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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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破軍臉上的冷漠動搖了一瞬,眼神再度變得清明。
冥墨暗歎一聲,果然是已經沒用了。
“哼,這就是你的誠意?”又是該死的攝術!差點兒又著了他的道!
“誠意那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我不是來請求的,而是要求──你必須跟我合作。這是族長的命令!”
“我已經不是南海冥家人了。在你們將我逐出門去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我已經不用再聽狗屁族長的命令了!”
那段往事,至今依舊如同一根燒紅的鐵刺,深深的插在冷破軍心房最柔軟的地方。每時每刻提醒著他,那個人以及那個家族對他的殘酷。
“可是他仍舊是你爹!”
冥墨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跟長輩鬧彆扭的孩子。冷破軍對此只報以冷笑和殺氣。
“爹?生我卻不養我教我,甚至還把我在飄雪嚴冬逐出家門,任我凍死路邊也不屑一顧,這種人我不認!”他的爹只有一個,那就是前代傾天教主!當年若不是被他撿回去,悉心教導栽培,他哪來今天的權勢!
“當年的情況特殊……”冥墨聽冷破軍提起當年事,表情也變得有些複雜,“他是一族之長,不罰你何以服眾!”
“可是那件事明明不是我做的!一個十歲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就真的殺得了堂堂的一族藥師?我記得當年他的武功在族內排第二,且全身是毒,三尺內無人敢近前。就憑當時的我,竟能以一己之力將他殺死?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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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破軍高聲冷笑,聲聲刺耳。冥墨眼底浮現幾絲愧疚,但須臾便隱去了。
“有人親眼看到是你做的。”而且那人還是藥師的親生兒子。
冷破軍用一種極輕蔑的眼神看著說出這句在他看來堪稱笑話的冥墨,眼中幾乎冰封。
“族內鬥,而我這個當時沒地位又不討族長歡心的繼承人就是最好的犧牲品。”
一語道破冥墨努力粉飾的真相,劍眉高揚,冷破軍等著聽冥墨還有什麼話說。
當年,那個傻傻的徒勞無功地拼命辯解的孩童早就死在那個飄雪的寒冬夜裡。如今的冷破軍跟南海冥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冥墨尷尬無比,能言善辨的他此時竟不知說什麼好。當年的事,是整個族裡最大的隱密,而淪為犧牲品的冷破軍無疑是那次事中最為無辜的。而作為當時參與決定將冷破軍逐出族去那件事的其中一人,冥墨時至今日依舊記得那雙從懇求無助慢慢變得絕望的眼睛。
當時,選擇犧牲冷破軍的時候,沒有任何一人提出異議。而如今這一切,大概就是所謂的報應了。但是作為南海冥家的長老,冥墨有自己的義務和責任要履行,此刻容不得絲毫的猶豫與心軟。
“既然你想得明白,就同樣應該瞭解族長當時的苦衷與無奈。”
無論如何,冷破軍所代表的勢力絕對不能成為敵人。
“你我從來不曾提此話題。”
確切的說,對這件事兩人是連一點點的邊也不會碰。所以這些年來,斷斷續續的還有些聯絡。既算不得朋友,亦非敵人。只不過,今日冥墨竟然舊事重提,這點微薄的交情大概也要保不住了。
不過這樣也好,本來幾年前的重逢也只是一場意外而已。若非冥墨做任務的時候偶然遇到年少時的冷破軍,他們根本不會有交集。怪只怪冥墨的眼睛實在太銳利,竟然可以看出冷破軍的面部骨骼與當年那個孩子的相似之處。
“情勢所迫,沒有辦法。”
冥墨微微一攤手,故作無奈。
孩童時的委屈與無助,心中陳舊已腐爛的傷口,竟然最後就只得這一句。冷破軍自然不可能去體諒什麼“情勢所迫”。
“道不同,不相為謀。”
一句話,乾脆利落斷了兩人之間微薄的聯絡。冷破軍的臉上有一種令冥墨心驚的冷酷。
算起來,冥墨上一次見到冷破軍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冷破軍還不是正義盟的盟主,只是一個毫無權勢身份的少年。
當冥墨遇見冷破軍的時候,起初只是覺得這個少年的眼睛很冷漠,裡面像結了數層厚厚的霜雪,萬年不化。他就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冥墨殺掉整個村莊的人。眼中連絲波動也沒有。僅僅在幾柱香之前,這少年還跟這些村人們坐在一起說笑,溫和友好親密,就像認識多年的朋友。