂。撕心裂肺的叫聲,在深夜寂靜的住宅裡響起,令人悚然驚魂。
聲音是從四樓傳來,恐怖的叫聲就像壞掉的鬧鐘,不間斷地,時響時弱,時長時短,亂七八糟地響個不停。高平膺與葉婉急忙朝四樓跑去,同時二樓的張媽與何俑,三樓的吳媚蘭也朝四樓走去,大家都被恐怖的叫聲驚動了。
站在四樓的樓道上,大家再次顯出驚惶的神情,因為所聽到的恐怖叫聲,並不是從四樓的三間房裡發出,而是四樓那幅油畫後面。這說明四樓的確是有密室,密室就在掛油畫的牆壁後面。二樓和三樓這個位置都是洗手間,四樓沒有洗手間,而樓道的長度卻又與二樓和三樓一樣,明擺著這面牆後面有問題。葉婉和高平膺早就感覺到,只苦於找不到入口,四樓可以檢查的東西都檢查過,沒有可以穿牆入室的東西。
叫聲還在持續,不過有點聲嘶力竭,還摻雜了絕望的哭泣聲,像一個女人對生活對人生徹底喪失信念的悲號。是誰在密室裡面哭叫?第十二個人可是一個男人,難道他還有一個同夥在裡面?想到同夥,葉婉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一個人,站在四樓的吳媚蘭,驚慌失措的神情超過所有人,那張因不安而抽搐的臉,說不出是恐慌還是焦慮。
高平膺與何俑一起取下油畫,再次檢查牆壁。葉婉又注意到四樓的人數不對,只有五個人,除去躲藏在地下的,和死去的人,現在的住宅裡應該還有六個人,少了一個人——沈丹。恐怖的叫聲很像沈丹的聲音,她與第十二個人是情侶關係,精神出問題後,感情還有印象嗎,她和男友現在維持什麼關係?
“吳女士,你知道密室的入口嗎?”高平膺問吳媚蘭。
“不,不知道。”吳媚蘭搖搖頭,看到大家不信任的目光,再次表明清白,“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裡面哭叫的人是誰,你應該很清楚。”高平膺提醒吳媚蘭,“你不擔心沈丹嗎?”
聽到高平膺的提醒,吳媚蘭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慌亂,撲到掛油畫的牆壁上,拍打著牆壁叫:“沈丹,你快出來,不要嚇唬我啊。”
牆壁裡面的人沒有理會外面的召喚,還繼續沉浸在自己的痛苦與悲傷中,沒有規律的哭叫聲,說明她的精神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突然在密室裡驚叫哭泣,密室裡的主人呢?為什麼允許這樣瘋狂的,揭露他藏身之所的行為存在。還是,這根本就是他們的計謀,故意設下的陷阱?
“聽聲音,沈小姐病情不太好。”何俑不安地說,露出對病人病情擔憂的神情,他從來沒有對沈丹這樣擔憂過,他的擔憂說明,沈丹的病情真惡化到難以收拾的程度了。
牆壁裡的聲音漸漸弱下來,估計是叫累、哭累了。漸弱的聲音在最後停止無聲了。牆壁外的人不知所措,又無能為力,只能站在樓道上乾著急。吳媚蘭坐在牆壁邊抽泣,她的表情很失落,一種大勢已去的失落;張媽站在那裡,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驚訝地看看這個人又看看那個人;何俑雙手交叉在胸前,低著頭在沉思;高平膺皺著眉在樓道上東看西看,企圖找到密室的入口,卻又無從入手。
葉婉看著平坦的牆壁,想到秘道之門的構造,她暗想密室的入口會不會也像秘道之門那樣利用地面的木板做機關。她叫吳媚蘭離開,然後在接近牆壁這一帶的地板上按那些短接的木板,差不多每塊都按遍了,都沒有反應。
“你在幹什麼?”她的行為引起高平膺的注意。
葉婉按完最後幾塊站起身,遺憾地說:“我只是想找到開啟密室的機關,可惜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