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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陳立誠等才子的對手,要是真的去作詩,反倒是自取其辱,倒不如像這般無賴的退去。
“豈有此理!”陳立誠的臉上再也沒有了絲毫的儒雅之色,眼睛快要噴出火來。
“查,下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查查那兩個傢伙的底細!”
受此奇恥大辱,若是不能雪恥,怕是他心裡會永遠的鬱郁難平。
“立誠兄何必如此動怒,左右不過是兩個無膽鼠輩而已,連文斗的勇氣都沒有,想來怕是胸無點墨,連一首像樣的詩都做不出來……,左右是兩個草包,今天之後,京城讀書人的圈子裡,必將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是極,是極!”
“陸兄言之有理!”
……
……
陳立誠身旁的一人出言安慰了一句,其餘眾人臉上都適時地露出了鄙夷之色,紛紛出聲附和。
至於圍觀之人,雖然覺得陳立誠等才子提出文鬥,本來就有些不公平,但那兩位公子卻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雖然明智,卻是沒有一點讀書人的骨氣。
“哈哈,胸無點墨,草包……”這時,人群中忽然響起了一道毫不掩飾的笑聲。
笑聲很刺耳,眾人紛紛轉頭看去。
“是沈照……”發現了笑聲的源頭之後,眾人皆是一愣。
“你笑什麼?”陳立誠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問道。
沈照捂著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指著陳立誠,說道:“陳……,陳兄啊,你腰間的……,腰間的扇子,可否借我一觀?”
看到沈照的樣子,陳立誠心中一驚,這個時候,要什麼扇子,這沈照莫不是瘋了吧?
聽說這人一旦變的癲狂,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要是沒有按照他說的做,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陳立誠臉上浮現出一絲懼意,很快將腰間墜著的扇子遞了過去。
刷!
沈照一揚手將扇面鋪開,笑著說道:“將這首《水調歌頭》寫在扇面之上,想來陳兄是很喜歡它了?”
陳立誠後退了一步,心道自己喜歡這《水調歌頭》,關他沈照什麼事情?
沈照止住笑聲,眼神古怪的看了剛才說出“胸無點墨”“草包”的那名才子一眼,說道:“等到陸兄什麼時候寫出超越這《水調歌頭》的詩詞來,再去說別人“胸無點墨”吧!”
將那扇子還給陳立誠,大笑道:“陳兄也不用再去查他了,那位胸無點墨的草包兄臺,乃是------慶安府,李易!”
看著陳立誠和幾位才子全都變了臉色,沈照只覺得心中暢快至極,大笑了幾聲,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慶安府,李易。
雖然並不知道長相,但這一個名字,對於京城的才子佳人來說,並不陌生。
幕離之下的俏臉上滿是驚色,櫻唇微張,將懷裡的團扇拿出來看了一眼,那裡有她親手繡上去的《鵲橋仙》。
在這個世界,最好的揚名方式,莫過於寫一篇上佳的詩詞。
無論詩詞最先出現在哪裡,最後一定會被全景國的讀書人熟知,流傳千秋萬世。
“怎麼會,怎麼會……”陳立誠腦海中空白一片,喃喃自語。
那位陸姓才子,則是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圍觀的眾人面露驚愕,幾首詩詞,不由自主的浮現在了他們的腦海之中。
幕離下,千金小姐俏臉微紅,目光時不時的望向梅花林出口的方向。
這個時候,沒有人會認為離開的那人是不戰而退了。
那是不屑……
他說的很對,和寫出《水調歌頭》以及《鵲橋仙》的才子文鬥詩詞,陳立誠簡直是愚蠢加幼稚到了極點。
沈照剛才真的不是謙虛啊,他從頭到尾都在將此事當一個笑話來看待,陳立誠又如何,景國才子又如何,她們能讓天下女子在閨房中低吟著“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一針一線的將他們寫的詩詞繡在手帕上面嗎?
他們不能!
想到這裡,眾人看向陳立誠的目光,立刻變的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