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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過來,佔去他和老婆獨處的時間。
兩天過得很平靜。他悄悄地打量著白雁,當她走到院中,看著商家的窗子時,她只是嘆了一聲,臉上並沒有露出劇烈的痛楚。
這四個月,她在封閉自己的同時,也在努力地療傷吧!
週一上班,早晨就是全縣的防汛會議,就在縣政府的會議中心舉行,康劍是第一個發言。
白慕梅打電話來問要不要她來陪白雁?康劍說不要了。說真的,他怕生出意外,白雁還是跟著他,比較放心。
“我以前就是象個公文包,和你到這到那的。”兩個人走到街上,聽到她跟著他上班、出差、應酬的事,白雁臉紅得象熟透的番茄,都沒有勇氣往前走了。
忽然,她又歪著頭,理直氣壯地說:“不過,你也要感謝我。沒有我的痴痴傻傻,哪有你如今的親民形像。說起來,我的犧牲挺大。”
康劍沒有笑,心裡面很是激動。白雁這揶揄的語氣,久違啦!
“是,老婆,你是我的賢內助。”他寵溺地閉了下眼。
兩個人走進縣政府,經過的人恭敬地向康劍問候,看到白雁,沒一個人感到驚訝,也沒人發現今天的白雁有什麼不同。
白雁對天翻了個白眼,無語!
簡單已經把講話稿修改、校對好,放在康劍的辦公桌。“你自己找本雜誌看看,我先熟悉下講稿。”
白雁巡睃了下室內,報紙是黨報,雜誌不是《半月談》就是《黨務工作》,小嘴噘了起來,無聊地拿了枝筆,在紙上胡畫,心裡面盤算過幾天該回濱江上班去,她也要看看新房裝修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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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縣長,我們該過去了。”簡單拿著會議記錄走進來,瞟了一眼白雁。
康劍看了下表,點點頭,拍拍白雁,“小雁,你是呆在這裡,還是去會場陪我?”
“我才不要聽你高談闊論,我就在這兒。嗨,簡單!”她抬眼,對著簡單微微一笑。
“你。。。。。。你。。。。。。”簡單驚愕地指著她,嘴巴張張合合,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臉上有沾到什麼?”白雁納悶地摸了下臉。
“你醒啦!”簡單詢問地看看康劍,又看看白雁,激動得臉通紅。
康劍笑,抓好講話稿就往外面走去。
白雁明白過來,瞪了簡單一眼,“什麼叫醒了,我又沒有昏迷,我只是病了幾日而已。”
簡單捏了下自己的手臂,疼哎!
“對,對,病了幾日。。。。。。呃,不是幾日,是一百多日。白護士,你算錯了。”簡單很較真。
“簡秘書?”康劍都走到樓梯口,看簡單還沒跟上來。
“康縣長,我馬上到。”簡單又是搖頭又是嘆息,從懷裡掏出手機,忙不迭地撥號,“親愛的,快,你快情假,趕到雲縣。不是白雁怎麼了,哦,是她怎麼的。你別急,不是壞事,是好事。她正常了,在對我瞪眼睛。。。。。。”
隔了一臂的距離,白雁都聽到話簡裡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她受不了的聳聳肩。
不知怎麼,眼眶反而發酸。
也許是太幸福了!
第一百零六章,地毯的那一端(二)(VIP)早晨六點,康劍準時被自己的生物鐘喚醒。
他一睜眼就看見白雁倚在床頭看著窗外發呆,一動也不動。
康劍微微一笑,坐起身,伸手把白雁拉進懷裡,牢牢圈住了,陪她看窗外依稀的晨光。朝陽大片大片地落在外面的小院中,映著花,映著樹,洇出好看的紅色來。
“在想柳晶她們?”他低聲問。
白雁不說話,點了下頭,然後又搖了下頭。
柳晶、手術室的護士長還有幾個小護士在接到簡單的電話後,立即就從濱江開車過來。在見到白雁的那一刻,幾個人抱著又是哭,又是笑的。康劍特地找了車,陪她們把雲縣稍微出名的幾個景點逛了逛,然後白雁買了一堆的菜,大熱天的聚在小院中吃火鍋,喝冰啤。康劍為了讓她們敞開來玩,不受拘束,故意拖到很晚才回來。
簡單己經把她們送去賓館休息了,白雁坐在杯盤狼籍的桌邊,手託著下巴,笑得傻傻的。
“開心嗎?”他從身後抱著她。
“康劍,以前的一切慢慢地都回來了。”她仰起頭,接受他的落吻。
“熟悉的朋友,熟悉的話題,談論的人……呵,其實我沒說什麼,只是聽著,但心裡面就是很開心,好象我從來沒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