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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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怎麼死的。
可憐的韓叔叔,若無師爺同意,在冷家怕是連一兩銀子也借不到,那些個牆頭草,才會欺負人呢,有事時抱著韓青腿哭救命,救完他們的狗命,都一個個找個乾地站著,兩手一攤:“愛莫能助。”
姚遠見康慨回來,臉上還留著手指印,心裡愧疚,呆呆地站在門口。
康慨苦笑:“沒什麼事,人都走了,你放心。”
姚遠半晌,喃喃道:“對不起。”
康慨笑:“不干你事,是我買東西找錯地方。”
姚遠微微有點苦澀:“還是你——”她沉默了,本想說,還是你有眼色,會做人,可是康慨剛剛不聲不響,一句沒指責她,她很感激,康慨為人一向很好,不管有什麼事都會在旁提點,就是帥望的事,康慨也明裡暗裡指點多次,雖然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她錯了嗎?她沒對那孩子特別壞,她也是沒對他特別好,她沒存過壞心,或者有一點忽視,他又不是她的責任,她為什麼要重視他?她是罵過那孩子,可是韋帥望一句虧也沒吃啊,對罵的結果,是她淚流滿面。
她只是沒想到,那個與韋行完全沒有關係的孩子,會有那麼重的份量。
她一直以為那小孩子是韋行的恥辱,在韋行面前提都不準提的一個孩子,韋行自己可以深以為恥,可以打罵,別人卻是不能碰的。
康慨見姚遠面色悽惶,知道姚遠已有感覺,對上司的情感問題,他不便深談:“姚遠,做事穩當些。”
姚遠苦笑,韋帥望做事穩當嗎?他天天闖禍還不是眾人的心頭肉,不喜歡怎麼做也不會變喜歡。
四十三,清算
沒人喜歡同韋大人一起早餐,如果韋大人同你說話,你嘴巴里牛肉是生嚥下去,還是繼續咀嚼?最慘的是大人問你話,你是把自己噎死,還是含含糊糊回答以便讓自己臉上挨一巴掌?
所以,大家都習慣小口吃東西,然後不住觀察大人的臉色,是思考中還是思考完畢。實在不行,拿手帕擦一下嘴,把東西吐出來再說話也行。
不過今天早上的氣氛特別凝重,韋大人明顯有話要說,幾次筷子停下,康慨已經準備一日三吐哺,結果韋大人又繼續吃飯,康慨漸漸對食物失去興趣,然後看到冷輝目光閃爍,姚遠悶頭不住地把二到三粒米飯撥到嘴裡,頭也不抬地。
康慨覺得氣氛不好,心想,莫非人員變動就在今日,可是大家這副心知肚明的感覺好似不大好,總不能悶坐一早上,誰也不開口吧?實在不行,談談天氣吧:“今天風挺涼,一點也不象五月天,大人多加件衣服,看情形,說不定要下雨。”
韋行忽然大怒,把筷子一摔:“你能不能注意點正經事?成天就想些什麼?衣服鞋子吃什麼用什麼玩什麼?”
康慨被罵得愣住,眼睛左右看看,罵我呢?我怎麼了?然後驚醒,面紅耳赤,站起來低頭聽訓。
韋行道:“你既然這麼喜歡這些婆婆媽媽的事,就在府裡管管內務算了,姚遠,把手頭的鑰匙帳本交給康慨,你代替康慨到宮裡輪值!”
康慨站在那兒,低著頭答應一聲是。
看一眼姚遠,姚遠聽到自己名字才抬起頭,一臉莫名其妙,然後韋大人的話在她腦子裡重新過了一遍,她忽然間明白了,剎那漲紅了臉,張開嘴叫了聲:“大人!”嘴裡的飯粒不知怎麼就跑到喉嚨裡去,姚遠嗆咳,咳了又咳,咳得喘不過氣來,面紅耳赤,咳出了眼淚。
韋行什麼都沒看到,吩咐完,他叫康慨:“交接完,到我書房來。”
康慨再次答應一聲是,待韋行離開,他才慢慢坐下。
姚遠淚流滿面,邊上侍候的曉琳,送上一杯水,眼圈都紅了:“姐姐,喝杯水壓壓。”又送上手帕。
姚遠喝口水,把手帕壓在臉上,啞著嗓子說一聲:“我沒事。”可是手帕已經印溼。姚遠掩著臉,起身:“我先回去,洗把臉再同康大人交接。”
康慨無言。
冷輝半晌說一句:“大人也算給姚遠面子了。”
康慨不知如何對答,冷輝還有下一句:“也算給我冷輝面子了。”可是他沒敢說。
康慨見冷輝面色微微有點黯然,開始還以為是為姚遠,後來忽然醒悟,韋大人要他一會兒去書房怕是要討論人員調動的事,冷輝想必是為這件事不高興。
韋大人為什麼沒叫上冷輝呢?
看冷輝的臉色,只是黯然,並無憤怒不解,難道是韓宇說的那件事發作了?
康慨心中感念韋大人寬宏,可是冷輝與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