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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種態度;在那些人眼中夠;卻是一種“示弱”的表現;於是他們雖然剛剛被洪禹修理了;身上的傷還很新鮮;卻已經開始幻想著洪禹怎麼被紀立崛報復;被打得慘不忍睹。
紀立崛並不是紀鈞的親生哥哥;只不過兩家關係比較親近。
和紀鈞從小就表現出超人的天賦不同;紀立崛一直默默無聞;在這樣一個大家族之中;平庸也就意味著沒有地位;紀立崛從小就是被欺負的那種人。紀鈞成長起來之後;只是因為兩家長輩關係不錯;對他偶有照顧。
誰也沒有想到平平無奇的紀立崛;會在十六歲那年的血脈檢測之中覺醒了將位挪山血脈而後一飛沖天;而今也在勤善堂內居住;而且住的院子比洪禹好得多。
紀鈞的傷勢並不重;所以很快他就出現在了紀立崛的門外。
紀立崛覺醒了血脈之後;紀鈞經常在外面宣稱紀立崛是自己的大哥;而之前他數次幫助紀立崛解圍;大家也都看見了;都以為兩“兄弟”的關係很好。
可是實際上只有紀鈞自己心裡清楚;當初幫助紀立崛;完全是因為家中長輩;而他也好個名聲罷了。
每一次幫助紀立崛之後;他都要當著紀立崛父母的面表功;而且還要假裝語重心長的教育紀立崛一番。
他這樣做的時候很有滿足感;但是他明白這對於當時的紀立崛來說是多麼巨大的一種屈辱。
所以他也只是在外面借用紀立崛的名聲;從來不會真的來找紀立崛幫忙。
但是這一次不同了;他必須讓紀立崛出手。
只是相當自己當年加諸於紀立崛身上的屈辱;紀鈞就十分忐忑;自己現在求上門去;紀立崛會怎樣羞辱自己?
他在院門外猶豫了很長時間;始終無法鼓足勇氣去敲門。正在內心反覆掙扎的時候;門忽然開了。
身材不高;相貌中等;看上去十分普通的紀立崛站在門中;他臉上的神情似乎永遠是冷淡;似乎是在提醒著任何人他忘不了當年的各種屈辱。
紀鈞一愣;擠出一個笑容來:“大、大哥……”
紀立崛冷冷看了他一眼:“進來吧。”
他先轉身走進去;紀鈞連忙跟上;然後把門關好。
到了屋中;紀立崛自己坐下來;沒有一點招呼紀鈞的意思;開門見山道:“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想怎麼辦?”
紀立崛這麼痛快地表示願意幫忙;這讓紀鈞微微有些意外;他稍稍猶豫一下;咬牙切齒說道:“我要讓那個混蛋在整個勤善堂所有人面前給我下跪道歉;舔我的鞋底”
紀立崛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是不想讓人認為我忘恩負義罷了;但實際上我就算撒手不管;是不是真的忘恩負義你心裡也明白。所以不要提這樣過分的要求;我不會答應的。”
紀鈞面上仇恨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又說道:“那好;讓他從那個院子裡滾出去;那是紀秦管事分給我的”
紀立崛一點頭:“這個好辦。你跟我來。”
紀鈞大喜;連忙跟在後面。
紀立崛很淡然地帶著紀鈞來到了洪禹的小院外;揹著雙手站在門口;吩咐道:“上前敲門。”
紀鈞眼中閃過一絲屈辱之色;現在紀立崛的態度和當年自己對待他何其相似他強忍你這心中的憤怒;上前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洪禹開啟門出來;看到紀鈞又來了;頓時開心:“來來來;我還沒玩夠呢……”
紀立崛咳嗽一聲;上前道:“你是洪禹?”
紀鈞惡狠狠地瞪著洪禹;介紹道:“這是我大哥紀立崛;已經在兩年前覺醒將位血脈挪山”
洪禹笑了:“果然打了小的就來了大的。”
紀立崛眉頭一皺;看著洪禹很認真的說道:“你這個人的態度;我很不喜歡。”
洪禹笑了;看似文雅的他;忽然毫不留情的破口大罵:“臥槽泥馬勒戈壁;你很不滿意?你特麼的算那隻鳥?你不滿意又怎麼樣?老子就是這個態度;怎樣?”
紀立崛被罵的啞口無言。自從他覺醒了挪山血脈之後;任何人看見他都是謙卑有禮。那些以前欺負過他的人;更是小心翼翼;生怕惹得他不快。實際上;他平時只要說一句“不喜歡”就能嚇得很人多晚上回去睡不著覺;更別說“很”不喜歡了。
即便是那些位高權重的長輩;或者是同樣覺醒了血脈的子弟;對他帶也是很客氣;大家互相敬著捧著。
他絕沒有想到自己幫助紀鈞出頭;結果被人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紀立崛短暫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