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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幾句。約莫過了一個小時,他出門去方便,就把槍靠在牆上,靠好後又不放心地對孩子說:“彆著!”
但他一出門,那孩子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他竊喜地把槍抱起來,並學著大人的樣子把槍栓拉下來,看了一會槍膛,將槍栓又推上。以後他又把玩了一會,在估計到某男要回來時,才把槍照原樣放好。而只顧說閒話和聽閒話的人誰也沒注意到這一點。
某男回來後,還是依然把槍抱在懷中。抱了一會,他自己也玩起槍來。他把下巴放在槍口上,輕輕地在上面前後左右地揉動起來。旁邊一個人看到擔心地說:“你那樣弄可得出事?”
“不得。”他回答得很自信。
“要是碰到槍機呢?”
“碰到槍機也不要緊,我的槍我能不知道嘛。”不知道已有人動了槍的他這樣一邊說著,一邊仍在槍口上揉著下巴,“你不信我弄給你看。”
說著他去扣動槍機。
他扣動槍機後,槍響了。子彈從他的下巴打進去,從他的頭頂出來。
第54章 死訊
淮北市某男好打麻將。這天適逢雙休日,剛吃完午飯,他就迫不及待地同幾位牌友坐上了牌桌。他手氣還不錯,打了三圈,就胡了四回。正在興高采烈地又起牌時,他突然變貌變色地停住了拿牌的手。一位牌友不解地催他說:“你是怎麼啦?起呀!”
“我父親打了我一巴掌。”他不安地說。
“開玩笑,這屋裡沒來人。”那位牌友不信。
“不是,他來了。他打我時還說:我都幾天沒吃飯了,你還在這打牌!”
“幻覺,沒事,你打你的。”牌友安慰他。
“不行,”他丟下牌站起身來說,“我得打
問問。”
他走到
機旁,撥通了父親的
。
好半天沒人接,在有人接後,傳來的是一片哭聲。接著他姐姐抽泣著說:“咱爸剛才過世了。”
第55章 飄人
淮北人李某,一日駕車夜行至太行山區。其時這裡尚無高等級公路,車多數情況下是在一邊是懸崖峭壁、一邊是萬丈深淵的狹窄路面上行駛。凌晨兩點二十分左右,正在小心翼翼地開車的他,見車前約五十米處出現一女子。女子背向他,因此他看不見她的臉。從背影看,她上穿白色褂子,下穿白色褲子,烏黑的長髮披散著直到臀部。她一忽兒左,一忽兒右,成之字形與他的車等速前行。他疑問那人的速度為什麼這樣快,就搖開車窗伸出頭去看,見她並不是在地上走,而是在離開地面約十厘米的高度飄。也許是她的褲子特別長的緣故,她看起來就像是沒有腳。於是他啐了一口說:“沒有腳還飄飄飄的。”然不管那人怎麼飄,他就是不追著那人開,而一直是按著自己的路線行駛。有時因車燈的亮度不夠要停下車看路,而車一停,那女子就隱沒,車再開,那女子就再飄現。因為同車還有幾個人,雖是都在睡大覺,他也不覺得怕。這樣的狀況持續著,至三點五十分傳來第一聲雞鳴時,飄人從他視野中消失。
第56章 無形的召喚
我是個漁迷。每逢週末出去釣魚時,總是要到天黑才回來。
這年夏天的一個週末,妻子帶次子去北京了。我安頓好九歲的長子,一大早就騎著腳踏車奔赴那遠郊的溝河。因為我專釣黑魚,所以流動性非常大,總是沿著溝河的岸尋找著走啊走啊,只有認為有魚的時候才停下來釣。
上午很快就過去了。中午我在岸上的綠蔭下邊小憩邊吃著隨身帶來的乾糧。到了下午三點多鐘,在確認附近無魚可釣時,我就收起魚竿,推起腳踏車,走向更遠方。
可就在這時,不知怎麼,我的情緒發生了變化,對一切都感到索然無味起來。釣魚過程中產生的那種興奮的和成功的快感一掃而光。心中開始不寧,注意力不能集中。勉強再往前去,就感到有一種無形的力拽著我往回轉。我愈是前行,這種力就愈是強大—強大到足以阻擋我前進。我隨著這力下意識地、又是不得不地調轉車頭,踏上了歸程,心中充滿著茫然,不知所措。
一路上,一種不安一直支配著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路過哪裡?見到過什麼?聽到過什麼?等等等等,一切都成了空白。當開啟房門時,我大吃一驚。我見兒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額頭上起了一個好大好大的包。我連忙呼喚著他,他只是發出微弱的回應。
鄰居們陸陸續續地來了。有人小聲告訴我這樣一個情況:我兒子是站在一堵矮牆上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