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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代人的觀念開放了許多,但是像她現在這樣被我將玉足握在手中,難免還會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我沉下心來,雙手逐漸加力,在她腳踝周圍的幾個|穴道上按摩推拿,梁婉卿咬著銀牙,忍不住嬌聲輕哼,顯然是很疼。
我雙手均勻的施力,繼續為她推拿按摩著,剛才還腫起老高的部位已經開始消退。梁婉卿閉著雙眸,俏臉火紅,紅唇微張,呻吟有聲,不過跟剛才相比,呻吟中痛苦的成分減弱,反倒是多了一絲享受的味道。我抬頭輕聲問道:“梁姐,感覺好點了嗎?”
“嗯,舒服多了,不像剛才那麼疼了。”梁婉卿輕輕的點了點頭,略現羞澀的問道:“玉麟,你怎麼還會這麼一手?”
我微微一笑,手底下繼續施為,頭也不抬的回答道:“我是跟我老爸學的,我老爸則是跟我老媽學的,而我老媽又是跟當過赤腳醫生的外公學的。我老爸是個武術教練,帶著一幫十幾歲的小孩,經常免不了要杵個手腕、崴個腳什麼的。
我小時候經常看他給那幫小孩處理扭傷的關節,那幫小子每次都會疼得齜牙咧嘴直叫喚,不過叫喚歸叫喚,第二天就又都活蹦亂跳的了。“梁婉卿輕哦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梁姐,好了,你自己感覺怎麼樣?”看到她腳踝腫脹的部位都消退的差不多了,我結束了推拿按摩的工作。
梁婉卿收回腳,自己活動了兩下,抬起頭望向我道:“真是太謝謝你了,我感覺不太礙事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