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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的衣衫也亂了,是被我慌忙下撕扯的,或是摩擦而不復往昔的整齊,可那個樣子,卻叫人讚歎不已,他原就生的神清骨秀,敞露出不多風光,已讓我的心狂跳了起來,又一陣血液上湧,直衝臉上,羞窘得直往柳的懷抱裡鑽,不敢再去看他的美貌。
適時的,柳袖袂一揮,屋內最後的光亮,應聲而滅。
我的面板熨上柳的,他順勢撈過我的身子,讓我向內側挪近,柳正好與我面對面,心觀心,就這樣,彼此相視。
他的指尖為我撫開因激動而起的淋漓汗水,柳長長的睫毛微微合上,眼眸看去更是深邃如一汪無垠的海,他說,“顏兒,睡吧,一覺醒來,一切都會過去的。”
之前從柳口中度來的花香隨之蔓延,到達整個屋子,充斥我的全身,突然而至的睏意使得筋疲力盡的我,立馬繳械投了降,屈身躺在柳的懷抱裡,迷迷糊糊間,有人輕柔地拍著我的背,哄我入睡。
耳畔誰人低語,“顏兒,好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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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恍惚地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得再熟悉不過的臉龐,那隻幽藍的蝴蝶的主人很靜很靜地閉著眸,柳正在安睡,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繼續仔細地探索,視線落到他赤裸的胸膛上。
我捂住鼻子,生怕鼻血就這麼不爭氣地迸發而出,躡手躡腳地從柳的身上爬起,直面而來的是一片凌亂的床褥,霎那間,所有的記憶如同到了點就會出現的陽光一般,準時地跟著回來。
我屏息,低下頭,看了看穿著尚算完整的自己,再看看柳,早已被我剝了幾乎乾淨,由此可見,這回的角逐可謂激烈異常。索性的是,柳及時了想了法子讓我停止瘋狂的舉動,可是,一想起昨夜的情形,羞愧得快要找不到北了,臉火燙得似藥性又起。
即便是如此的狀況下,柳也不會趁機佔了我的便宜,我當然知道柳對我的感情,也知道昨晚的一切,若說我是被下了蠱的乾柴,那柳便化身為烈火了。坐懷不亂,並非真的不亂,而是“珍惜”兩字罷了。
枕於身邊的柳,這般的英氣與俊逸,而我與他糾葛的命運齒輪早已註定,他總是那麼安靜,安靜得讓人習慣他的存在,沒有他時,心會無由來的空落落。
或許,習慣的,並非是不喜歡的。
他一直在等待,無論是冰離還是柳,開始,暫停,和結束,他都在等,等我回頭看他一眼,對於前世的冰離而言,這樣都已成為一種奢求。
命運玩劣地又將我、司空拓、柳牽絆在了一起,它是不是又在與我玩遊戲,想看看最後的結局,它總是這樣,將我們三人的命運變得糾纏,然後再不顧一切地將它打散。
如果宿命有著記載的本子,我會一把火燒掉它。
柳沉睡,清秀的臉龐彷彿在晨曦下透出淡淡的光,我差點又伸手去觸控他的睡顏,看上去異常稚嫩和誘人,腦袋裡浮現昨夜自己的索吻,立刻就像是被投了一顆炸彈,炸開了,傻傻地縮回魔爪,忽覺害羞、窘迫不已。
匆忙間,不知如何面對柳。我悄然掀開被子,企圖逃之夭夭。
柳似乎被我吵醒了,他支起身子,衣衫半露,默默看著我,不出聲,只是盯著我欲臨陣脫逃的腳。
我一怔,臉又刷的紅了,趕忙獻媚地幫柳把被子拉高些,以免又見到一夜裡自己的禽獸所為,他的胸膛上竟留下了細長的紅痕,應是被我這雙魔爪所玷汙的,眼下看著,心虛不已。
柳笑了,捉住我為他遮羞的手,“怎麼,你不認賬……”
我忙擺手,被褥又乖乖地耷拉在柳的腿上,視野裡盡是大好春光,雖說美色當前,我還故作鎮定地解釋道,“不、不、不,我負責,我負責,我會對你負責的。柳,柳,你……放心。”話一說完,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我說的這叫什麼話。
柳聳聳肩,不置可否,然後笑,“怎麼對我負責……我可是陪你一夜……”說罷,不知是不是從萬穗燁那裡學來的裝可憐,眼神無助地朝我眨巴眨巴星眸。
我瞧見柳可憐巴巴的樣子,豪爽地脫口而出,猶如真的是糟踐了哪家清白閨女,指天承諾道,“嘿嘿,你想怎麼,就怎麼……嘿嘿……”這時,我看出了柳的戲謔神色,叫人一時哭笑不得,沒想到一向冷靜溫柔的柳也會開起這麼惡劣的玩笑來。
柳側陳身體,春風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