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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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午,遙遠面色鐵青地忍不住請教韋行:“帥望以前的衣服都是幾十兩銀子一件的?”
韋行被問得莫名其妙:“怎麼?”我怎麼會知道?
遙遠怒道:“昨天我讓曉琳去那個什麼青白布衣買十件布衣服來,你猜他們要多少?五百兩白銀!五百兩白銀!!”
韋行還是沒反應:“哦?”
遙遠見韋行無動於衷,終於有點氣餒了:“一件布衣服,居然要幾十兩銀子,你不覺得一個小孩子穿這種東西有點過份嗎?”
韋行“嗯”了一聲,心想,看來我師父給我那份帳單還真是童叟無欺,我還以為他胡扯呢,原來真的這麼貴啊。
遙遠不甘心:“他們這樣花你的銀子,你不覺得過份?”
這話,可說得不太好聽了,韋行沉著臉看了遙遠一眼,心想,怎麼著?你想讓我通知韓青,以後別給帥望買這麼好的衣服?你是覺得韓大人修理我的理由還不夠充足?或者,告訴採買,買別人衣服時去青白,買我兒子衣服時去地攤就行?
遙遠道:“我剛收到今年的銀票,大人知道是多少?五萬兩啊!以前只收到二三萬兩,有一年甚至只有一萬兩,大人,這小孩子一個人比你花的多出十倍啊!”
韋行一邊吃飯一邊想,嗯?怎麼回事?只有一萬兩那次,好象是因為韋帥望學司馬光砸缸來著。啊,今年韋帥望跟著我,所以,師父把我應得的銀子全發過來了。我師父這帳算得很明白嘛,不過,根據以往經驗,他一定很不甘心,不知道這回會想什麼法子,把錢扣回去。乖乖,我對以往每年的萬把兩銀子已經很滿意了,希望今年不會有什麼新花樣,搞不好,再扣成負數,那就不好辦了。
韋行半晌問:“銀子不夠花嗎?”
遙遠噎死,半晌才道:“可是,可是完全沒必要這樣慣著小孩兒啊!”
韋行道:“帥望在那邊,吃用當然同那邊一樣,在這邊,你看著辦吧。”韋行說完,想起早上帥望那件奇怪的衣服來,他看了遙遠一眼,沉默。
居然拿這種事來打擾他,真他媽的。
韋行再一次打量一下遙遠,心想,遙遠的薪水是不是太少了?
如果按照施施一年花去幾萬兩銀子算,遙遠的薪水無疑是太少太少了,可是從沒見她說過不夠啊,她好象覺得很富裕很寬鬆的樣子。
韋行把這件事,想到這裡,結束掉了。
遙遠氣得,怎麼了?怎麼了?我量入為出錯了嗎?沒錢的日子是誰想辦法把帳目搞平的?還不是我?
不過今年有五萬兩銀子,無論如何帳目都會平得不能再平了,遙遠心裡欣喜,想到韋帥望來到這裡,居然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的,她微微氣平。
話說曉琳當日,是如何吃癟,吃了癟之後竟又為何沒有鬧事:
昨兒在街上找了好久,才在永泰大街街角,看到一棟單獨的小二樓,樓邊門牌的地方,寫著青白二字,布衣坊三字欠奉。曉琳站了半天,才鼓起勇氣進去問。
門口無人相迎,走到裡面,高聲詢問,才出來個青衣男子,端的相貌堂堂,文質彬彬,曉琳再一次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只得喃喃道:“可是青白布衣坊?”
那男子問:“有預約嗎?”
曉琳搖頭,該男子禮貌地微笑:“請到這裡登記,我給你查一下,三天後,有個實習的小師傅有時間。”
曉琳瞪大眼睛,啥?三天後?還實習的小師傅?暈。
該男子再接再厲問:“您要幾件?我們這裡十件起貨,預交全部訂金。”
曉琳顫聲道:“十件是多少錢?”
那人回答:“四五百兩白銀,視您所選衣料而定,只收十足雪花銀。”
曉琳扶住門框:“多少?”
得到肯定答覆:“五百兩白銀!”
曉琳女士只得結巴道:“你你,打打打打劫啊你!”
如果遇到個性急,難保不拿出大店的嘴臉來,那樣曉琳女士當場就可以表演砸店鬧場子,誰想該男子溫文爾雅,不動聲色地把曉琳請過去,給她結結實實上了一堂紡織課:“女士請邊看,這是普通的布,請看,這一寸大小的地方有幾根線?”
“十幾二十根吧,橫的豎的加一起有三四十根?”
“對啊,這個,叫經線與緯線,請再看這邊,這是我們這兒最好的精梳棉布,您看看。”
曉琳啞住,這塊布的線比蠶絲還細,不知是怎麼紡出來的,且光滑柔軟,看上去比綢緞的光澤更加雅緻,那人輕聲道:“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