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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跟莊家站在一起,要麼跟莊、要麼幫莊、要麼乾脆你自己做莊。
有些進入股市多年的人總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別人採用技術分析的方法能夠掙錢而我同樣採用技術分析的方法卻老是賠錢,這其實是他沒有想明白這背後其實都是莊家操縱的結果。
執迷於技術分析的股民,其實往往最容易成為狡猾莊家的獵物,這些莊家往往會採用先訓練後利用的辦法,先故意形成某種規律,讓人看懂,再利用這種規律反做,達到自己的目的,那些只知在行情起伏中捕捉規律而對宏觀的博弈局面沒有清晰意識的人必然會著這個套。
LOTSM之所以能夠預測出股票的走勢,其實深層的原因是它利用機率統計規律找到了莊家拉昇股價的某種操作模式,或者換句話說是從某種程度上摸清了莊家的意圖,當然能夠用它來賺錢也就不足為奇了。
從這個意義上而言,LOTSM的操作思路就是一種跟莊策略。雖然從實際上的效果來看,LOTSM的效果已經非常不錯,但是它純粹從統計機率的觀點出發有時難免出現偏差,而且很多時候我們有一些更好的方法來預測莊家的操作思路,如果能把這些先驗資訊加入到模型當中,無疑將會使模型的準確性得到進一步提高。
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你看到某支股票在股價上升過程當中穿過了籌碼分佈的密集區,但是拋售股票獲利的籌碼卻很少,這就是很明顯的莊家在拉昇股價,操作的時候可就要瞪大眼睛了。
不過什麼事情都不是說的這麼簡單,要將博弈論方法引入到LOTSM模型當中同樣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現在的我似乎對數字和符號有種天生的敏感,往往能夠從如迷霧般的數字圖表當中發現通向光明的捷徑。根據實際操作的效果,我不斷的修正和改進著模型,LOTSM預測的準確性也有了明顯提高,當然與此同時,我投在股市裡的資金也如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
平淡無奇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梁婉卿的身體也一天天好了起來,但是我和若蘭的關係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雖然親個嘴、摸個|乳什麼的已是家常便飯,但是卻始終沒有捅破最後的那層窗戶紙。若蘭似乎對我們目前這種關係很滿意,而我也並不著急,因為我不想有絲毫的勉強;相反倒是玉怡等人對我和若蘭這種不溫不火的關係有點心急,這正應了一句老話,皇帝不急急太監。
不知不覺就到了二月十六號,如平靜的湖面被突然丟進了石頭一樣,一向平靜的Q市突然變得不平靜了。隨著程玉蓉帶領的省紀委工作組的突然到來和市長周×皮被宣佈雙規,一場反腐的戰鬥正式在Q市打響了。
到這個時候,我才恍然明白程玉蓉上次告別的時候說的那句「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是什麼意思,當時我還以為她只是隨口說說呢。如此看來,我替程玉蓉挨子彈的那次事件背後恐怕另有隱情,綜合種種跡象來分析,程玉蓉的那次Q市之行恐怕是懷著特殊的目的來的。
所謂樹倒猢猻散,隨著市長周×皮的倒臺,Q市一批大大小小的官員都陷入了人人自危的恐慌當中,一種不安的氣氛也在Q市悄悄的蔓延了開來。
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係,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依然閉門不出潛心研究我的股票模型,到了月末一盤點,獲利竟然超過200%,總資金已經過千萬。不過當我把這個訊息告訴家裡的幾個女人時,她們卻都是「哦,是嗎?」這樣冷淡的反應,好像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讓我小小的鬱悶了一回。
隨著三月的到來,春天的氣息也一天比一天濃了,天氣也漸漸暖和了起來。
也許是怕我一個人在家裡悶吧,玉梅等人鼓動若蘭拉我一起去學車,說是以後買了車家裡有兩個司機會方便許多,我一想也是,所以就和若蘭去找了個駕校報了名。
以前看別人開車好像是很輕鬆的事情,等自己摸上方向盤的時候才知道並非那麼輕鬆,我還好些,只是在練貼庫揉庫的時候撞斷了幾根標誌杆而已,而若蘭可就鬧了不少笑話,不是差點把車開進水溝裡,就是倒車的時候猛往前衝把教練嚇得半死,看來她是得了那位開寶馬車的東北大嫂真傳。
因為若蘭參加的培訓班是下午上課,所以我們都是上午去駕校練車,今天同樣也不例外。
午飯後,家裡的幾個女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又只留下我這個光桿司令悠哉遊哉。泡上一杯茶,點上一隻煙,我悠閒的在網上搜尋起自己感興趣的資料來。隨著LOTSM的預測模型越來越準確,我不再把大量的時間花在研究國內股市上,一方面,我開始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