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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禹在下面直搖頭,惱火吼道:“洪寅你是不是沒有整治人的手段?幾下皮鞭有什麼意思?”
洪寅趕緊道:“少爺您放心,皮鞭只是開胃菜而已,正餐馬上就來。”
花郎皇帝嚇的魂飛魄散,他從小養尊處優,沒吃過什麼苦。一頓皮鞭已經打得他痛不欲生,這還只是開胃菜……
他嗷嗷嚎叫:“上使、上使饒命啊,我、我全都招了!絕不敢有任何隱瞞。”
洪禹還是那句話:“你堅持一下,等會兒再招,先被我們打一頓過過癮。”
花郎皇帝欲哭無淚,洪寅已經準備好了烙鐵,他用自己的武氣,將一枚甲片烤得通紅,狠狠按在了花郎皇帝的身上
“啊——”
一聲慘叫,焦臭味升起,花郎皇帝昏了過去。
洪寅搖頭:“真不中用。”
一盆涼水下去,花郎皇帝悠悠醒來,虛弱無比的道:“求求你了,讓我招吧……”
洪寅聽到下面少爺還沒有發話,顯然他老人家還沒過癮了,於是安慰花郎皇帝:“你再堅持一下!”
“不要……啊——”
又是一次烙鐵,花郎皇帝再次慘叫昏了過去。
一連折騰了三次,花郎皇帝虛弱無比,洪寅很懷疑他還能不能撐過第四次,洪禹終於開口了:“行了,帶回來吧。”
花郎皇帝再也沒有任何心思,老老實實全都說了。
聽了他的話,洪禹三人大感意外。斟酌片刻,洪禹道:“寅叔,去把龍床挪開。”洪寅一點頭上前,按照花郎皇帝剛才招的,在床底找到了一個機括,用力拉了起來。扎扎扎——一陣聲響,龍床緩緩升起,四個床腿下面,連線著四根水缸粗的鐵柱,全都是用海底玄鐵凝練而成,而龍床升起來的同時,下面漆黑的通道之中,也隨之點亮了一盞盞油燈。藉助油燈的光芒,眾人看到下面的通道,全部使用鋼鐵澆築而成,四根鐵柱就連線在通道之中,牢固無比,難怪剛才洪寅無法將龍床抬起來。
洪禹看了花郎皇帝一眼:“你先下去。”
花郎皇帝很不情願,但是想到剛才所受的折磨,就半點不滿也不敢露出來,乖乖走了下去。
“等一下。”洪寅攔住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來一根細細的鎖鏈,前端有一個鎖釦,正好扣在皇帝的脖子上,就像牽狗一樣牽著他。花郎皇帝都已經麻木了。
順著那條生鐵澆鑄的通道走下去,洪禹感覺到那種一絲絲的力量數量不斷增加。因為數量的增加,那種感覺更加清晰。而洪申也隨之能夠察覺到。洪寅和花郎皇帝仍舊毫無所覺。
這種感覺讓洪禹越來越覺得奇怪,因為這種力量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可是隨著力量越來越多,洪禹卻發現,這種力量之中,其實包含著一種浩大、方正、古樸的意味。
這種性質的力量按說應該給人一種非常舒適的感覺,可是為什麼卻反而讓洪禹覺得彆扭?那種力量的深處,似乎傳達出來一種痛苦的情緒。
生鐵鑄就的通道一直深入地下百丈,即便是這條通道,僅僅能夠讓兩人並行,它對於花郎來說,仍舊是一個“奇蹟”一般的工程。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稍微大一點地洞。裡面沒有什麼擺設,仍舊是全部用生鐵澆築而成。正對著通道的洞壁上,鑲嵌著兩扇黑沉沉的鐵門,上面鏽跡斑駁,不知道經歷了多久的歲月,一隻潛藏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
鐵門上的兩隻門環,看上去已經快要和鐵門鏽成一體了
在鐵門的兩側,各有一盞油燈,散發著慘綠的光芒——洪禹觀察了一下,這兩盞油燈和生鐵通道之中的油燈並不無不同,只是稍大一些,但是通道之中的油燈火焰正常,到了這裡就變成了慘綠色。他感覺來到了這裡,周圍空氣之中那種原本應該浩大、方正、古樸,現在卻充滿了痛苦感的力量,更加濃郁了。似乎是要將“自己”的痛苦傳遞出來,所以影響的周圍一片鏽跡斑駁,油燈也變成了這種慘綠色。
那兩扇鐵門之上,有一隻沉重的鐵鎖。
洪禹朝花郎皇帝一伸手:“鑰匙。”
花郎皇帝老老實實道:“上使,這裡根本沒有鑰匙。先祖組訓交代了,這裡關係著我家能否世世代代統治花郎,因此任何子孫都不得進入其中。我們只知道這裡關係皇位穩固,卻從來沒有人進去過,鑰匙也早就丟失了。就算是這條通道,人進來了也會覺得很不舒服,我登基之後,也只進來過一次。”
洪禹想了想,估計這皇帝說的是實話,一般人不可能像他這樣看得清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