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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逼瘋了。”
“我說張五爺啊?您真是懂我啊!”老六笑的不行。
這幫人裡只有老四沒說話,他把文生連給反手捆住坐在身下,文生連的本事他算是見著過,估摸松一手就跑沒影了,按住他不敢鬆懈,聽著哥幾個說話,他也有些餓了,但他還想這事。
老四低頭對文生連說:“你小子厲害啊?行!你那兩下我還真佩服!哎,我問問你,我們的錢哪去了?”
文生連口乾舌燥,腦袋裡面如同一堆漿糊,聽老四說話的聲音就像誰在他耳邊低聲私語,就迷迷糊糊的回話說:“文生啊,給爹煙槍拿來,我抽兩口。”
這話一說完就感覺衣領子被人給拽住,勒的他喘不過氣,正在掙扎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對自己喊道:“你是誰爹?我們的錢呢!哪去了!”
文生連扒拉開眼皮一瞧,這才想起來自己被這幫人給抓住了,聽人家問自己錢在哪,就隨口說:“錢讓我買大煙抽了,沒有了。”以為說錢沒了,人家也不能拿他怎麼辦。
可老四他們是殺過人的,文生連說把他們的錢買大煙都花光,旁邊的幾個人也都聽到,頭髮都差點被氣的炸起來,老四大罵一聲:“你他孃的我宰了你!”說罷就要去拿牆邊的叉子。
文生連這才知道自己那句話簡直就是點著一大捆炸藥,竟見老四那壯漢舉著喂畜生飼料的草叉子對著自己就要捅過來,嚇得他趴在地上求饒:“別、別殺我,有錢,真有錢,我沒花,我都給你!別殺我!”
老四咬著牙惡狠狠的說:“現在他孃的有錢了?剛才幹什麼去了?不說把我錢都買大煙了嗎?晚了!捅死你個臭賊!”
哥幾個見老四不像是嚇唬他,看起來是真的要動手,趕緊都起身想去攔著。老五說:“四哥!大不了揍他一頓不就完了嗎?何必要殺人呢?這不是給自己惹麻煩麼?”但老四也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大的氣,舉著叉子紅著眼睛誰攔著也不好用,就要捅死文生連。
就在這時老吳從屋子裡出來,竟見老四要用叉子捅文生連,就喊了一嗓子:“老四幹什麼!放下!”
聽到老吳的動靜,老四愣了一下,隨後把叉子甩出去砸的咣噹一聲響,然後扭頭走開坐在院中的井沿上還瞪著他。老吳趕緊走過去把文生連從地上拽起來,讓他靠在牆上,看了看他應該沒受傷,讓小七舉著火把將他臉上的黑巾給拽了下來。
其實老吳早都想到他就是中午摔胡大膀那個人,就坐在他對面,用手揉著自己的老腰,隨後笑著說:“兄弟我說咱們應該是第三次見面吧?咱們也沒結什麼仇是不是?老哥看得出來,你呀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算是壞人,剛才如果不是你拉小七那一下,他肯定就死在那堆棺材裡了。就圖這件事,昨天晚上偷我們錢,我不想追究了,你把偷我們的錢還給我們,這件事就算完了,你看怎麼樣?”
文生連抬頭看著身邊幾個壯實漢子,心裡頭也打怵,聽老吳給他臺階下,就趕緊說:“行!好好好!還你都還你!就在我家呢!”
老吳笑著說:“那麻煩兄弟帶個路吧!”說完話就讓老五和老六架起他,一幫人出了張茂家的院子。
胡大膀抱著紙人追上來,問老吳說:“哎我說,怎麼事?你們去屋裡看著什麼?我咋瞅著你們臉色不對。”
他這會倒是有心了,注意到從屋子裡出來的幾個人神色不對。老吳他們剛才在屋裡遇到很多怪事,最奇怪的就是那張畫著女人臉的紙,明明是順著門簾縫進去的,怎麼進到那嚴嚴實實的被褥裡去呢?如果不是有人搞鬼,那麼就是真有鬼!
文生連說的紙人和牌位,他們進去之後就沒找到,這是可以預見到的。那牌位實在是太怪了,越想找到它,越就找不到它,都無法用常理來解釋,這些事不僅奇而且特別怪,是他們趕墳人最為忌諱萬萬都不能沾到的。
老吳剛想說話,就見胡大膀竟夾著一個紙人跟他們走了半天,就說他:“哎,老二你幹什麼?怎麼大晚上的抱著個這玩意,怎麼事?想女人都想瘋了?”
老六回頭笑著說:“老吳這話說得精闢!胡二爺啊,這女紙人別賣,您就自己留著吧,等回去在倉庫給你單獨搭個床,你以後就和這女紙人一塊過吧!我看挺好。”
“好個屁!你個完蛋玩意陰著損我,當我傻聽不出來啊?我不是想拿回去給賣了嗎?你瞎說什麼呢!信不信老子揍你!”胡大膀一隻手夾著紙人,另一隻手作勢就要去錘老六。
老吳趕緊推他一下罵道:“好了!這麼大的人了,能不能有點正經的?”
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