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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臉張太一皮錘砸在地上:我張太至死是不會忘記周川的……

《脖子》二十八(1)

漫長的歲月猶如天空的一道閃電,眨眼時間又過去二年的日子。蓬勃發展不斷壯大的河莊煤礦,人歡馬叫已經增添到三五百人口。

周川慷慨解囊出手大方,先後為豐湖縣貢獻出一個億的資金。貧窮的豐湖縣靠河莊煤礦這棵誘惑人的搖錢樹,接連建起了中型的造船廠、大型的湖區產品加工廠。經過加工的花紋剔透的松花蛋,營養豐富香味各異;含有大補成分的菱粉、雞頭粉,走出國門遠銷海外。

豐湖縣縣委書記楊家巖,政績卓著抓經濟有方,已被調往運河市委擔任了分管工業的副書記。

主持煤礦工作的副礦長周川,肩上的擔子並沒有因此而減少,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要解決光棍們娶媳婦繁衍後代的問題。

為了解決吃飽飯的男人們夢寐以求的頭等大事,周川鄭重其事地召開了全礦所有光棍們的大會。這位被礦工們暗中咒罵為閻王爺、怪脖子和二桿子的礦長,昂首挺胸一本正經,乾咳幾聲之後走到人前。他那張原本冷板的面孔,此刻顯得更加陰沉,嚴肅狀如同平日裡佈置安全和生產的工作。他用粗大的嗓門冷不丁地問道:誰願意娶媳婦?舉起手來讓我統計統計!

那夥光棍們的思想,在這之前沒有絲毫的準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呆呆地愣在那裡,就像親眼目睹天上掉白麵饃饃般地驚奇。

羅子娶了蘭蘭之後,二年來又有幾個光棍操辦了喜事。但是,三五百人當中還有二百多名光棍,這不能不讓周川心焦著急。

周川接連詢問他們誰願意要媳婦,那輕鬆的口吻就像要買仨錢籮卜倆錢蔥的的小事。光棍們那原來並不平靜的心裡,彷彿又被人扔進去一塊一塊沉重的石頭,蕩起一個一個洶湧的波浪。

他們呆傻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像一截一截沒有靈氣的朽木頭。他們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周川,卻沒有一個人有膽量舉手。

周川那張陰沉的臉上流露出一種好奇和喜悅,不由自主地挺了挺那條怪脖子,用一副詼諧譏諷挖苦的口吻說:噢!你們一個個像吃素的羅漢,裝得怪正經。從心裡都不願意要女人?好,從今天起,我有工夫把嘴唇放到榆樹皮上磨著玩,就不替你們操這份閒心了。

光棍們仍然呆如泥塑,會場上死一般地沉默。

周川笑笑:啊!這事怪啦!豬狗鵝鴨都知道吊秧子壓蛋配對子,一個大男人不想要媳婦,想孤零零一個男人整天攥著老二過日子!誰信呢?

那夥光棍們簡直懷疑自己的兩個耳朵,認為耳朵像轉動的機器猛然間出了故障。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哪一個領導幹部竟大張旗鼓地召開職工大會,一再詢問自己的部下要不要女人。這真是一件少有的新鮮事。他們感到好奇,面面相覷,從夥伴們那同樣好奇的臉上,從那一雙雙驚詫的眼神裡,終於相信自己的耳朵完好無損,並沒有失靈出現問題。他們當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輕無能為力,一個普通的礦工,沒有多少身份和份量。他們像瞭解自己一樣瞭解周川,說話一字千金,說話落地有聲,做事威力無窮。不客氣地說,在年齡上他們是打春的蘿蔔立秋的甜瓜,早已荒廢了大好年華。沒有礦長幫他們出一把力氣,為他們操一份心神,靠自己的本事很難找到適合自己的女人了。

在周川的一再追問下,他們就像一根藤上的苦瓜同病相憐,誰也不怕工友們譏諷笑話了,不約而同齊刷刷地舉起了雙手。

周川陰冷的眼裡閃出一絲笑意:我早就知道你們是賣布的咬牙——假扯。饞貓忌腥那清湯寡水的日子可不是好熬的。從今天開始,見了女人厚厚臉皮使勁吹唬,只要誰願意嫁給你們,我就安排她到煤礦幹臨時工。想到縣造船廠、加工廠幹工也行,我替你們出嘴跑腿搞聯絡。誰想顧及自己的臉皮,誰想擺個臭架子,需要我這個小副礦長領著相親去拉線,說一聲,我陪著去。只要半路上不怕我偷吃一口就行……我傳授個好經驗,每個女人都喜歡壞男人,沒有喜歡窩囊廢的,昂起頭挺起胸,厚著臉皮往上衝……沒本事的老實疙瘩窩囊廢,見了女人心裡發饞,臉皮子還薄,那也不要害怕,只要老老實實上班,早晚有你的份。只要煤炭產量拿上去,咱多發工資,錢夠花了有節餘,再買幾身好皮換換裝……我最厭煩哪個男人一副窩囊熊樣子。娶個女人不是大事,還不是像到自家煎餅筐裡掏飯吃……

《脖子》二十八(2)

周川還給光棍們一個特殊的權力,誰先找到老婆,不僅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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